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2章 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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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顧睿淵偏偏這兩次都瞧出了她的心思,美人在懷,眸中溫柔繾綣,時不時還偷偷的看著自己,含情脈脈的,心中好不愜意。 “你可是想我了?” “不是。” 顧睿淵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他最近很累很累,雜事堆積如山,政務(wù)繁忙,實在沒空去看她,每夜躺在床上,就會想起她,思念如狂,恨不得這把丫頭拴到自己的跟前。 他把她打橫抱起,放在床榻之上,他壓身而上,就這么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那種強烈的侵略感襲來,夏傾歌快要喘不過氣來。 女子躺在上面,雙眸如桃,微微一笑,魅惑萬千,三千墨絲鋪散開來,如絲如綢,紅唇玉面,眼底濕漉漉的,仿佛花瓣上的雨露。 “告訴我,可是想我了?” 夏傾歌搖搖頭,旋即,見男人俯下身子,他身材偉岸,高大如山,壓在身上的時候,那種壓迫感很強烈。 "不要?。?/br> “那就說實話!” “想……,想你了!” 夏傾歌有些害怕,他獸欲大發(fā)的時候,簡直不是人。 “你這個人真是,逼著人家說想你?!?/br> 當他的臉再次逼近的時候,幾乎緊貼著夏傾歌的眉眼,她下意識的別開臉,有些害怕,眼底濕漉漉的。 “難道不是你的真心話嗎?” 夏傾歌搖搖頭,粉唇崛起,很倔強的模樣,她每每撒謊的時候,總是別開臉,眼珠子滴溜溜的轉(zhuǎn)。 其實夏傾歌在別人面前撒謊也是臉不紅心不跳,但在顧睿淵面前,她就像一張白紙,根本沒有秘密可以藏起來。 她卷縮成一團,絲毫沒有任何的防抗,就這么靜靜的待在他這里,一句話也沒說,絲毫不想回答顧睿淵的問題,無論他怎么說,夏傾歌都不想回答。 “口是心非,明明心里在想我。”女人是真的麻煩,所有的心思都要靠猜,夏傾歌也是如此,有時候顧睿淵也覺得頗為頭痛,可他離不開這女人,深愛著這個女人 顧睿淵話落笑笑,眼底浮現(xiàn)出一絲趣味。 夏傾歌可不想再被折騰了,畢竟他想懲罰她的時候,她根本招架不住,或許這世上沒有女人能伺候他。 夏傾歌蜻蜓點水的吻了一下他的眉眼,玉唇溫潤,帶著幾分冰涼。 “你總是這樣!” 夏傾歌想求饒,可發(fā)現(xiàn)顧睿淵依然這么看著她,夏傾歌下意識的卷縮著身體,有些害怕。 先對他溫柔一點,給個甜棗吃,這樣他也對自己好一些。 “你到現(xiàn)在還害怕我?” “是?” “為何?” 顧睿淵不明白,夏傾歌多次頂撞他,多次觸犯他的底線,難道她還害怕他嗎? “你也知道的,這事兒要互相尊重才好,你總是一味想著自己,卻不想著我。” 夏傾歌想來委屈,眼底濕漉漉的,看的顧睿淵心疼不已。 “好,答應(yīng)你就是了!” 耳邊傳來溫柔的聲音,夏傾歌本以為這廝不會動他,可結(jié)果她理會錯了一絲,這廝的獸性大發(fā),根本不會停下來的。 身上的男子貼著她的眉眼處吻著,動作小心翼翼,不放過每一處。 仿佛是一個猛獸,正在細細品嘗著嘴中的美味。 夏傾歌的雞皮嘎達都起來了,不停的顫抖,就連嘴唇都止不住的顫抖。 他不會把她折磨到天亮吧! 夏傾歌還是別開了臉,“其實我今日來時想讓夏林毅出獄?!?/br> “原來是在求我!” 顧睿淵聞言,心中沉了幾分,她想來無事不登三寶殿,現(xiàn)下,為了夏林毅,她又來了。 原來,她此次的目的,是因為別人。 他話音冰涼,就像夏傾歌身下冰涼的床面,沒有一絲溫度。 “對!” 夏傾歌抬起頭,于他四目相對,男人的目光晦暗不明,像是泥潭深淵,仿佛一不小心就能陷入其中。 “我知道你不愿意聽這話,反正……反正你必須要聽我的,誰叫……,你是我男人?!?/br> 這口吻很像夫妻兩平日的對話,顧睿淵冰冷的雙眸浮起一絲笑意。 “既然我是你男人,那么……” 顧睿淵躺下,讓她趴在自己的身子上,這動作太快,夏傾歌怔了怔身子。 “你……,你什么意思啊!” “你來伺候我!” 夏傾歌聞言,雙目似枯井,幾乎陷入了絕望,她根本不想伺候顧睿淵,這無異于羊入虎口。 “我不想!” "哦?那你……" 夏傾歌抬頭看了看他,他眼底的戾氣一絲絲的溢了出來,像是一只猛獸,即將要張開血盆大口,開始肆無忌憚的掠奪食物。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他的口吻像是命令,夏傾歌根本沒辦法,她俯下身子,趴在顧睿淵的胸膛處,模樣嬌憐可人,艷麗如花。 可他還是忍住了,看她如此主動,他心里是歡喜的。 和顧睿淵長時期的相處下來,夏傾歌也愈發(fā)的熟練,她偶爾說著一些話,顧睿淵也聽著開心。 夏傾歌偶爾會和顧睿淵道,“我喜歡你。” 顧睿淵淺淺的應(yīng)了一聲,夏傾歌捧著他那張冰冷的臉,“其實,我也喜歡。” 那雙桃花眸迷離渙散,粉唇噙著淺淺笑意,呼吸愈發(fā)急促,顧睿淵知道,她淪陷其中,愈發(fā)喜歡這樣了。 這代表,他不排斥自己,是歡喜自己的。 心中的欲望不斷攀藤,顧睿淵強忍著,享受著她一次次的主動。 ,有時候還說著一些情話,顧睿淵聽著,心里像是抹了一層蜜。 而夏傾歌每每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也都很快樂,從一開的不情愿變成了情愿。 次日醒來,夏傾歌緩緩睜開眼簾,看和錦帳漂浮,帷幔層層疊疊,室內(nèi)旖旎仍是揮散不去。 她看著身上的傷痕,下意識的錘了捶顧睿淵,責怪道,“不是說好的嗎?怎么后來成你主動了?” 顧睿淵不說話,衣領(lǐng)低低,露出劍拔弩張的肌理,上面都是夏傾歌的抓痕。 她見狀,有些不好意思,面露羞愧之色,“你疼不疼。” 想來又不對,是他過分,她才會下意識的去抓她,怪不得自己。 “你這樣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