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交談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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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瀛榮聞言一愣,“這么酸的情話可不是你說的出口的。” “酸?” 顧瀛榮點頭如搗,“當然了,酸的啊!” “不是情話,是真話。” 顧瀛榮聞言,見到他眼底的真摯,突然覺得這夏傾歌可能沒那么壞,也有動人之處,否則不會招皇兄這般喜歡。 “你說的,我倒是對著女子感興趣了。” “什么?” 說完,顧睿淵突然起了暴虐之念,廣袖之中的雙拳緊握,青筋暴起,眼底殺氣騰騰,十分嚇人。 “怎么了?” 顧瀛榮手臂下的角枕突然滑落,他一個踉蹌,有些慌張,“干嘛這樣啊!” “嚇人,你干嘛!” 顧睿淵依舊淡然自若的坐在榻上,手捧著茶杯,“你有本事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 顧瀛榮是個麻痹大意之人,他回想了一下剛才自己說的話,才發現是自己言語有失。 “我只是順口這么說,你也知道我著嘴不老實。”其實顧瀛榮到沒別的意思,只是下意識的說出口的話而已。 誰知道這廝竟然認真了! 顧瀛榮覺得害怕,就連忙糾正了一下自己的話,顧睿淵這才放過他。 待顧睿淵緩和過來情緒的時候,顧瀛榮覺得,這顧睿淵簡直是個醋壇子。 “你啊,改改你的脾氣吧,我畢竟剛才是無心之說,你又何必如此計較。” 顧睿淵聞言,就這么一瞬不瞬的看著她,“再說一遍。” “好,好,我不說了!” 顧瀛榮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拂袖而去。 這下子顧睿淵這里終于清閑了,戰崖見王爺自行離開,走的時候也沒好臉色,肯定是自家主子給他氣受了。 “這英王到底怎么了?” 戰崖徑自進來,顧睿淵劍眉微蹙,“你愈發的沒規矩了。” “聽說英王最近為了木禾縣主……” 戰崖發現,想主子這樣無欲無求的很少見,可愛上一個姑娘就會不顧一切。 像英王那樣不顧身份常年在外逍遙,不愛權利,不貪錢財的也很少見,可愛上一個姑娘的時候,也是不顧一切。 也許人真的不能只看他的外表,還有過去。 “主子,您要不要進宮一趟?” “什么事兒?” “皇上那邊有鬧事了,他非要改動稅法,現在朝堂之上要由您的人頂著,暫時能壓制住。” “什么?” 顧睿淵聞言,冷冷的看著戰崖,那個顧璟賢又要搞什么名堂,難道現在的百姓還不夠苦嗎? 顧睿淵進了宮,和各位大臣共同商討,他從來不去紫宸殿,因為和顧璟賢也沒什么可說的。 朝廷動亂,皇上一旦有什么心思,就會牽扯到很多的事情。 寢宮中,大臣各抒己見,都覺得自己說的很對,但談論下來,毫無頭緒。 周圍嘈雜的聲音越來越多,大臣們開始爭吵,顧睿淵只覺得耳根子不得清凈,他摸了摸手中的佛珠,冷喝一聲,“夠了!” 內室鴉雀無聲,所有大臣坐下,不再像剛才那般爭吵,“攝政王,皇上屢次如此,必須要給他一個教訓,否則今后皇上犯了糊涂,還會再改動稅法的,朝廷改動制度,最苦的還是百姓啊!” “試問,你要怎么給皇上一個教訓,你是誰?皇上是天子,我們就應該順著他的意思,至于這稅法,改動可以,做起來就不需要像皇上那樣說的,都用我們的人來管理。” “歷來的稅法都不能隨便改動,皇上如此行為,等于犯上,不尊重老祖宗的抉擇。” “可先帝從前也在稅法上改動過,試問,先帝是意欲何為?” “先帝改動稅法是好事兒,和不能和皇上改動稅法的事兒相提并論。” 安靜了一會,大臣還是吵了起來,顧睿淵這次想好了,他不想和皇帝爭鋒相對,而且改動稅法也是顧璟賢一直以來想做的。 他覺得改動稅法這事兒,看起來沒那么簡單。 “先照皇上的意思去做,每年的耕田勞作,唐燕國都會給百姓一筆錢,那么在這里增加即可。” “這這筆錢!” 顧睿淵冷冷道,“我來!” “攝政王,您這是?” “照我說的去做,你們都散了吧。” 顧睿淵走的時候,還看他們在那里爭論,以往顧睿淵都會多留一會兒,多聽聽他們的意見,可如今夏傾歌也在宮里,顧睿淵直接離開,疾步走向李婕妤的寢宮里。 這兩天,李婕妤的寢宮可是熱鬧了不少,李婕妤的貼身婢子綠蘿,先看到了英王,緊接著又看到了攝政王,緊張的都忘了行禮。 像攝政王那般高高在上的人,見人不行禮,這腦袋和脖子肯定是要分家的。 可綠蘿發現,攝政王急匆匆的往里走,根本不顧他們這些婢子。 一陣敲門聲傳來,夏傾歌在里面聽著,還抱怨道,“是誰啊。” 蘭心開門,馬上行了一禮,“攝政王!” 夏傾歌聞言,從內室之中跑出來,又驚又喜,但又有幾分害怕,“你來了。” “是!” 夏傾歌想起上次的事兒,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說話都是小心翼翼的,“你喝茶。” 顧睿淵直接把她摟在懷里,知道因為上次的事兒她害怕自己,“上次是我有些不對。” 顧睿淵撫摸著夏傾歌的頭發,就像是哄小孩子那般溫柔,“讓你嚇著了,是我的不對,是我的不對。” 他一直重復著這句話,只希望夏傾歌能對她笑笑。 當看見夏傾歌害怕的時候,他好怕他們之間又回到從前的那種關系。 “沒有,只是你有時候太霸道了,我想起上次的事兒就……” 夏傾歌欲言又止,顧睿淵撫摸著她的眉眼,“我知道,我都知道。” 兩人抱在一塊的時候,夏傾歌突然問道一種味道,是顧瀛榮身上的味道。 他那浪蕩公子,就喜歡在身上涂抹香味,“顧瀛榮過去找你抱怨了。” “是!” “他是不是說了一堆抱怨的話,還說了我的不好。” “是!” “還說了他和木禾縣主的事兒!” “是!” “他倒是個坦白的,他和你交心,你不會把我們一些事兒也告訴他吧。” “是!” 夏傾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