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謀反
此事過了幾天之后,沐中成已經(jīng)決定好,會見南禹民的日子了。 而此時的南禹民,正從皇宮里出來,臉色不是很好看。 他幾日上書,要求幫助東蒙國除掉左苓和她的焰云軍,可是都被南禹安給拒絕了。 可南禹民是鐵了心了想出兵,這左苓一天不除,自己身上的污點(diǎn)就會越來越大。 他不希望,自己未醒來的王妃看到自己這幅模樣。 南禹民想用最干凈明艷的一副模樣去面對她,而不是如此。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南禹安就算真有想殺死左苓的念頭,可也不能貿(mào)然讓南禹民離開南榮國。 只因不久前的一天,一封書信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書桌上。 他頹然打了個冷顫,原來,還有人在暗處。 南禹民剛回到壽王府,洛坤就稟報說:“王爺,沐老將軍來了。” 南禹民本就在氣頭上,一聽沐中成來了就更不高興了。 “他來做什么?趕出去。”南禹民毫不留情地下令。 洛坤卻說:“王爺,他也是朝廷的一品大將軍,這……不好吧?” 若是此時鬧到陛下那兒去,南禹民肯定又得受一陣罰,平白讓沐中成看笑話。 南禹民冷著臉,“將他帶到本王書房。” 洛坤:“是。” 沐中成本就不高興洛坤把自己耗在這里太久,這剛聽說南禹民回來可是高興得不得了。 他隨著洛坤來到書房,就叫南禹民站在窗前。 洛坤替幾人關(guān)了門,守在門外。 “不知沐將軍到本王府上來,所為何事?”南禹民問。 這本來就不對頭的兩個人如今一照面,不說話就能聞見一股子火藥味。 話才剛說完,南禹民就看見沐中成身后的兩個人。 “他們是誰?” 沐中成狡黠一笑,“他們是……壽王妃的親眷。對于王爺私自帶走他們族人的事,可把人家氣壞了,這不?讓老臣領(lǐng)著來找王爺要一個說法呢。” 聽罷,南禹民突然有一些涼意。 “你這是什么意思?” 沐中成,想做什么? 只聽沐中成笑了一聲,說:“王爺都把王妃帶回來這么久了,怎么還不公開喜訊呢?這王爺?shù)南簿疲铣伎墒呛茉缰熬拖牒纫槐恕!?/br> 這話無疑是把火星灑到干草垛里,讓南禹民一瞬間黑了臉。“沐中成,你好大的膽子!” 若不是因?yàn)樗约河趾伪乇池?fù)這些污點(diǎn)?受盡世人恥笑? 都是因?yàn)殂逯谐桑?/br> “王爺別急呀,您這不是已經(jīng)有新王妃了嗎?”沐中成攤手,無賴又無奈地說。“這隱族的人可是等不及了,以為王爺你帶著他們的人離開了,肯定會給人家一個名分呢。” “本王確實(shí)給了濉兒名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壽王妃了。”南禹民陰著臉說。 “是么?”沐中成卻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可是,天下人知道嗎?隱族人知道嗎?還有……陛下他,知道嗎?” 聽得他如此說,南禹民就一陣懊悔。 這沐中成肯定是知道,鮮于濉是一個死人了。 這下完了。 他深吸了口氣,“不知道沐將軍想要什么?” 沐中成這是擺明了想要要挾自己,也罷,要挾便要挾,等到鮮于濉醒過來時,再殺掉沐中成好了。 不想沐中成擺出一臉疑惑地模樣,“老臣已經(jīng)是一品大將軍了,什么也不想要呀!” “沐將軍,你不要太過分了。”南禹民皮笑rou不笑地提醒。 這沐中成,到底想做什么? “老臣哪兒敢?您可是王爺啊。”沐中成露出一副委屈的表情。“或許,以后有要求也不一定呢?” “你……” “來人吶,把沐中成不忠不義的老賊給孤抓出來!” 門外突然有人喊了一聲。 沐中成一愣,隨后一些士兵就破門而入,將他和那兩個隱族人給抓了起來。 在場三人都愣住了,抬頭一看來人,不想正是這個國家的君主,南禹安。 “沐中成,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威脅當(dāng)今王爺!”南禹民冷笑著說。 他原本對那書信上的內(nèi)容將信將疑,沒想到來到壽王府,卻印證了書信上的內(nèi)容。 終于,叫他拿到沐中成的把柄! 南禹民愣了,“陛下,你怎么來了?” “壽王,你還是瞞孤到什么時候?你從邊境開始,就被這老賊威脅。這口氣……你竟也忍得下?”南禹安蒼白的臉上浮上憤怒。 南禹民愣了,這到底怎么回事? “人贓俱獲,沐中成,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南禹安冷笑。 這沐中成的懵逼程度可是比南禹民少不了多少,這到底,是誰泄露出去的? 他看了眼后頭二人。 “不用看了,孤乃天子,你做的那些事孤都知道了。威脅親王,私自引外邦進(jìn)國,你這是…要搶孤的位置不成?”南禹民說著,忽然拔劍指向沐中成。 南禹民緩了緩,提醒說:“陛下,你冷靜一點(diǎn)。” 如今南禹安不能有很大的情緒波動,不然會影響身體健康,后果不堪設(shè)想。 “沐中成他并沒有威脅臣弟。”南禹民咬咬牙,如此說。 畢竟,他也不想讓南禹安知道自己府里有個死人王妃的事。 “什么?”南禹安愣了一下,隨后正言:“你可不許包庇他。” 南禹民繼續(xù)說:“可是,他私自帶敵進(jìn)國,甚至光明正大帶到臣弟府上,意圖勸臣弟謀反,其心可誅!” 還好,他男子轉(zhuǎn)得及時。 如今,隨便給沐中成一個叛國通敵的罪名,便可以永除后患。 沐中成即刻道:“陛下,陛下,老臣沒有啊,這是老臣親手打的疆土,老臣怎么可以讓這些外邦踐踏呢?” 南禹民要置自己于死地的心,他深切地感受到了。 “呵,親手打的疆土?沐將軍這話說得好委屈啊。”南禹安冷笑一聲,“認(rèn)證物證俱在,將這叛賊押入天牢,行車裂,誅九族。” 一聽這話,沐中成嚇呆了。 “陛下,老臣沒有一點(diǎn)反叛之心啊陛下,老臣真的沒有!” 南禹民:“那你私自將兩個外邦人帶入國家,想做什么:” 沐中成以為抓到了機(jī)會,說:“是因?yàn)閴弁醯钕滤⒘送獍畹耐蹂粋€死人!”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南禹安面色一變,看向自己的弟弟:“真有此事?” 這種事,怎么可能發(fā)生呢? 南禹民咬咬牙,“回陛下,沒有這事。沐將軍只是急瘋了,胡言亂語罷了。” 這種委屈,他的濉兒,肯定受不了吧? 都怪沐中成! 南禹安聽著有理,便下令:“撤去沐中成鎮(zhèn)北將軍之職,打入天牢!” “不,老臣說的是實(shí)話!老臣沒有胡說,陛下……” 將士們拖著哀嚎不止的沐中成離開。 南禹安似乎松了口氣,拍了拍南禹民的肩膀,“你沒事吧?” “多謝陛下?lián)模嫉軟]事。”南禹民說。 “終于讓孤捉到著家伙的狐貍尾巴了,也算是喜事一件。你做得不錯,走,咱們兄弟今天好好喝一杯,如何?”南禹安看起來很高興,不由得如從前一般,做些兄弟連親昵的舉動。 南禹民也算是高興,這有驚無險一場,“臣弟立刻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