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紀尚,你回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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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黃色的燈光照在臉上,化妝師用粉撲沾取蜜粉均勻地拍打在蘇夢妮的臉上。 那雙美麗的眼睛充滿魅惑,修長的脖頸白暫細膩。 蘇夢妮看著鏡中的自己滿意的微笑。 化妝師拿來一行行排列整齊的口紅,蘇夢妮仔細看了看,用手指了指正宮氣場最強的正紅色。 化妝師點了點頭。 上完唇妝后,整個妝容算是完成了,看著鏡子里的美艷卻又帶著不甘心的女人,蘇夢妮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自己好像變得有棱角,像一把刀子,鋒利地隨時要傷人。 今天哪怕自損八百,也要傷她一千。 突然一雙手從后面伸過來給蘇夢妮戴上了天鵝項鏈,看著那雙好看的手,蘇夢妮猜到是白彥,可是鏡子太矮,男人太高,身形和白彥相似卻又不一樣。 蘇夢妮并沒有多想,回頭笑道:“來啦!” 這一回頭不打緊,一回頭,倆人都愣了。 蘇夢妮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眼不敢眨一下地看著眼前這個讓她掛念了多年的男人,千言萬語說不出一句話,回憶像大海一樣翻涌而來。 可最后還只是輕輕地一句:“紀尚,你回來啦。” 可是他好像不認識她一樣,輕松笑道:“我們也是朋友嗎?白彥托我幫忙,這條項鏈也是他托我買了送你的,我昨天剛下的飛機,今天就要過來幫你砸場子,感激嗎?” “你不記得了。”蘇夢妮看著他,雙眼充滿了柔情和依戀,溫柔地說道。 “對。”李紀尚不否認,誠實地告訴她:“半年前我才在美國出院,身體初愈,很多事情都想不起來了,醫生說這是昏迷了太久的原因。聽你的語氣,我們之前好像認識。” “你的記憶到哪里?”蘇夢妮依舊不回答他的問題,聽著他說話的聲音就好像回到了之前的歲月,內心的感受就像一只小帆船經歷了大風大浪后終于來到了陽光明媚的沙灘上,舍不得陽光,舍不得沙灘,只想永遠停留在這渾身暖洋洋的一刻。 她聽著紀尚的聲音,心里的傷就好了一大半了。 李紀尚看她看自己的眼神,脈脈含情。心下想到:“難道我和她的關系不一般嗎?” 出于對自己過去的好奇,李紀尚多說了一些:“我的記憶斷斷續續,忘了一部分又想起來一部分,可能是重要的事情我都忘了。我在美國,家父介紹了一個女朋友,她陪我去看醫生,被催眠的時候她就站在旁邊,她說她看到了,我心里是別人,所以我們就分手了。” “所以你忘記的是感情嗎?”蘇夢妮笑著問道,眼淚已經充滿了眼眶。 “對不起,我把你說哭了......”李紀尚見她如此,道歉道。 “你還記得莊心妍嗎?”蘇夢妮問道。眼淚轉啊轉,隨時都要落下。 “嗯,我們訂婚了,后來不知道怎么了,她又走了。好像是我昏迷后的事,我不記得了。”李紀尚看她哭,心里卻很疼,情緒也變得低落,說話的音量明顯降了下去。 我這是怎么了? 李紀尚像是被魔怔了一般,伸出自己的手去擦她的眼淚:“難道,你是莊心妍嗎?” 自己愛的人是莊心妍嗎? “傻瓜,我剛剛離過婚,你看我落魄的樣子,全靠白彥接濟,怎么可能是莊心妍?”蘇夢妮聽他這么說,哭著說道,那個笑容看起來高興又委屈。 離婚?李紀尚恍然大悟,自己在想什么,以前的自己總不能愛上一個有夫之婦吧! “對不起,是我太唐突了。”李紀尚連忙收回自己的手,轉身拿了抽紙替給蘇夢妮。 “謝謝。”蘇夢妮接過來,擦了擦眼淚。 看她小心翼翼擦眼淚的樣子,李紀尚有些困惑地站在原地:為什么我會心疼,我會感到難受? “你今天很好看,我們去吃飯吧,白彥在等我們。”李紀尚急忙轉移話題,輕松道。 “謝謝。”蘇夢妮就笑著說道,拿上自己的包,隨李紀尚一起出去。 在車上,蘇夢妮拉開車門坐在了副駕駛,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和頭發,放松地靠在椅背上。 看她不疏遠的樣子,李紀尚笑道:“我們以前關系挺好的吧?” “不好。”蘇夢妮一想到他當年突然離開,還和另一個女人訂了婚就有些不高興。 這個回答讓李紀尚有些摸不著頭腦,自己到底和她發生了什么? 看他困惑的樣子,蘇夢妮笑道:“開玩笑,我們是同學。” “原來如此。”李紀尚看了一眼蘇夢妮,戴上耳麥笑道:“我還以為我以前哪里得罪了你。” “你確實得罪過我。”蘇夢妮有些傲嬌地說道。 “是嗎?我不記得了。”李紀尚有些汗顏,這個白彥,讓自己幫忙,還是自己得罪過的人。不對,這小子自己不來恐怕他自己也得罪過這個女人吧? 那也說不通呀?看起來關系挺好的。 李紀尚心里犯嘀咕,蘇夢妮看他想不起來又在思考的樣子,有點可愛,忍不住笑道:“你今天幫我這個忙,我可以原諒你。” 李紀尚笑了一下,那一瞬間,陽光都好像晃了一下蘇夢妮的眼睛。 “到了。”不知道開了多久,李紀尚突然說道。 他回頭看著蘇夢妮,發現這個眼看起來又漂亮又高傲的女人居然又是含情脈脈地看著自己。 我太帥了嗎? 李紀尚有些害羞地小聲提醒道:“到了。” “哦,謝謝。”蘇夢妮回過神來,覺得丟臉,摸著發燙的臉就要下車。 李紀尚突然想起來什么,笑著問道:“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蘇夢妮!”蘇夢妮已經走開了幾步,卻還是轉過身揮著手大聲說道。 看著她莽撞的舉動和美艷的外表一點也不符合,李紀尚也揮了揮手,當下心里想道:“有點意思。” 從停車場出來,李紀尚心里還一直在想著這個名字。 奇怪,這個名字很土,但是莫名地覺得很順口,好像之前一直喊一樣。 蘇夢妮站在酒店門口,好像恢復了青春活力一樣,她打算等著紀尚一起上去。可是想到此行的目的,臉上的表情立馬嚴肅了起來。 李紀尚看到蘇夢妮站在酒店門口。 是等我的嗎? 他有些驚喜地揮了揮手,可蘇夢妮就像沒看見一樣立馬轉身走入了酒店。 李紀尚有點尷尬了,看來自己以前確實得罪過她,可她為什么又好像對自己有意思? 難不成我拒絕過她? 想到這,似乎一切都說通了,李紀尚恍然大悟,一定是這樣。 找到白彥后,蘇夢妮把項鏈摘下來給白彥看,問道:“白彥,紀尚回國你怎么不告訴我?還有,這個項鏈怎么回事?” 白彥看著她一下恢復生機的樣子笑道:“為了你好,你看,你現在和之前一樣,會懟我了。” 蘇夢妮收回了那只伸出去的手。 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蘇夢妮自己都沒發現,自己好像又有了活力,又有了生機。 “坐下吧!重頭戲在晚上,中午就不去了,我請客,就當給紀尚接風洗塵。”白彥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邪魅地說道。 “岳東陽的事情,我們......”蘇夢妮有些猶豫地說道。 白彥出聲打斷了她:“你是不是傻子?都說了和我們沒關系,這事和誰都別提,不管他做什么,都和你沒關系。” “可是,我怕達安他們......”蘇夢妮小聲說道,可是說道達安這個名字的時候就噶然而止。 “你還在擔心他嗎?”白彥無奈道。 “沒有,我決心要改變了。我不想和以前一樣,自卑敏感,總是害怕別人的眼光和看法,總是擔心對不起別人。我現在開始要為自己活著,不代表任何人,不帶著任何人的期盼,勇敢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蘇夢妮笑道,這番釋然的話,是在昨夜,也就是達安和幸福的婚禮前夕,徹夜悟徹的。 她因為達安和幸福掉的眼淚,就停止在昨夜。 她從現在開始,要勇敢,要自信,要永遠覺得快樂的活著。 白彥剛想說些什么卻看見蘇夢妮的身后怔住了。 蘇夢妮回頭,看到紀尚,他似乎聽到了那番話,有些若有所思。 蘇夢妮慢慢低下頭,轉過身來盯著桌面。 一瞬間,氣氛低落了下來。 白彥趕緊打圓場:“怎么這么低落,我們今天要干大事,可不能還沒開售,士氣就消了一半。紀尚,你過來坐這邊,蘇夢妮是你老同學,那會你可追過人家,坐人家旁邊可不會不好意思吧?” 李紀尚聽他的話坐在了蘇夢妮的左手旁邊,可是聽到最后一句話差點噴酒! 是自己追的她? “說什么呢?”蘇夢妮偷偷瞪了白彥一眼。 白彥壞笑著看著李紀尚,隨手找來服務員示意可以上餐了。 李紀尚覺得,自己今天來可能是踏進白彥埋得大坑里了。 白彥表面上很開心,拿沒有記憶的李紀尚和瞪眼的蘇夢妮打趣,可是心里的難受,只有低下頭去,那個失落的眼神才能表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