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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篙:“小氣!要退也是你先退,到時候我也不養(yǎng)你!” 莫修然道:“放心,沒拿到大滿貫之前我不會退的。” 這里都是親近的人,他也不怕人聽去,說話便狂妄隨意了點,但實際上他這話是不是在吹噓,賈思明卻很清楚:“我聽說你下一部電影年后開機?” 莫修然道:“是,彭導(dǎo)的《不再來》,應(yīng)該是三月份進組。” 這部電影的劇本整整打磨了八年,其中的每一場都蘊含著無數(shù)家庭的血淚,劇本的創(chuàng)作團隊為了獲得最真實的感受和最激烈的斗爭,親自去上門拜訪,將受訪者心底最猙獰的傷疤親手撕開,然后用震顫的雙手寫下泣血的故事。 這部電影的主題是失獨家庭。 莫修然在其中扮演的就是男主,一個失去十六歲愛女的父親,為女兒散盡家財之后依舊沒能阻止病魔的侵襲,妻子想要再生一個孩子卻被他以無力撫養(yǎng)為由拒絕,因此夫妻離異,父親為了尋求安慰加入了一個失獨父母的群聊,從而得知了更多人的故事。 阮篙剛聽完莫修然講劇本之后還有些不敢相信:“你今年才三十一歲,你還這么高這么帥,你怎么演一個四十多歲被生活摧殘的爸爸?” 莫修然當(dāng)時是這么說的:“如果你在電影里看見我的時候,想到的是‘一個四十多歲被生活摧殘成這樣的父親,怎么可能是個又高又帥的大明星’,我就成功了。” 好的演員不會受到自身條件的局限,這是莫修然和莫汀都反復(fù)強調(diào)過的。 阮篙還是不敢相信,但他知道,彭導(dǎo)做為一個一線大導(dǎo),花費了八年打磨出來的劇本愿意給莫修然演,那他一定是相信莫修然的,連一個外人都相信他,阮篙做為他的“內(nèi)人”,當(dāng)然更要相信。 所以阮篙就很相信,莫修然一定能演好。 賈思明沉吟道:“這個主題在國際上的認(rèn)可度不好說。” 莫修然道:“是,不容易產(chǎn)生共鳴。但是最佳男主的獎項看得不是劇本,而是演技,不是嗎?” 賈思明拍拍他的肩:“沒錯,如果你的演技能超越語言、國家、文化的鴻溝打動評委,你就贏了。預(yù)祝你成功!” 一行人說笑著進入了別墅。 這棟建筑是鮮明的地中海風(fēng)格,海岸蔚藍,房屋純白,植被綠意豐茂,房間內(nèi)的設(shè)計寬闊敞亮,藍白色調(diào)為主的裝修風(fēng)格讓人身心舒適,客廳的整面墻都是大落地窗,將外面的美景盡收眼底。 此時正是午后,外面陽光熱烈得有些耀眼,故而阿姨將遮光的紗層窗簾拉上,房間里的光線變得柔和起來,四人坐在客廳里閑聊,桌上擺著甜香酥軟的茶點,阮篙聞著很饞,吃了一塊就更饞,連著吃了三塊之后莫修然終于忍不住了:“阮篙。” 阮篙一頓,默默縮回了伸出去的手。 賈夫人將碟子向阮篙面前推了推:“沒關(guān)系,喜歡就吃,吃完了還可以再做的。” 莫修然道:“年后還有戲,胖了不上鏡。” 阮篙小聲道:“其實我不容易吃胖的。” 莫修然反駁:“你胖了,你小肚子上全是rou。” 阮篙驚恐地捂住自己的肚子:“不可能吧?” 他左捏捏右捏捏,然后不得不沮喪地承認(rèn),他本來就練的不怎么樣的腹肌在幾天的胡吃海塞和賴床不起之后基本變成了一塊,這一塊還是軟的。 賈思明安慰道:“出來玩就痛痛快快的玩,回去再減啊。” 阮篙大覺有理:“反正已經(jīng)胖了,胖一斤也是減,胖三斤也是減。” 說完就又拿了一塊松餅塞進嘴里,吃完還夸贊道:“阿姨手藝好棒!” 溫溫柔柔的賈夫人聞言一笑:“可能比你的廚藝好那么一點。” 阮篙:“……” 她還挺緊跟時尚潮流的! 阮篙屈辱地吃完了最后一塊松餅,想去洗干凈手上的殘渣,因為是第一次來不熟悉,便問了賈思明一聲,他原本以為賈思明會給他指個方向或者親自帶他過去,結(jié)果沒想到,賈思明拍了拍身邊的金毛:“米豆,帶哥哥去洗手間。” 原本乖乖臥在他腳邊的大狗子立刻站起來,一顛一顛地跑了過來,尾巴大幅度搖擺著,跑到走廊處還回頭看了看阮篙,確保他能跟上,阮篙驚奇地看了一眼米豆又看了一眼賈思明,狐疑地跟著大金毛往前走,轉(zhuǎn)了兩個彎到衛(wèi)生間,米豆乖乖地蹲坐在門口,搖著尾巴等他。 阮篙回來的時候徹底驚了:“這狗聽得懂人話?” 賈思明自豪道:“米豆聰明著呢。來,給爸爸拿衛(wèi)生紙過來。” 米豆立刻轉(zhuǎn)身叼過來一邊柜子上擺放的紙抽。 賈思明接過紙抽摸摸米豆的頭:“去跟哥哥握手。” 米豆又跑到阮篙身邊,阮篙索性盤腿坐在地毯上,伸出一只手遞給它,米豆便將自己的爪子搭在了他的手上。 阮篙發(fā)現(xiàn)了新玩意兒,逗狗逗得不亦樂乎,米豆找到了新伙伴,還知道把自己的玩具箱拖出來和阮篙一起分享,一人一狗倒是十分投緣,莫修然看他挺自在便也不去管,接著和賈思明聊新戲的事情。 “其實最好的辦法還是親身去接觸和觀察親歷者的生活,但是這個群體比較特殊,不好辦。” “是,彭導(dǎo)給我提供了很多影像資料,盡可能通過這些來揣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