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 宣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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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包子躲到了婦人身后,道:“沒有哦,你來的時候就有了呢。” 什么?! 言鈴顏頭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個擁有紫藍色眸子的男人,看他壞心眼的眸子肯定是他逃不過的。 好半天,婦人向她解釋了什么是相思印。 原來相思印是一種咒術,它有兩個用處。一是讓人愛上自己的,另一個是宣誓主權。 如有愛而不得的人,用相思印將那人的心引到自己身上。不過這咒術是有危險的,如果中咒術的那個人對下咒的那個人抗拒到極點,那中咒術的人,身體會越來越弱,最后吐血而亡。 而它的另一個用處,不過是兩個相愛的人互相下的咒,外人若覬覦于其中一人,那咒印便是在宣誓那人的所屬有人,外人不得覬覦。 言鈴顏不由出了一身冷汗,這咒術好生霸道。 難道自己……要裝做喜歡那個人不成? 婦人看了眼那咒,而后說:“是個‘蕭’字,下咒的人姓蕭,所以是個蕭字。” 言鈴顏想了一會兒,而后更是覺得不得了。名字里有“蕭”字,又是藍紫色的眸子。這樣的特征,她知道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天汜朝攝政王蕭黎淵,那個“活閻王”。 她急急握住婦人的手,“大娘,有沒有什么既不喜歡上那個人也不用死去的方法呀?” 對那個人,她真的不敢提起興趣啊,可自己也不想死的說。 婦人道:“有。” 言鈴顏驚喜:“什么?” “找下咒的人解開就是了。”小包子再次接口。 言鈴顏抽抽嘴角,這不跟沒說一樣么? 隨后,婦人帶言鈴顏去集市上采購了所有的人。婦人看言鈴顏買的東西都有好幾車,開始懷疑言鈴顏的身份。 言鈴顏瞅著危險,只能編謊說自己是某個大山寨的廚房丫頭,此次出來不過是為了幫寨里采購一番。那婦人聽罷,這才放下了警惕。 言鈴顏想,如果自己說自己是水麟國的人,還是敵人主帥的老婆,那自己肯定是不要命的。 來之前翼聆可是提醒過她,天汜邊境的村民尤其討厭水麟國的人。 至于原因,誰都是清楚的。 水麟國給他們帶來了戰爭,災難。他們對水麟,可以說是恨之入骨。 隨后,言鈴顏婦人為自己借來的牛車上路了。 回到水麟軍營,已經是半夜,所有人睡熟了。而言鈴顏,也已經是累得直想躺下。 軍營旁有一顆大樹,樹葉落光,只剩下光禿禿的樹枝,在夜里有些詭異。 此時,隱匿在樹間的翼聆感覺到異動,頓時提起了警惕,飛身下了樹。 言鈴顏感覺身后一涼,顧不得身子酸痛便起身迎戰。 迎之間,她扯下了翼聆腰間的鞭子。用上了順手的武器,她倒是如魚得水,但翼聆被打得步步后退。 “就這點本事?”言鈴顏低聲嗤笑。 一道鞭風掃過,翼聆的衣衫被那風起劃開了一道口子,胸口火辣辣的疼痛。 翼聆聞著聲音熟悉,道:“是娘娘嗎?” 言鈴顏聞言將鞭子往腰間一收,而后道:“是我,大半夜的看不清,方才沒有傷著吧?” “沒,娘娘你回來便好。”翼聆似乎松了口氣一般,口氣里有些莫名的驚喜。 言鈴顏沒有聽出來翼聆的不同,看了看四周,而后道:“紅袖那小妮子肯定去睡了吧,不然本宮回來她肯定是要撲上來的。” “娘娘……”說到紅袖,翼聆便是深深愧疚。 “怎么了?”言鈴顏轉身,鼻尖卻被滴上了一抹冰涼液體。 她聞到了血腥的味道,那種令人作嘔又讓人興奮的討厭味道。 翼聆要阻止已經來不及,言鈴顏抬頭的瞬間,那種冰冷地殺氣便散開,讓他喘不過氣來。 只見言鈴顏的上方樹枝,只著褻衣的紅袖被吊著,兩只手被兩根粗硬的麻繩摩擦得破了皮,卻還是吊著那一殘破的軀體。 紅袖的身上,還遍布著觸目驚心的鞭子傷痕,一道一道,都是鮮血橫流。 邊境的也要冷得讓人發抖,紅袖單薄的身子在風中搖曳。 她的血,一滴一滴地滴在言鈴顏的面上,冰冷地透著對主人的思念和擔憂。讓言鈴顏的心,是一陣酸澀悶痛。 另一處的某人筆下一頓,心口也隨之是悶痛。而他只是皺了皺眉頭,不太適應被相思印控制的感覺。 “紅袖!”言鈴顏叫了一聲。 “小姐…奴婢…奴婢真的沒有拿…也…也沒…詆毀側妃娘娘……奴婢…奴婢冤枉……”而后,頭一歪,人再次陷入昏迷。 言鈴顏冷冷地看著紅袖,聲音如同冰塊一般:“誰做的?” 翼聆大感不妙,急忙要上去將紅袖放下來。 言鈴顏攔住他,冷眼似乎欲要將人凍住,“誰做的?” “……楊側妃姐妹。”翼聆低下頭。 言鈴顏冷冷一笑,“很好。” 而后,她轉身朝著那頂華貴的營帳走去。 翼聆看著她單薄的背影,倔強卻又冰冷的堅強,似乎一柄鋒刃,讓人不敢心疼。 隨后,翼聆在紅袖的下方跪下了。 她讓自己做的事,自己沒有做到,該罰。 夏斐出來見到這場景,嘆了口氣,而后也在翼聆邊上跪下。 翼聆要說什么,夏斐卻搖了搖頭。“為父能做的,便是救活頭頂上這位姑娘,不然一輩子良心難安。” 話說言鈴顏接近那帳子,門口守著的兩個丫鬟昏昏欲睡,一見到言鈴顏,一股涼意直達心底,讓二人一個激靈。 兩人還沒來得及阻止,便被言鈴顏一鞭子給甩了出去。 營帳里頭的楊子姝正是熟睡,被吹進來的冷風打得激靈,一下便醒了。而床邊站著一個黑影,著實把她嚇了一跳。 “來呃……”她話還沒說完,言鈴顏便扼住了她的喉嚨。 由著燭光,她這才看清扼住自己的已經死去的言鈴顏。滿目的恐懼,渾身顫抖。 “我不犯你,為何屢次犯我?”言鈴顏問,手上力道在一點點加重。 “沒…我沒…呃……” 楊子姝想要掙扎,可無奈不是練家子,平時也就是拿拿繡花針而已,力道著實不及言鈴顏半分之一。 言鈴顏繼續道:“在太子府一是,來的路上你同楊小妹將我丟入湖底我可以不計較,我去采購你派人刺殺,害我落到懸崖下我也不計較,為何,你連一個一個丫頭都不放過?楊子姝,你到底要我怎樣?” “放…放手……”楊子姝掙扎著,面目通紅。 言鈴顏抿緊唇,扼著楊子姝便出了營帳,迎面碰上正趕來的路子彥同楊小妹。 路子彥喝道:“瘋婦,你要做什么?快放開子姝!” “呵。”言鈴顏冷冷一笑,手中便一一甩,將躲在路子彥身后的楊小妹給卷了出來。 “本宮要討債,她們做了什么,難道太子殿下不清楚么?本宮原以為,之前的警告已經夠清楚的了,看來,還是有人耳大逆風,不懂人話。今日,本宮便來立一立本宮的規矩。” 路子彥愣了一下,這才記起言鈴顏說過不許碰紅袖那丫頭。而之前屬下來稟報說言鈴顏落下山崖,他才任由紅袖被楊子姝姐妹欺負,卻不想,言鈴顏還是活的。 可就算如此,言鈴顏也不能在自己面前這么放肆。 而此之間,言鈴顏已經一手扼著楊子姝,另一只手用鞭子拖著楊小妹走到了那大樹底下。 由于這番喧鬧,已經歇息的將士們已經被吵醒,一個個不由自主跟在言鈴顏身后。 言鈴顏將楊子姝同楊小妹一丟,兩個嬌弱美人便被狠狠砸在樹上。 路子彥擠開人群,見著樹底下跪著的夏斐父子二人,又是一愣。 眼瞧著言鈴顏又要動手,路子彥狠聲道:“言鈴顏,夠了!” “不夠!怎么會夠?”言鈴顏說著,又用鞭子將打算裝暈的楊子姝姐妹二人甩起。 楊子姝姐妹二人睜開眼,看著自己被這么多人圍觀,又被言鈴顏如此教訓,面子已經是丟得不知何處。 楊小妹性子潑辣,如此一激,自然是要反抗的。她大叫著,要同言鈴顏拼命一般沖上去,然而言鈴顏一腳便把她又踹回原位。 楊子姝不像楊小妹那般沖動,把目光投向路子彥,淚光盈盈。“殿下,救救妾身,jiejie瘋了……” “言鈴顏,子姝她們也是無心的,再說紅袖也是有錯在先,受過又何不對?”路子彥再次出聲。 他想要上前去將楊子姝姐妹二人扶起,卻被言鈴顏一鞭風給退了回去。 “你……”路子彥氣結。 翼聆松了口氣,幸好言鈴顏沒有傷了路子彥,不然必然要受斷頭之過。 言鈴顏懂得力道,自然不想再理會路子彥。而是看向樹上的紅袖,酸澀而又惱怒。 而后,言鈴顏對楊子姝姐妹命令道:“你們,將她放下來。” “什么?!不可能!言鈴顏你這個賤人,我跟你拼了!”楊小妹尖叫一聲,就向言鈴顏沖來。 言鈴顏甩起鞭子,狠狠落在楊小妹腳踝處,楊小妹狠狠摔在了言鈴顏腳邊。 “賤人,你……”楊子姝也站了起來。 言鈴顏又是一鞭子將楊小妹送到了楊子姝腳邊,冷聲道:“將她放下來,我不想說第三遍。對于不聽話的人我有一萬種方法讓她聽話,你想嘗一嘗這滋味嗎?” 楊子姝當即嚇白了小臉,那森冷語氣,讓她止不住一寒。她現在忽然相信,言鈴顏說到做到。 而后,楊子姝同楊小妹便在眾目睽睽之下,爬樹。 兩個嬌滴滴的官家小姐便這樣爬樹,樹皮粗糙,很快兩人嬌嫩的手掌便被磨破。 言鈴顏吩咐了不許人幫忙,路子彥也只是沉默,二人只有忍著這口怨氣,努力的爬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