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當(dāng)年真相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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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這個時代很少像安德邦這樣坦蕩蕩的男子,大多都是找個門當(dāng)戶對的,媒婆上門說一說,若是有意,自然喜結(jié)良緣,若是無意,以后也不相往來。 夏傾歌面對這種情況并不覺得尷尬,笑道,“把心里的話說出來就好,憋著倒也難受。” “是啊,姑娘,若覺得我荒唐,那就不必于我多說,若不討厭我,以后就把我安德邦當(dāng)朋友,任你使喚,整個錦衣衛(wèi)都可以聽你差遣。” 原來安德邦是錦衣衛(wèi)副首領(lǐng),可上面的頭突然犯了事,攝政王把他提拔上來。 所以整個的錦衣衛(wèi)都有安德邦來管,夏傾歌聞言笑笑,這糙漢子說話還真是…… “安大人剛剛?cè)温殻驼f些不著調(diào)的話,整個錦衣衛(wèi)都聽我差遣,任我使喚,這根本不符合規(guī)矩。” “怎么不和規(guī)矩,我說是就是!” 安德邦又喝了幾杯,最終不省人事,口中還醉言醉語,也不知道他在說些什么。 周子鳴見狀,頗有些尷尬,今日安德邦跟他說好,若是姑娘沒意中人,那就把心里話說出來。 可他現(xiàn)在這醉態(tài),真讓人不知該如何是好。 反觀夏傾歌,千杯不醉,酒后保持清醒,真是尷尬,“安大人向來如此,他就是個直來直去的人,夏姑娘莫要見怪,我把令人把安大人送回去。” "不會,周大人不必如此客氣。" 安德邦被人抬走之后,室內(nèi)恢復(fù)往日的平靜,其他兩位王珺和徐周義也有些醉了,開始說些夢話。 此時保持清醒的也就只有夏傾歌和周子鳴了。 夏傾歌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有口難言,話都憋在了肚子里,就問道,“周大人有事請講。” 他聞言,面露尷尬之色,舉起酒盞一飲而盡,笑道,“沒有沒有,姑娘你多想了。” 相處久了,自然知道對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夏傾歌也不拐彎抹角,說出來的話讓周子鳴覺得自己很沒出息。 “是想問問金氏的現(xiàn)狀。” 周子鳴頭也不抬,只是埋頭吃飯,當(dāng)個悶葫蘆,其實周子鳴在想什么夏傾歌知道。 周子鳴也只想問問她的現(xiàn)狀! 夏傾歌繼續(xù)道,“她瘋了!” “為何?” 周子鳴的表情有一瞬間的詫異,旋即恢復(fù)常色,頓了頓,又說道,"是不是受委屈了,一時情緒不好,所以才……" 夏傾歌聞言,唇邊噙著一絲淺笑,夾雜著幾分嘲諷之意,周子鳴見她笑而不語,知道她覺得自己很愚鈍,差點被這個女人騙了,還這么關(guān)心她。 “畢竟從前認(rèn)識,所以牽掛她!” 夏傾歌點點頭,也知道男女之間的情感就算決裂了,也會把對方藏在心里某一個位置。 “那日我問他當(dāng)年下毒害我母親的人還有誰,還沒等她開口,就有人在暗中使出飛鏢,那飛鏢上是有毒的,所以她瘋了。” “什么,當(dāng)年害你的母親的不是你父親嗎?” 夏傾歌解釋道,“是,當(dāng)年我父親親手殺死的母親,可在之前,母親早就被人下了毒,那些人,也藏了殺人之心,想置我母親于死地。” 周子鳴點點頭,府內(nèi)每個人都各懷鬼胎,想夏傾歌母親那樣的女人,根本就不適合活在深宅大院里. 他頓了頓,重重嘆息一聲,“其實你母親是個好人。” 根據(jù)原主的記憶里,原主的母親也的的確確是個賢良淑德的好妻子,而且對原主也特別好,也許只有她這么一個女兒,那種母親的愛也都給了她。 夏傾歌苦笑,前世她的父母也不知身在何方,也不知是拋棄了她沒錢養(yǎng)她,還是有別的特殊原因。 她恨羨慕原主,雖然生母去世,可起碼她有一段很好的回憶。 夏傾歌撥弄著碗中的米飯,許久道了一聲,“是啊,可惜我母親命薄,如若現(xiàn)在還活著,想必她會跟我過上好日子,不會受那么多委屈。” 原主的回憶里,她母親雖然出生高門,可并沒有那么多的架子,人好心善,柔順可人,若是下人遇到了什么難處,她都會親自幫忙。 如若現(xiàn)在她還活著,想必自己也就帶著她出去自立門戶了,至于尚書府,永遠都不想回去。 周子鳴看出她眼底淚光隱隱浮現(xiàn),馬上轉(zhuǎn)移了話題,“你看看,都怪我多嘴,來夏姑娘,能和你相識,我周某榮幸之至,一杯飲下,你我以后也是朋友,但凡有事,有求必應(yīng)。” 夏傾歌也舉起了酒盞,一飲而盡。 兩人暢談了一番,周子鳴已經(jīng)是叮嚀大醉,而夏傾歌還尚存一絲理智。 她喚來了門外兩個婢子,‘扶著周大人回去。’ “是!” 這三進院落有些不一樣,周子鳴的寢居和書房都靠近府門口的位置,而一般都是在府中間的位置,兩邊則是書房,耳房,偏房還有后花園。 所以夏傾歌也隨著周子鳴一道走出去,突然,前方傳來聲音,“我不去那里,我要去書房,我要去書房。” 婢子本來把他扶到通房丫鬟那里,畢竟老爺喝的叮嚀大醉,有個人伺候也是好的。 如今老爺去書房,也只能改變了方向。 兩位婢子回頭,道,“夏姑娘,順著這條路一直走就是府門口,我們就不送了,夏姑娘莫要見怪。” “不會!” 兩位婢子拖著周子鳴沉重的身子遠去,夏傾歌歪頭看去,發(fā)現(xiàn)書房就在不愿的地方。 進了內(nèi)室,夏傾歌還能從這邊看的清清楚楚,周子鳴掙開兩個婢子的手,捧著金氏的花卷。 夏傾歌見狀,冷冷一笑,“還真是個傻子!” 此時,蘭心找了過來,把小姐拉到一邊,聲音低低,“今天金氏突然口里又說了幾個字,但我也聽不清楚,小姐快回去看看吧。” "這幾日她可曾好些。" 蘭心點點頭,“對,尤其是提到錢,她的腦袋就會清醒一些,和上次一樣,能說很多話,但這次她口中說的那幾個字,我雖然聽不清楚,但隱隱覺得,應(yīng)該和當(dāng)年夫人的死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