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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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傾歌知道,顧睿淵的醋意又來了,知道她在這里和顧璟賢相聚,肯定很生氣。 “皇上也在這里,真是巧。” 顧睿淵走來,顧璟賢見狀,只覺得雙腳發(fā)軟,渾身不自覺的哆嗦。 可他還要保持起碼的體面,站了起來,微微額首,“皇叔!” 其實夏傾歌和顧璟賢沒有什么,只是在這里談事情,可碰到了顧睿淵,心虛的很。 她也不知這種情緒是怎么冒出來的,總之,好像她做錯了事情,低垂著眉眼,等待著顧睿淵的原諒。 “不知皇叔怎么有心情來御花園啊!” 顧睿淵聞言,下意識的把夏傾歌拉了過來,“是啊,滿園春色,最合適男女相聚。” 夏傾歌扶額苦笑,這人還真是霸道,聊天都不行! 顧睿淵攬住了夏傾歌不盈一握的腰肢,“你說是不是啊,落葉繽紛,繁花盛開,在這里暢聊,還真是愜意的很吶!” “沒有,沒有!” 夏傾歌立馬掙開顧睿淵的手,退后一步,盡管夏傾歌面上很緊張,很害怕,乖乖的和個小兔兒一樣。 可顧睿淵心里還是生氣的,暴虐之念驟起,眼前的顧璟賢極為礙眼。 戰(zhàn)崖能看出主子眼底的殺氣,夏傾歌又在后面害怕的惶惶不安,于是道,“皇上,德盛在那邊尋你。” 剛才他和主子進宮的時候,發(fā)現(xiàn)德盛派了幾個得力的人去找皇上,覺得奇怪,就打聽了一下,原來皇上和夏傾歌在御花園這里。 所以戰(zhàn)崖先跑到了御花園,在一旁發(fā)出聲響,引起夏傾歌的注意,好叫他趕緊離開。 戰(zhàn)崖為顧璟賢找了一個開脫的理由,顧璟賢也正好離開,可他剛要走的時候,顧睿淵按住了他的肩膀,力道之大,顧璟賢覺得呼吸一滯,很是難受。 “皇叔!” 顧璟賢的聲音里面帶著幾分求饒,可顧睿淵的火氣并沒有消下來,他警告顧璟賢,“夏傾歌是我的人,不是說見就見的,還望皇上知道收斂,莫要和女子單獨私會,否則被本王知道……” 話沒說完,顧璟賢自然知道了她的意思,“知道了,皇叔!” 顧璟賢離開后,顧睿淵并沒有挪動腳步,就這么看著夏傾歌,眼底的笑意透著冰冷,要吃人似得。 “你們在說什么?在這里多久了?” 夏傾歌就知道他要問這些,這次被逮個正著,顧睿淵心里肯定是芥蒂的。 “我……” 夏傾歌還未開始解釋,顧睿淵又道,“我又不是沒有和你說過,不許和皇上見面,從前的話都當(dāng)耳旁風(fēng)了,要不要派更多的人在你身旁守著啊?” 夏傾歌聞言,心里一顫,抬頭看著顧睿淵,他不再是溫柔的他,又是從前那個陰鷙嗜血的男人,眼底的殺意彌漫出來,還有那一身的凜然寒氣,讓夏傾歌不知所措。 “我只是……” “不用解釋了,從今以后,你也不許在皇宮了。” 夏傾歌只覺得更加委屈了,只是和皇上談?wù)勗挘瑓s偏偏被顧睿淵盯上了。 “我不要,我不跟你回去,我還有很多事要做。” 從前夏傾歌這么說,顧睿淵肯定是信得,畢竟夏傾歌是個古靈精怪的人,總是有一堆事兒等著她去辦。 而現(xiàn)在,夏傾歌無論怎么解釋,顧睿淵都不相信了,也不想相信。 他心底的怒火無法消下去,拉著夏傾歌的手一路回到了王府,可夏傾歌真不知道顧睿淵要干什么,心中惶惶不安,畢竟這廝發(fā)火是很恐怖的。 王府里的人都看著,都連戰(zhàn)崖都覺得有些看不過去,主子的力氣太大,把夏傾歌的手弄出了紅印子。 而且夏傾歌還如此執(zhí)拗,掙開主子的手,賴在地上不走,主子把她身子拖起來,抗在背上,如此沖動,這還是戰(zhàn)崖第一次看見,他沒顧忌過旁人的眼光,也不在乎別人說什么,只把自己的女人抗在背上,快速回到了寢居。 繞過垂花門,走過了廊和小院,到了寢居之后,戰(zhàn)崖識趣的關(guān)門,當(dāng)他走的時候,還聽到夏傾歌對自己喊著救命,模樣甚是可憐,仿佛要娶鬼門關(guān)一樣。 戰(zhàn)崖走了,夏傾歌失去了最后一絲希望,屋內(nèi)寂然無聲,安靜如斯,落針可聞。 “顧睿淵,我知道我錯了,你別這樣好不好。” 聞言,顧睿淵回轉(zhuǎn)過頭,初夏之際總是燥熱的,顧睿淵脫下外衣,赤裸著上半身,刀疤如遍地荊棘,猙獰恐怖,他就這么赤裸裸的站在夏傾歌面前,倒讓夏傾歌覺得他要開始干架似得。 “你要干嘛!” 顧睿淵靠近一步,捏著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夏傾歌,“你說我要干嘛!” “不要,我今天來月事了!” 男人聞言,冷冷的道了一聲,“是嗎?”尾音拉長,似是在質(zhì)問他。 夏傾歌乖乖的點點頭,顧睿淵冷哼,募得把夏傾歌抱起,粗暴的仍在了八部床上。 “顧睿淵,你要干什么!” 可下一刻,令夏傾歌匪夷所思的是,顧睿淵并沒有脫下衣裳,開始動作。 他找來了繩子,然后把夏傾歌捆綁起來。 此時的夏傾歌是懵的,他不會有什么特殊嗜好吧?若是如此,她還是不要和他繼續(xù)相處下去了。 奇怪的是,顧睿淵接下來并沒有任何舉動,而是拿起了一張紙,那張紙很奇怪,上面呆著淡淡的紅光。 夏傾歌仔細一看,就知道顧睿淵是何用意。 “不要啊,很疼的!” 夏傾歌知道,這是西域的一種方法,他們那里有一種油,能讓火焰固定在上面,且不讓紙燒掉。 西域那里很喜歡在身上刻畫,也就是夏傾歌那個時代的紋身,但那個時代紋身的時候有麻藥,現(xiàn)在什么也沒有。 顧睿淵趴在夏傾歌的身上,貼著她的眉眼,外表溫柔,眼底冷如深淵,“不會疼的,聽話。” 夏傾歌看著那張紙上有一個淵字,每筆每畫上都是耀眼的火焰,只要落下疤痕,那個淵字就永永遠遠的在她的身上。 夏傾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