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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皇帝難為在線閱讀 - 皇帝難為_分節閱讀_185

皇帝難為_分節閱讀_185

    兔死狐悲,自然也有不少人為徐家說好話。這些人盤踞淮揚幾百年,自然有無數的關系門路,竟把安定侯請了來。

    安定侯溫言和語的,倒不是為徐家說情,只是勸林永裳緩一緩。安定侯此意,絕對是為了雙贏。徐家干的什么事,安定侯也略略猜到了。不過,徐家畢竟不是尋常門第,何況帝都還有個徐叁。哪怕徐叁與本家的關系再冷淡,但是估計徐叁也不愿意本家被人以這種方式這種罪名鏟除了根本。至于林永裳,做官的最注重官聲,一下子砍這么多人,林永裳又是做過御史的,這樣一來,林永裳事后也難向朝廷交待。

    安定侯說了半天,林永裳撣一撣衣襟,依舊是溫雅如玉的面容,說話亦是非常客氣,不急不徐道,“侯爺來晚一步,徐家燒毀糧他,意圖謀反,昨晚,本官已經先行處置了。”

    安定侯大驚,眼睛瞪大,驚詫不已,“林大人,你,你……”張張嘴,安定侯搖頭嘆道,“林大人,你何必這樣著急呢。就是不為徐家,林大人也要為你日后的仕途想一想啊。”

    林永裳道,“徐家謀反之事,人證物證俱全,就是在陛下跟前兒,本官也是如此處置。何況如今全城備戰,將在外,君令尚有不受之時。權宜之時,只好用權宜之策了。”

    林永裳的動作這樣快,快的令人難以反應。

    但就是林永裳這樣的雷霆手段,震懾住了淮揚所有的人。

    再有人想生事,得先想一想,自己比徐家如何?

    可否有徐家五百年的基業?可否有徐家在帝都為相的兒子?可否有徐家在總督府當差的大姑娘?

    如今這三樣,你都比不得徐家。

    那么,若是生起事來,你的下場可能比徐家還要慘。

    徐家是何下場?

    看到法場上懸掛的人頭了嗎?

    唯一支持林永裳就是永定侯,永定侯是參予審理徐家案件的人物兒之一,永定侯恨恨道,“這要是在軍中出此敗類,本侯定要親自剝了他們的皮!”

    他娘的,眼瞅著韃靼人就來了,你把糧草燒了!

    與徐家一同赴死的還有看管糧草的官兵,這個時候,甭管你是什么出身什么官位,一律處斬!

    雖然燒了一個北倉,但是林永裳還有兩個糧倉,若非這些官兵當差不慎,也不會為人所得手!林永裳這等酷厲手段一出,整個淮揚都肅凈了不少。

    哪怕那些碎嘴子的書生,一時間也仿若被剪了舌頭,再不敢亂說亂動。

    而韃靼人,終于來了。

    韃靼人是慕名而來,他們聽說了,揚州城的城墻塌過,修也沒修大好,最宜進攻。

    三天之內,韃靼人發動了近十次大大小小的進攻。

    將士還有換班的時候,永定侯與林永裳卻是日夜守在城頭,不敢有絲毫放松。

    永定侯夫人簫氏給丈夫送晚飯加夜宵,簫夫人是個大方的女子,捎帶著孔給林永裳帶一份兒。自從徐家事出,徐盈玉就搬去了淮揚將軍府住,偶爾遇到林永裳也就是點個頭罷了,或再遠遠的看一眼,只是再未與林永裳說過一句話。

    自然也沒人再給林永裳準備湯水飯菜。

    倒不是說林永裳身邊兒的人就不抵用,關鍵是林永裳身邊兒都是男人,男人的心思本就沒有女人細膩,林永裳都是在城頭用餐,府里自然不會再給他預備。

    簫夫人年紀略長,脾氣爽快,便把林永裳當做兄弟一般,“你們讀書人不比我家侯爺,多吃些才撐得住,這場仗不知要打多久呢。”

    林永裳含笑,“這些天麻煩嫂子了。”中午林永裳與永定侯是在軍營一道用的,羊rou湯,一股子膻味兒。林永裳自來吃慣了苦的,這也不是個講究的時候。但是,跟簫夫人的飯菜一比,就完全是天上地下了。

    簫夫人擺擺手,“捎帶腳的事兒。”

    林永裳與永定侯都餓了,顧不得說話,不過一盞茶的時間,桌上飯菜便被席卷一空。

    簫夫人讓侍女收拾了,又將隨手的包袱打開,拿出一件黑狐裘的皮襖,永定侯道,“我這里都有衣裳,怎么又送了來。”

    簫夫人瞪他道,“你倒會自作多情,這是給林大人的。”

    “如今天愈發冷了,林大人身邊兒不過兩個毛腳小子,跑跑腿兒倒罷了,其它真是指望不上。”簫夫人遞給林永裳,溫言細語道,“這原是給白兒做的,他一時也用不著,就給林大人穿吧。”

    林永裳接過裘衣,忽地眼眶一紅,竟落下淚來。

    眼看林大人在傾刻間就已是淚落如雨,永定侯都看傻了,想不過一件衣裳,看林大人感動的喲,這也太多愁善感了罷。回神,連忙勸道,“喲,林大人,你可別,不過件兒衣裳。男子漢大丈夫,你這個……”眼淚真不值錢喲。

    簫夫人偷著擰了丈夫一把,在永定侯掌中寫了個字。

    永定侯馬上悟了,閉嘴看屋頂。

    林大人落了一時淚,又抽了一鼻子,對簫夫人道,“多謝嫂子了。”他曾經見徐盈玉的丫頭做過這衣裳,當時還奇怪,徐盈玉一個丫頭,怎么倒穿黑的,不大相宜呢。

    如今再見這件衣裳,林永裳馬上就明白過來,不知怎么就掉了淚。

    簫夫人張張嘴,想勸幾句,實在不知該從何勸起。

    徐家的事,不能說林永裳有錯。

    但是,那畢竟是徐盈玉的本家,嫡親的祖父母叔伯堂兄弟姐妹,徐盈玉不一定會對他們有什么深厚的感情。可,人活在世上,永遠不可能超越世俗。

    林永裳干脆俐落的把徐家滿門都收拾了,徐盈玉再與林永裳在一起的可能性實在微乎其微。

    就是徐叁,再怎么不喜本家,對于林永裳所為,于人情世理上,也得問上一句。

    哪怕本家真的罪大惡極,可是對于徐叁而言,本家就是因林永裳灰飛煙滅。徐叁于真正的內心感情上可能不會記恨林永裳,但是在人前如何,就很難講了。

    最好的結果,恐怕就是各做各官,互不相干。

    要徐叁把女兒嫁給抄他本家的林永裳,徐叁在輿論上就站不住腳。

    徐叁、徐盈玉、林永裳皆是再聰明不過的人。

    人,太聰明,也就太明白。

    太明白,也就意味著他們能更近一步看到結局。

    故此,自徐家案后,徐盈玉再未與林永裳多說一句話,林永裳也自發的與徐盈玉保持住了距離。

    林大人哭了一時,簫夫人帶著丫環走了。

    永定侯方道,“天底下,好女人多著呢。好兄弟,依你的本事,哪里還愁娶不到老婆呢。”

    林大人已經收了淚,這里也沒個體貼人打盆水來給林大人凈面啥的,故此,林大人只好用帕子擦一擦。流淚之后,眼睛總免不了酸澀熱辣。林大人撫摸著裘衣光潤的皮毛嘆道,“對于侯爺,天下女人雖多,怕沒哪個能比得上嫂子賢惠可人了。”

    永定侯捶他一拳,挑他理道,“你這書呆子,怎么能贊別人的老婆賢惠可人呢。”又道,“你既然這么稀罕徐家姑娘,就跟徐相提一提,要不,我替你去保這個大媒?”

    “徐相不會答應的。”

    “這還沒試,哪個知道不答應呢。”永定侯嘆一聲,擺擺手道,“徐家這些烏糟事兒,難道是你的過錯。媽的,那么些糧草,就是你不抄了徐家,我也得砍了他們!”

    林大人沒說話。永定侯倒有幾分著急,“看你這磨唧勁兒,你這樣,哪年女人會喜歡你呢。”做為過來人,永定侯還傳授了林永裳些許經驗,“女人哪,小性兒,愛使個性子,拔尖兒什么的,你只管依著她。咱們老爺們兒,吃點兒虧能怎地?”

    沒怎地?就是聽說你給老婆揍成豬頭。林永裳默默腹誹。

    永定侯一拍林永裳的肩,“再者,咱們做老爺們兒的,得臉皮厚。她們生個氣耍個小脾氣,你得舍得出臉去哄。聽我的,哪怕徐姑娘啪給你個大嘴巴,你也得笑嘻嘻的把臉湊過去,萬不能惱。”

    林大人臉一僵,忙道,“這怎么成?”連連擺手,“不成不成,太丟臉了,到底是老爺們兒呢。”豈能沒有尊嚴呢。

    永定侯給林大人后背一巴掌,險些把林大人拍飛,眼瞅著林大人的身子直直的往地上去了,永定侯忙拉了林大人一把,將他擱地上放穩,搖頭嘆道,“你這樣要臉,哪里能把徐姑娘弄到手呢。”

    林永裳多少心眼子,很是把永定侯的話入了心,嘴上卻道,“不能不能,我可做不出來。”

    “死要面子活受罪。”活該被甩。永定侯扭扭脖子,晃了晃腦袋,“什么時候想通了,再跟我說吧,我給你出出主意。唉,千軍萬馬的事兒都經過,一個丫頭……”

    永定侯話還沒有說完,一聲軍號響起,永定侯臉色一肅,一個躍步奔出房外。林永裳抖開手里的裘衣,伸胳膊穿上,又摸了兩下,也跟著跑了出去。

    簫夫人回了將軍府。

    徐盈玉自來聰明慧穎,善解人意。簫夫人又是個爽快脾氣,倆人性子相投,很能說到一塊兒去。今日永定侯不在家,簫夫人又去看了徐盈玉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