第九十三章 逃不掉的死亡
二牛頭皮發麻,摸索著開了燈。 有了光亮之后,二牛的膽子大了些,他大聲沖外面喊道:“誰呀?大半夜的要死不活!” 說話間的功夫,二牛從自己的床底下抽出一把尖刀來,腦袋掉了碗大個疤,要是真有什么東西沖進來,自己先給他兩刀,也不算虧。 敲門聲戛然而止,門外又傳來一道聲音,“是我啊。” 二牛一愣,感覺這道聲音有些熟悉,他于是又問道:”你是誰呀?大半夜的來干嘛?” 門外那道聲音喊:“是我啊,我來調查情況的。” 一聽到這句話,二牛的鮮血涌到了腦袋上面,這個不就是不久前來問話的安全員嗎?他怎么又來了。 二牛覺得有些不對,再怎么調查情況,也不會大半夜的趕過來吧,再說了,自己明天就走,根本沒必要大晚上的賣他這個面子。 “明天再來,今天晚上我睡了,不要再敲門了。” 說完這些話,二牛就躺到了床上面,任由門外的敲門聲一陣陣的傳來,他也沒有理會,只是抱緊了刀。 過了一陣子,敲門聲逐漸平息了下來。 二牛緊繃的神經逐漸平息,管他外面是什么妖魔鬼怪,自己不給他開門,除非他闖進來。 但是他要是敢是膽敢闖進來,就要先問問自己手中里的刀子同不同意。 二牛是個狠茬子,但經過這么一鬧,也沒有了睡意,給自己點了一根煙,跨坐在床邊默默的抽著。 “咔咔咔…” 又一道聲響傳來,二牛握緊了刀子,朝門的那邊看去,但這次卻不一樣,聲音并不是來自門的那里。 “聲音不是來自門那里!”二牛心中一驚。 他扭頭看去,在窗子的外面,一張慘白的人臉貼在了玻璃上,正在注視著自己,還露出詭異的笑。 這個鬼竟然出現在窗子這里,要置自己與死地。 “今天老子你和你拼了!”二牛全身的鮮血沸騰起來。 自己哪能受這窩囊氣,與其窩囊的死了,還不如和他正大光明的戰斗上一場,沒準還能幫自家兄弟報仇。 二牛幾步就躍到窗子旁邊,拿起刀子就朝著窗外的那個人臉捅去,還真捅了個結結實實。 “噗~”那人臉上的鮮血涌了出來,像是泉水一樣,而此時畫面一變,那人臉因為痛苦而變得扭曲起來。 二牛定睛一看,那張人臉竟然緩緩變換,變成了安全員的模樣,此時自己一刀捅在他的腦袋上,捅出了足有十幾厘米的豁口。 二牛心中一驚,自己竟然殺人了! 但他又轉念一想,不對,安全員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這個地方可是二樓啊。 然而就在他凝神想這一瞬間,那安全員就從二樓跌落了下去,發出“嘭”的一聲巨響。 二牛低頭看過去,那安全員的鮮血已經灑滿了整個地面,而他此時目光已經失神,像是死了。 “完了!”二牛心中大叫不妙,自己竟然真的捅死了一個人,這下可是捅了大簍子了。 二牛把頭伸出窗口從窗戶向下看,卻感覺有幾滴液體突然滴到了自己的頭發上面,一種難以名狀的恐懼占據了二牛的整個身體。 樓上有人! 二牛驚駭的抬頭望過去,發現在自己的頭頂不遠處掛著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此時正在沖著自己笑。 二牛想把頭縮回去,但卻為時已晚了,一雙有些過分白皙的纖細手指搭在了他的脖子上面,這手指上面的指甲鋒利的像一把利刃。 “來玩吧,寶貝。” “嘭”得一聲響,二牛的頭顱從二樓落到了一樓下面,他的雙目瞪的很大,臉上滿是不甘和驚訝。 有在一樓住宿的人聽到了這些聲響,他們拉開窗簾抬頭去看,發現二牛的頭顱正在不甘著盯著自己。 鮮血從斷頭的地方流了一地,沒等他們仔細反應,一節沒有頭顱的尸體,也摔在了地上。 公寓樓里面發出大聲的尖叫。 今晚并不寧靜,所有人都在恐懼,因為有一個殺人的惡魔就潛藏在樓里面,奪人性命。 到了第二天,這個工地來了許多的警察,他們對死者的死因,以及作案者的身份進行了仔細的排查。 但是結果卻出人意料,他們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七層的宿舍樓,有人在外墻斬了一個人的腦袋,這誰敢相信啊。 他是坐直升機飛到窗邊的嗎,還是說像壁虎一樣,依附在墻壁上面,然后把人殺死。 經過了近一個多月的調查,還是沒有任何的結果,但期間又發生了相同的事情,又有一個二樓宿舍的人,被同樣的方法砍了腦袋。 谷雨和江源在房子里休整了幾天,其間江源的傷勢慢慢好轉了,已經并無大礙。 江源的皇蝶現在已經孕育出更多的子蟲來,比起之前來強了不少,已經不算是一個菜鳥級別的圣蠱師了。 江源還試著向谷雨發起挑戰,直到谷雨身上的那個蠱蟲露出面來,他身體內的皇碟直接就蔫兒了。 “不玩了,不玩了,欺負人。”江源小聲嘀咕幾句,把自己身上的蠱蟲收了回去,谷雨這家伙也太變態了。 自己的蠱蟲面對她的蠱蟲的時候根本提不起戰斗的勇氣來,仿佛小學生見到了拳王,這還怎么比較。 谷雨啞然一笑,給了給這家伙一點教訓。 到了中午,江源和谷雨剛吃過午飯,還沒有關門,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不請自來,出現在他們面前。 “兩位先生近來可好?” 谷雨和江源抬頭望去,房東臉上滿臉堆笑沖著兩人打招呼,手上還提著一大堆的包裹,看樣子是禮物。 房東怎么今天來了?兩人心中有疑問。 看著房東手上的禮物,谷雨沒有說話,示意江源去招呼一下,畢竟還是不能失了禮節的。 說話間的功夫,房東已經走到了屋子里面。 看著房東的到來,江源帶著笑意禮貌的回應道:“承蒙張哥的照顧,近來哪有不好的道理。” 說著江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房東把身上帶的禮物放在了屋子里面,在江源的示意之下,坐在了客廳中間。 只是他剛一坐定,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如京劇的變臉一般,變換成了一副愁眉苦臉。 谷雨看著房東的變化,知道這房東來肯定是有事情要請兩人幫忙,走到房東對面坐下,直接了當的說明:“張哥最近可是碰到了什么難事兒?” 房東正等著谷雨的這一句話,這下可真是搔到了他的癢處,但卻還是擺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他皺著眉頭猶豫說道:“別提了呀,我親哥哥在附近承包了一個工程,這幾天有些不太平啊!” 谷雨就知道這廝肯定是有事相求,于是映襯著道:“啊,那是什么回事?” “我哥哥施工的工隊在施工途中挖出了三具棺材。本來這放在工地之中,挖出棺材,本是稀疏平常的事情,但是事情卻沒有這么簡單,發生了各種各樣的怪事,先是有三個人莫名其妙的把這棺材抬走了,然后死在了荒郊野外,還有一個人,半夜被人從二樓把腦袋砍了下來!” 房東有些恐懼的的講述著這事情的來龍去脈,然后唉聲嘆氣的看著谷雨和江源。 “死了四個人?”谷雨有些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