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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陛下在上在線閱讀 - 陛下在上_分節閱讀_80

陛下在上_分節閱讀_80

    董姝聽出來是今晨搬入宮時,另一間偏殿那個小白臉的聲音,本不欲理會,但又想到自己在宮中毫無根基,兩眼一抹黑,不如打探一番,便整上一副喜笑顏開的溫柔相,開了門。

    一朵比她更加茁壯的白蓮花出現在門外。

    董姝一怔。

    徐慕懷瞄了人一眼,突然一腳把董姝踹進了門里。

    董小姐半點沒有將門虎女的樣子,一屁股坐地上,疼白了臉,“你竟敢踢我!”

    徐慕懷進了屋,把門一關,笑瞇瞇道:“踢的就是你。”

    董姝臉色一變,正要爬起來,卻又被徐慕懷一腳踹倒,“你!”

    “你什么你?”徐慕懷趾高氣揚地抬著下巴,“別以為我不曉得你打的什么主意。陛下的心上人?呵呵,你照照鏡子,看看你那張寒酸的老臉,你配么?陛下不喜皇后娘娘五大三粗,但若論美貌,你還比得上我嗎?”

    聽墻角的蕭乾:“……”一個男人跟個女人比容貌,還沾沾自喜?

    蕭大將軍覺得他的宮女可能并不需要一個貌美如花的媳婦。

    董姝向來自恃容貌,此時盯著徐慕懷的臉,恨不得拔下頭上的簪子狠狠戳上兩下,但她并非是個蠢得沒邊兒的,臉上猙獰神色一閃而過,便捂著臉,突然期期艾艾地哭了起來。

    “草民初來乍到……不明不白進了宮……沒半點名分,怎敢肖想……”美人梨花帶雨,然而筆直的徐公子卻偏生喜歡霖鈴那樣的糙漢,半點看不進眼里。

    “少跟我來這套,”徐慕懷隨手倒了碗茶,“你進宮若不是打的陛下的主意,又何苦冒著杖責二十的風險,來挑這事?你可糊弄不了我。”

    董姝含淚道:“公子錯怪草民了!草民……草民是對皇后娘娘一見傾心……”

    “噗——!”徐慕懷一口茶全噴董姝臉上了。

    他噴完了,見董姝一閃而過的陰狠神色,又想到這位女俠的狂言,心一橫,抬手便摔了手里的茶碗,然后捏起片碎瓷,在脖頸上飛快地劃了道,推開門便往外踉踉蹌蹌地跑,大喊道:“救命……救命!”

    原本對老人欺負新人視而不見還等著看熱鬧的宮人們大驚失色,忙紛紛上前攙扶,又焦急地著人去請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沒來,皇上先來了。

    方明玨一進門便見亂作一團,見徐慕懷捂著脖頸,一片殷紅,忙叫御醫來。

    屋內,董姝完全未反應過來,見徐慕懷沖了出去,想要追出去辯解,但見宮人們氣勢洶洶,心頭一緊,便趕緊關了門落了閂,匆匆往里屋跑,跑到一半,卻聽外面山呼萬歲,面上喜色剛一露,頸后便驀地一疼。

    蕭乾一手拎起暈倒的董姝,把人往床上一扔,開始尋摸。

    若是未曾與小皇帝認識,他或許對小皇帝心儀此人還能信上一二,但既是彼此傾心了解,蕭乾再一見董姝這德行,便明白,當年之事,恐怕遠非表面那般簡單。而小皇帝將人帶進宮,也絕非舊情難忘。

    但人進來了,他若像個木樁似的沒反應,恐怕立時便得露餡。

    而他也好奇得很,這董姝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前兩日還勾搭他,今日便又要入宮,女人都這么善變?而且,她身上又有什么東西,是小皇帝想要的?

    蕭乾將屋內翻了一遍,一無所獲。

    這在意料之中。畢竟董姝今日剛住下,心還沒安定,又怎會把緊要的東西安排進來?但若要讓他搜身……

    蕭乾呲了呲牙,覺著惡心得慌。

    他聽見屋外響起方明玨的聲音,深知得速戰速決,便在屋內繞了一圈,拎出癢癢撓。

    拿著癢癢撓,離得遠遠的,蕭乾像戳尸體似的,在董姝身上戳來戳去。

    戳到腋下時,他的手一頓。

    此處不似其它地方布料柔軟,卻好像有什么東西厚了一層。

    蕭乾找了把剪刀,正要剪開董姝腋下的衣物,卻聽見一陣腳步聲快步而來,眨眼便到了門前。蕭乾來不及跳窗,身形一貓,鉆進了床底。

    進來一雙云紋錦靴,后跟著幾名宮人。

    “等會叫萬太醫來瞧瞧,”方明玨道,“等董姝醒了,送去甘泉宮。”

    “是。”小德子應著去了。

    方明玨看了董姝一眼,視線一轉,卻看見了旁邊的癢癢撓。他往床邊走了幾步,俯身正要撿起,卻忽然身形一頓。

    但只是一頓。

    方明玨手指一伸,撿起了癢癢撓,放到一旁,走出了門。

    床底的蕭乾松了口氣,他也顧不上再找便跳窗離開,生怕等會宮人往來,露了行跡。一國之母當到這份兒上,也是很不容易了。

    徐慕懷制造出的機會平白浪費,但蕭乾心中仍確定了些事,便轉頭去了頌陽殿。

    方明玨比蕭乾先一步回來。

    蕭乾繞路先去了御膳房,端了熱乎乎的兩碗湯圓,進門給小皇帝盛了滿滿一大碗,塞人手里,“暖暖手。”

    方明玨微透著點蒼白的臉在熱氣后,熏得黑白分明的一雙眼,迤邐出些微桃花色的紅。

    這紅撓人心肝,微微一顫,水波流轉地望向他:“你不氣了?”

    蕭乾笑著捏他下巴,“你還盼著我氣?”

    “怎會。”方明玨眼睫垂下,細密纖長,沾著蒙蒙的水汽,他隨口說了幾句朝堂之事,便自然而然道,“聽說安昌侯夫人大病初愈,便四處赴宴,言說幼子曾有一門婚約……”

    蕭乾伸長了勺子,從方明玨碗里偷來一個湯圓,又很沒生意頭腦地還回去兩個,老神在在道:“干我何事?”

    方明玨話到嘴邊,寒風里尚且瑟瑟發抖的坦誠,卻忽然在這暖人心脾的水汽里蒸發殆盡,又彎彎繞繞,口是心非地成了一句:“男子……哪有不想妻妾成群,兒孫繞膝的?若你……”

    若你真同我在一處了,以后便絕了子嗣,沒了妻妾,哪怕多看一個女子一眼,我都要嫉恨出一腔毒蝎心思。

    你可想好了?

    這話當真是矯情得厲害,難以啟齒。像是平白矮了一頭,上趕著去剖開一顆不明不白的心。方明玨自娘胎里出來,頭一遭想說這么些惡心話,但一股異樣的羞恥,卻令他微微一頓。

    恰是這微微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