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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皇帝難為在線閱讀 - 皇帝難為_分節閱讀_45

皇帝難為_分節閱讀_45

    吳婉雖知機會難得,卻極審慎道,“能得太后娘娘青眼,乃民女三世福分。只是民女有話不得不說,民女于藥材上并不通,怕會誤了太后娘娘的事。”

    衛太后笑一笑,“你出身商家,我看你現在的鋪子,有綢緞店,有銀樓,還有糧莊,莫非這三樣你皆精通不成?皇帝亦不大通書本,不過滿朝大儒皆在為皇帝效力。真正的聰明人,在于用人,而不在于去學一項技能。”

    “不過,我也有丑話說在前頭。”衛太后道,“給我當差的好處,自不必我多言,你亦明白。不過,你若接了這差事,除了那家‘女子援助會’可以繼續開,其他買賣都要關門。且只要為我當差一日,就不能經營商賈事。”

    衛太后的確看中吳婉,多說一句道,“這并非我看不起商賈,只是你得明白。朝中大臣,沒有哪個一面當官,一面料理商鋪的。”

    吳婉并不缺銀錢,這樣難得的機遇,她怎能錯過?

    不知內情的人,對于吳婉的本事簡直是嘆為觀止。

    這位女士,先是打贏了伯爵府的官司。且如此殘花敗柳之身,竟得到了太后娘娘的青眼寵愛。

    吳婉正式到善仁堂上任。

    在江南,轟轟烈烈的鹽課改制亦拉開帷幕。

    38、更新 ...

    其實,大家對于明湛為何選林永裳為欽差下江南主持鹽課一事頗多不解。

    首先,林永裳并非從龍之臣(譬如范維馮秩)。

    其次,林永裳與明湛也沒有師徒之情(譬如徐叁徐大人)。

    再三,先前明湛尚未立太子之時,根本沒見過兩人有任何交情,就是說話的時候都少之又少,林永裳提前就勾搭上明湛的可能性幾乎是零。

    但,就是這么個人,竟成為明湛登基后最幸運的臣子。原本大家對于林永裳而立之年居從一品理藩院尚書之位就頗多眼紅,不料讓人眼紅的事在后頭。

    明湛先是提拔林永裳為他登基后首次恩科的主考,而后將關乎帝國國運的鹽課改制交到林永裳手上。

    最最讓人眼紅的是,那把太祖皇帝用過的天子劍。

    如果詛咒有效,林永裳果被各式各樣的嫉妒詛咒給咒成灰了。

    沒有一個人明白,明湛為何對林永裳如此的信之用之。

    就在明湛拎著林永裳八百里加急送來的奏章細閱時,阮鴻飛拿著小銀剪漫不經心的剪燈花兒,一面為廣大紅眼病兒的大臣問出了心中疑問,“你對林永裳倒是格外的看重。”

    明湛笑,“永裳年輕啊。”

    阮鴻飛一剪刀下去,燭火跳了又跳,猛然亮了許多。

    明湛這人就有這不大實在的毛病,不過他幾乎不在阮鴻飛面前賣官司,笑道,“年輕,體力就好。而且,你看永裳,這么年紀輕輕,家中并無權勢,卻可以爬到從一品之位。雖有撒嬌李這位座師,撒嬌李也不可能真拿他當兒子一樣提拔。由此,可見林永裳是個難得的聰明人。”

    “再者,他做御史時得罪的人海里去了,可是這些年下來,算計他的人全都死光光,林永裳卻安然無恙的步步高升。”阮鴻飛將燭花兒剪了又剪,屋子里燭影跳了又跳,明湛看的眼酸,索性合上奏章道,“這里頭,既要有實力,又要有運氣。”

    “淮揚改制的規模,并非云貴二省可比。當初,我帶著范維馮秩忙云貴鹽課改制之事尚累個半死。”明湛露出狐貍般的笑容,“工作量極大,壓力與機遇并存。我自然要找一個年輕,體力好,會干活兒,聰明,有實力,且有運氣的人過去,成功機率才最高。”

    “當然,還有一點。”明湛道,“從一品、一品,這些朝官中,林永裳是最年輕的,可見此人潛力無限。他很對我的胃口,我也想用他。不過,有一點,我始終很擔心,母后也提醒過我,此人是沒爹沒娘父母雙亡,只有沈拙言這么一個外甥。”

    “來歷不明,是大忌。”明湛正顏道,“我派人查過他的底細,親戚全都死光,什么都查不出來。正好借此機會,探一探他的底。”

    阮鴻飛簡直難以理解明湛所做所為,問道,“你就這么一面探他的底,一面把太祖的天子劍送出去了?”小敗家的。

    “什么叫送啊,借他用用而已。”明湛側臉看阮鴻飛一眼,“我還是覺著永裳不像壞人。”

    阮鴻飛諷刺,“可不是,壞人臉上都寫著字兒呢,你一看就知道了。”

    “哪里,我當然還有準備啦。”明湛縱身撲過去,沒撲倒阮鴻飛,反被人抱懷里,倍覺沒面子,說道,“趕緊躺床上去,叫爺好生喜歡喜歡。”

    阮鴻飛一手攬著明湛,一手咔喳將手邊兒的蠟燭芯兒剪斷。雙手抱起明湛,將人壓床上,剛要親親,明湛忽然捏住阮鴻飛的嘴,嘿嘿jian笑兩聲,“飛飛,能不能打個商量啊?”

    “除了上下,別的都好商量。”阮鴻飛早已看穿明湛的計量。

    “我不是說要悔約,反正我應了你這三年都在下面,還有二年半呢。”明湛先擺出一副實誠人絕不毀約的面孔,央求道,“我是說,能不能把二年半后,我該在上頭的日子預支一天出來使。”

    阮鴻飛險些笑噴,忍笑問,“這叫什么話,還有預支的?”

    “當然有啦,你只管記帳就是。飛飛,你就讓我一回嘛,我好想在上頭啊……”明湛厚著臉皮撒嬌,抱著阮鴻飛的臉親了好幾口。

    阮鴻飛微微點頭,“也不是不可以。”

    明湛急色鬼一般躥起來騎在阮鴻飛身上,大吼道,“不許反悔!”

    阮鴻飛按住明湛的動作,笑盈盈道,“可以預支一天,不過,不能今天做。待明年你生日,給你預支一天,算是壽禮。”

    明湛氣的哇哇叫,“你也忒會算了,嗚……”

    被堵嘴,扒光,看光,吃光。

    比起明湛別扭又痛苦而又甜蜜的生活,林永裳完全是水深火熱,簡直吃不消這淮揚官場里六月驕陽一樣的熱情。

    自他到了淮揚,見識了淮揚鹽商之豪富后,便受到了熱烈的歡迎,每到一處,必有宴請,凡宴請,必有歌舞;歌舞后,必有名伎相陪。

    這次跟著出來的,除了那些悶頭算帳的吏部盤帳的老頭子,俱是清一水兒的年輕人。

    打頭兒的林永裳不過而立之年,安定侯執著林永裳的手,對陪酒的名伎笑笑姑娘說笑,“咱們林大人,瞧瞧,這一表的人才喲。不是我吹牛,帝都找不出第二個,林大人呢,還有個好處,家里無妻無妾。你們只管使出手段來,若得林大人一親芳澤,有的是你們的好處。”

    笑笑姑娘一嘟櫻桃小嘴,皺起可愛的鼻尖兒,翻了個可愛的大白眼,一徑嗔怪道,“瞧侯爺說的,好像奴們只識身份只認銀錢似的。奴不依,莫非奴就不能愛林大人的人品才具了么。”

    淮揚總督薛春泓笑道,“這兒可不只林大人人品才具好,范大人馮大人亦是御前小紅人兒,朝中新貴。”

    淮揚官場,這些名伎們陪完酒不算,還要送諸位大人上床。

    林永裳笑,“這可不敢,有圣人前車之鑒,可見女色誤人。”

    范維極是佩服林大人一張毒舌,堪比孔雀膽鶴頂紅,薛春泓與安永侯揚州知府俱是尷尬無比,還是范維打圓場,“夜深了,姑娘們也累了,讓她們回去歇著吧。這趟出來,若是叫皇上知道我等單在美色上用心,怕會不高興呢。”

    薛春泓忙打哈哈笑,“可不是么?見到幾位天使下降,我等只顧著高興了。還是范大人御前當差,給我等提了醒兒。”

    馮秩道,“是呢。鹽課的事也該開始辦了呢。”

    林永裳接口道,“若是薛大人鄭侯爺李知府無異議,咱們明兒就在總督府打齊兒。”將事情定下。

    “聽林大人的。”

    諸人紛紛告辭離去。

    如今江南也有一樣流行,大家紛紛以看盜版的皇家報刊為榮。

    安定侯深更半夜的回家,見老婆正捧著一疊子墨紙對著牛油大蠟直樂,笑道,“又出新的了。”尤是婦人最愛。

    安悅公主撂下皇家報刊,喚了侍女進門服侍丈夫洗漱。聞著丈夫身上的膩歪歪的脂粉味兒,沒好氣道,“又去那腌臜地方了吧。”

    “我的夫人哪,不過是應酬,新來的欽差,好家伙,帶著太祖爺的天子劍來的,誰敢怠慢了他。”安定侯笑問,“南豐伯家的官司如何了?”

    安悅公主笑,“陸家老八判了二十年,流放三千里,無赦不得回帝都。南豐伯府被罰銀十萬兩給吳姑娘做補償。”

    安定侯嘆,“陛下英明。吳姑娘畢竟性命無憂,若是仿趙喜案,量刑就太重了。”

    安悅公主道,“這位吳姑娘真是厲害人物兒。”

    “不厲害也告不了御狀。”安定侯換了內衫,洗過手腳,道,“吳家出此悍女,我看吳經要頭疼了。”

    安悅公主道,“有吳經什么事兒,吳經不過是族長,這姑娘雖說是父母雙亡,到底有叔嬸娘舅,等閑也輪不到族長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