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沖喜在線閱讀 - 沖喜_分節閱讀_8

沖喜_分節閱讀_8

    還沒等柳玟爍實施第二套方案,戚遠回便躺在了一邊開口請教起對方一些兵書上的問題。柳玟爍聽完之後乖乖地給他講解了起來,兩個人就這樣趴在床上用手在枕頭上劃拉起排兵布陣的兵法來。柳玟爍對詩詞歌賦是喜歡不起來,但是對於一些兵書,那可都是翻爛了的。講到興頭上,柳玟爍都忘記自己要做的正事了,戚遠回含笑聽著那人神采奕奕地把自己的觀點表達出來。直到柳玟爍講累了趴在枕頭上睡著,他才松了一口氣。如此一來也不是辦法,看來還是應當找個合適的機會說清楚的好。

    次日清晨,柳玟爍從夢中突然驚醒,自己好像忘了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他轉頭看向睡在一旁的戚遠回,氣鼓鼓地湊過去狠狠地凌虐了一番對方的唇。戚遠回被他的動作鬧醒,卻柔順地接受了那人的親吻,就在對方想要得寸進尺的時候,戚遠回伸手制止了他的動作。他看向對方,無比認真地問道:“於王爺,臣到底是什麼?”

    是什麼?是沖喜的工具,還是陪床的臠童?抑或是報復的工具……洞房那日他所說的話,戚遠回記得很清楚,他有些不確定對方現在對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他怕再次陷進一個萬劫不復的深淵……

    柳玟爍愣了一會兒,似是不明白自家王妃因何這樣問,他笑了笑,再次撲倒那人,在對方耳邊輕聲說道:“我喜歡的人。”我喜歡的,我這輩子唯一的王妃。

    ☆、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戚遠回沒有料到對方會這樣直白地說出這句話,瞬間有些臉紅,看向柳玟爍的眼神里有一絲不確定。柳玟爍這會兒也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只是看對方的樣子似是不太相信自己啊。也難怪,自古帝王風流多情,他又是帝王之子難免會讓對方認為自己也是那種風流之人,再加上戚遠回又是男子,應是更加擔心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吧。柳玟爍對自己的分析暗暗地點了點頭,突然意識到他似乎從未對王妃表露過喜歡之情,怪不得他家王妃會露出這般神情!於是他便湊上去親了親那人的唇,“這里……喜歡。”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伸手將戚遠回的衣襟拉開了一個口子,湊到他的鎖骨上親了親,“這里,也喜歡。”柳玟爍抬起頭沖著戚遠回眨了眨眼睛,將人抱在了懷里,“都喜歡。”

    戚遠回被柳玟爍這一幼稚的表達方法逗笑了,柳玟爍見對方笑了更加開心,抱著戚遠回便親了起來。戚遠回被他毫無章法的親吻弄得氣喘吁吁,半推半就地就讓這人得了手。

    戚遠回性子溫和,遇上這個愛裝可憐的王爺算是栽在了他的手里。或許是那句“喜歡”打動了戚遠回的心,他默許了柳玟爍的放肆,乖順地躺在床上讓對方將自己的內衫扒了個干凈。只是在對方進入的時候還是覺得如受刑一般痛苦,他緊咬著下唇承受著那人的沖撞,希望這場情事可以快些結束。只是柳玟爍好不容易逮住了機會,是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戚遠回的,這場情事不知是持續了多久,戚遠回只記得他昏過去之前那人喚他的那聲“遠回。”

    又過了一會兒柳玟爍才將自己釋放出來,他有些脫力地躺倒在了一側,用胳膊將戚遠回的身子攬進了懷里,湊過去親了親那人沾濕的眼角,一臉饜足地躺在一旁看著自家的王妃。

    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人早已不見了蹤影,柳玟爍噌的一下坐了起來,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場春夢,門外的柳福聽到動靜便推門進來,“王爺起了嗎?”手里還拎著個食盒,柳福將里面的幾樣吃食擺到了床前的圓桌上,“午膳都讓王爺睡過去了,王妃吩咐您醒了之後讓小的伺候王爺用飯。”

    柳玟爍頂著一頭亂發坐在床上,問道:“王妃呢?”

    柳福拿過搭在屏風上的外衫替柳玟爍披上,“王妃一個時辰前走的。”想起王妃出門時候的樣子柳福有些猶豫地說道:“王爺您看是不是要替王妃宣太醫過來看看?”

    “哦!對!快去快去!你親自去!”柳玟爍趕忙吩咐柳福去宮里把陳太醫宣過來,他家王妃也真是的,怎麼就這麼不聲不響地跑了呢,柳惟卿咬著包子氣鼓鼓地想道。

    戚遠回醒來的時候那人正攬著自己睡得香甜,他伸手輕輕地將放在自己胸前的那只手拿了下去,起身的時候不意外地感覺到了那處的陣陣撕疼,忍著不適下床穿好衣物後,戚遠回交代了門口的柳福幾句便回了西苑清理自己的身體。這次比起前兩次來已經好了許多,只是那人在自己體內留了很多液體,清理起來有些麻煩。泡在溫熱的水中,戚遠回覺得自己舒服多了,他將胳膊搭在浴桶上,望著遠處的熏香發起了呆。他不知道自己剛剛是受了什麼蠱惑竟是讓那人輕易地得了自己的身子,只是他并沒有發現那人在自己心中的定位已經開始漸漸有所轉變,“柳玟爍嗎……”戚遠回輕喃出聲,“真是個不懂得憐惜的毛頭小子。”

    清洗過身子之後,戚遠回換上了干凈的衣服,小廝進來整理的時候給他端了一碗清粥,“王妃您先用些粥,聽阿福哥說王爺替王妃請了太醫,一會兒就到。”戚遠回拿著湯匙的手頓了頓,沒有說話。

    過了約半個時辰,陳大人果然出現在了戚遠回的房里,戚遠回面上有些羞赧,畢竟自己的傷處有些難以啟齒。陳大人對於這種事是見慣了的,也沒多說什麼,只是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王妃的寢室。

    柳玟爍在院子外面踮著腳往里瞧,正巧被出門的陳大人撞見,柳玟爍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咳了一下,甩袖進了屋。陳大人看了一眼少年心性的衡瑞王不由得搖了搖頭,笑著快步離開了。

    “遠回遠回,你沒事吧?”柳玟爍一進屋就蹭到了戚遠回的床前,那人正坐在床上拿著一個小瓷瓶發呆。戚遠回搖了搖頭,“讓王爺費心了,臣沒事。”

    “那……”柳玟爍的話被戚遠回接下來的話打斷了,“王爺身子不好,這種事情還是少做為妙。”柳玟爍聽了這句話瞬間變成了個一張苦瓜臉,那樣子好笑極了,戚遠回憋著笑,義正言辭地把責任嫁禍給了剛走沒多久的陳大人。

    柳玟爍被戚遠回的說法給唬住了,有些不情愿地開始討價還價了起來,最後好不容易讓對方答應一個月可以有兩次。

    柳惟卿剛下朝回府便聽管家說衡瑞王一大清早就跑到府里來了,現下正在前廳里等著他。柳惟卿皺了皺眉,他這弟弟又出了什麼事?回屋換下了一身朝服,在凡塵的伺候下穿上了一身便裝,“君瀾來了,你可知曉?”

    “屬下知道,主子放心,屬下讓影衛看著小王爺,定不會出岔子。”聽了凡塵的話,柳惟卿點了點頭,他倒是對這些并不擔心。

    柳惟卿來到前廳,就看見柳玟爍一臉嚴肅地坐在座椅上喝著茶,見他來了便精神了起來,跑過來親親熱熱地叫了聲:“皇兄。”柳惟卿拿扇子輕輕地敲了一下他的腦袋,“說吧,又怎麼了?”

    柳玟爍捂著腦袋委委屈屈地把事情的經過給柳惟卿說了,柳惟卿一開始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在聽到柳玟爍炫耀戚遠回答應他“一個月可以碰對方兩次”的時候,柳惟卿險些笑出聲來,他的這個弟弟啊,這有什麼好炫耀的。

    不過柳惟卿還是笑著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不錯不錯。”柳玟爍被表揚了,那股子囂張勁兒就上來了,他哼哼道:“你支的招還不夠丟人的呢,我還是自己想辦法的好。”

    “我支的招?” 柳惟卿聽得一頭霧水,他怎麼不記得自己給柳玟爍支過招?見對方得意洋洋的樣子,不由得勾起了好奇,“君瀾可要給為兄說道說道,我支的招怎麼丟人了。”說罷便喚來管家讓他去準備午膳,柳玟爍一聽,連連擺手:“皇兄美意,君瀾心領了,遠回還等著我回家吃飯呢,我就不叨擾了嘿嘿。”說完便一溜煙跑遠了,柳惟卿望著自家弟弟的背影不由得搖了搖頭,這小子學聰明了啊,知道自己是在套話,趕忙跑了,一看就是不想告訴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

    柳惟卿拍了拍手,瞬間不知從哪里多出來一個黑衣人,正是今日當值的影衛。自從凡塵成了他的王妃,便由其他的影衛替補了凡塵的位置,先前還有些不習慣。他笑道:“你,去衡瑞王府打聽一下最近他家王爺又犯什麼蠢了。”那影衛聽了一愣,隨即領命離開了。

    影衛回來的時候,柳惟卿正在書房寫奏折,凡塵自當在一旁伺候。他機警地發現門外有人,研墨的手微微停了一下,柳惟卿抬頭看了他一眼:“是回來了嗎,進來吧。”

    那影衛從屋頂翻了下來,推開門走了進來,見凡塵也在便恭敬地行禮:“屬下參見王爺王妃。”

    柳惟卿揉了揉酸脹的眼睛,問道:“查清楚了?”凡塵則是沒有什麼表情地繃著臉,對於王妃這個稱呼即使到了現在也十分的不習慣。

    “是,屬下問了衡瑞王的貼身小廝,那小廝說月前的時候王爺曾在王妃的屋前背詩求歡,讓人好一陣笑話……”等影衛憋著笑將衡瑞王的蠢事說出來後,柳惟卿大笑了起來,真是太可樂了,他家君瀾怎麼這麼好笑?自己出的主意?這小子真會嫁禍。抬眼一看,凡塵似乎也有了一些笑意,柳惟卿心情大好,命那影衛退下後拉過凡塵親熱了一會兒。凡塵自當不會拒絕,靠在柳惟卿的懷里任人施為,柳惟卿的手越來越不規矩,不知怎麼的突然就想到了先前柳玟爍來跟自己炫耀,一個月兩次……他一天都不止兩次。

    “撲哧”一聲,柳惟卿笑了出來,坐在他懷里的凡塵有些不解,歪著頭看向自家主子,似是不明白對方為什麼會笑,柳惟卿見他的這個樣子不由得笑意更濃,“聽不聽話?”

    “聽……”凡塵愣愣地答道。緊接著便感覺那只在自己衣服里的手摸到了身後的那個地方。凡塵順從地抬了抬身子。

    “真乖。”柳惟卿笑道。原本在屋頂當值的影衛聽到王爺的調笑聲默默地挪到了一個角上,塞上了耳朵。

    ☆、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昊悠王府院里的迎春開得正盛,黃油油的小花兒隨風輕輕擺動,很是惹人憐愛。相比起來,衡瑞王府卻是一片綠意盎然,連個花骨朵都見不到。

    戚遠回今日得了空,特意跟柳玟爍討了半日的時間去了京城的書市一趟,先前的時候每逢休沐日戚遠回都會親自去書市轉轉,嫁人之後便很少出門了,一來是怕外人說道,二來是擔心柳玟爍會不同意。不過,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那人對他百依百順了起來,想到這里戚遠回不由得勾了勾唇角。幫著戚遠回整理衣裳的小廝見自家主子笑了,不由問道:“王妃,咱現在走嗎?”

    戚遠回點了點頭,看向鏡中的自己,“恩,早些出去,早些回來。”說罷便抬腳離開了臥房,小廝趕忙跟上,今兒陪著王妃出去采買,可是個好活計,要好好表現才是。

    東街的早市慢慢的收了,沿街的商鋪大都開了起來,路過賣炸糕的攤子時戚遠回掏了一些碎銀命讓小廝買了幾個,等小廝捧著熱乎乎的炸糕回來的時候,他笑道:“早上又沒吃飯吧?這些你和後面跟著的侍衛分著吃了吧。”

    “啊!多謝王……公子!”小廝聽了十分歡喜,捧著炸糕跑向跟在身後不遠處的兩個冷面男子,那兩個侍衛聽了小廝的話有一些詫異地抬頭看了戚遠回一眼,爾後接過炸糕沖他點了點頭。

    東街的盡頭有一個狹長的巷子,在京城文人眼里很是出名,因為整條巷子的店鋪都是販賣字畫拓本的,幾代文豪都曾在此處留有佳作。剛一轉進巷子,便可聞到一股清新的墨香,這墨香源於巷口的一家賣文房四寶的店家,那里的凌陽墨很是出名。戚遠回很喜歡用他們家的毛筆和墨汁,故而讓小廝買了一些,然後才去了賣書的地方挑了一些并不怎麼出名的書本。

    “公子,咱家的書房里有很多市面上沒有的書……”小廝在一旁提醒道,王爺的書房他去打掃過,很大的一間排滿了厚厚的書本。戚遠回拿起一本拓本遞給他,“王……家里的書大都是兵法布陣,看上去難免乏味,買些余興的回去伴讀也好。”那小廝聽得懵懂,抓了抓腦袋繼續跟著自家王妃挑起書來。

    快到晌午的時候,戚遠回回了府,剛拐進花園,便見幾十個壯漢正拿著鐵!在府里的花園里翻騰,管家站在大太陽下面吆喝著,見是王妃回來了趕忙跑過去行禮。戚遠回皺了皺眉,問道:“這是在做什麼?”

    管家用袖子擦了擦汗,回道:“稟王妃,王爺嫌花園里連個花骨朵都沒有不風雅,硬是要小的找人種些花草進來。”早些年沒有種花的原因戚遠回是知曉的,不免有些擔心:“王爺的身子可受得住?問過太醫沒有?”

    “問了問了,王爺一大早就把陳大人宣過來了,這不晌午沒過就命小的過來動工了。”

    戚遠回聞言搖了搖頭,似是拿柳玟爍沒有辦法,管家忙歸忙,也不忘催促王妃抓緊去大堂陪王爺用飯,這會兒王爺該等急了。

    用過飯,柳玟爍理所應當地拉著戚遠回回了臥房休息,離月底還有許些時日,柳玟爍初嘗情滋味,早已等得不耐煩,這會兒趁著戚遠回換衣服的時候就把人撲倒在了床上。原本背對著柳玟爍脫衣服的戚遠回被突然砸過來的重量嚇了一跳,誰承想自己還沒喊疼,對方先趴在自己身上捂著腦袋嚷嚷了起來,原來就在剛才他撲過來的時候正好撞到了床梁。可憐兮兮的樣子讓人不由得心生憐憫,戚遠回伸手摸了摸那人的頭,只見柳玟爍抬起頭來嘟了嘟嘴,然後就親了過來。都說親吻是人性的本能,這點不假,柳玟爍如今的親吻已不再是亂無章法的胡來,他會勾起戚遠回的感官,讓他沈醉其中。

    分開的時候一縷銀絲滑落到了戚遠回的鎖骨上,柳玟爍毫不客氣地扯開了他的衣服吻了上去,一雙手也在努力地扒拉對方的襯褲。戚遠回有些抵觸,想要推開對方,柳玟爍似是知曉戚遠回所想,摟著他的身子蹭了蹭,嘴里嘟噥道:“遠回遠回,你許了我這次吧,我難受,我想要你。”

    戚遠回想要推開對方的手貼到了那人的身上,有些發燙的身子與他緊緊地貼合在一起,讓他不知怎麼的心軟了,最後便由著那人折騰去了。

    許是因為這場情事發生在午後的關系,戚遠回在自己身下的每個動作表情,柳玟爍都瞧得清清楚楚。這天吃過午膳他坐在院子里看著那幾棵剛種上的花束不由得皺了皺眉,為什麼他明明覺得做那事兒的時候很是舒爽,而他的王妃卻一副在受刑的樣子……而且那天之後王妃都不陪自己睡午覺了,老是找借口跑去書房處理宅中的雜事,讓他都有些後悔讓管家把大權交給王妃了…… 柳玟爍想了半天還是沒想明白,與其自己悶著想,不如干脆去問個明白人,於是乎,衡瑞王便帶著幾個侍衛浩浩蕩蕩地出發去了他二皇兄柳惟卿的府上。

    昊悠王府的別院小書房里,柳惟卿坐在藤椅上,嘴角滿是笑意,坐在他腿上的人有些不自在地撇了撇頭,柳惟卿見此情形挑了挑眉,湊過去咬了一口那人白皙的頸子,佯怒道:“一大清早就不見了蹤影,說吧,讓本王怎麼罰你,恩?”

    一大早,在大床上的柳惟卿朦朧中翻了個身,習慣性地想要去抱身側的人,卻撲了個空,猛的驚醒才發現身側的人早已不見了蹤影。柳惟卿有些不快地坐起身來,都說早上的溫存是一天最為甜蜜的開始,可惜他這個王爺卻很少能和自家王妃溫存一下,原因就在於,他的王妃太過勤奮。伸手從屏風上取下一件外衣隨意披在身上,推開臥房的窗向外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人的身影。凡塵縱使早已是他柳惟卿的王妃,卻依舊喜歡穿著代表影衛的黑色勁裝,從某種程度上講,他忘不了過去,忘不了那個他生命中唯一的信仰──保護好主子。長劍在他手中游龍鳳舞,一招一式充滿了力量,柳惟卿看著不由得勾起唇角,剛想稱贊幾句的時候卻看到被樹擋住的地方似是有人,下一刻一個同樣穿著影衛服的男子出現在了柳惟卿的視野里,爾後的整整一個時辰,他就目睹了一場凡塵與別的男人對招的場景,時不時還見兩人交談幾句。柳惟卿頓時醋意大發,大早上的不陪自己溫存,居然跑去和別的影衛一起練劍!真是太可恨了!

    凡塵眨了眨眼,抵在柳惟卿身子前面的手微微顫了顫,似是還不習慣那人在耳畔的低沈輕喃,他抿了抿唇,低聲道:“任憑主子責罰。”

    柳惟卿笑了,抬手拍了拍凡塵的臀,緊致有彈性讓人流連往返。沿著那人的腰線向上,柳惟卿捏了捏凡塵的耳垂,“你知道該怎麼做,恩?”

    凡塵有些難堪地點了點頭,從柳惟卿的身上跳了下來,跪在他面前,有些猶豫地將手伸向了對方的腰封。繁雜的腰封被他扯了開來,衣襟散開的瞬間凡塵有些呼吸困難,明明不是第一次為這人做,卻依然很是緊張,他湊過去隔著衣衫撫了撫柳惟卿蟄伏在腿間的巨物,爾後撩起那人的衣擺隔著襯褲伸舌舔了一下,感覺到那里開始變得硬挺,凡塵的臉微微紅了一下。柳惟卿不知何時從桌上拿起了折扇,輕輕挑起凡塵的下巴,笑道:“還不夠。”

    似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凡塵將那物從褲子中掏了出來,湊到唇邊舔弄了起來,柳惟卿一副高高在上的大爺模樣,搖著扇子享受著自家愛妃的伺候。巨物在對方口中越來越大,那人的吞吐也變得越來越困難,凡塵的口中開始發出“嗚嗚”的聲音,柳惟卿不愿難為對方,輕喘著道了一句:“夠了。”

    凡塵明白主子的意思,將那物吐出來後,伸手想要脫自己的衣服,柳惟卿挑了挑眉,“把下擺撩起來就好,不必如此麻煩。”

    凡塵“恩”了一聲,將襯褲褪下,柳惟卿從懷中掏出一個精致的小盒,沾了些脂膏將手伸了過去,凡塵的口中發出一絲輕吟,衣擺下的那只手不知在做些什麼,過了好一陣,感覺凡塵的腿都有些發軟了,那人才收了手,命對方坐在自己的身上。

    進入的時候兩人俱是一陣低吟,這般情態進得更深,無論是柳惟卿還是凡塵都很是滿足,只是今日柳惟卿似是鐵了心地要懲罰對方,頂弄的動作不緊不慢,讓凡塵覺得很是不自在。他伸手摟住了柳惟卿的脖子,企圖用這種方式表達他的意思,但對方依舊如此。

    “呃……恩……主子……”幾聲輕吟瀉出,讓柳惟卿險些忍不住要放肆,他的王妃還真是讓他著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