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是人是妖,我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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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傾歌,你給我站住。” 這人不知禮數,她本不想理會,可在眾人的目光之下,她覺得甚是尷尬。 也只能回頭問道,“什么事兒。” “你可沒做對主子不利的事兒吧?” 夏傾歌聞言一愣,她怎么回去害顧睿淵呢?她又有什么理由去還顧睿淵? “此話何意。” 戰崖的劍攬在懷中,朝著地面呸了一口,“主子和你已在一起準沒好事兒,你看看他現在為了你傷痕累累,你還不知情?” 其實夏傾歌并不想告訴戰崖她治好了顧睿淵,如若說出來,戰崖定會問她用什么歪門邪術。 既然這般看她,她為什么要告訴他呢! 所以,她表達的十分委婉,“你主子的毒都已經解了。” “什么?” “信不信由你,他現在休息,你莫要去打擾他。” 戰崖愣在原地,也不知主子為什么就突然好了。 旋即,他回過神來,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說,主子的毒就算一輩子解除不了,也不用你來救他,你不配!” 剛才她進去的時候,主子還是病懨懨的,一蹶不振,氣息奄奄,馬上就是踏入棺材的人了。 可夏傾歌一來,主子就好了! 此事定于她有關系! 但戰崖不會領情的,夏傾歌見狀,心里倒是有一股子火發泄不出來。 好心里救顧睿淵,于他何干! 夏傾歌一氣之下,冷著臉告訴戰崖,“是啊,你主子的毒都已經解了,以后你主子就可以沾花惹草,沉迷在風月之中,以后身邊那么多鶯鶯燕燕,他倒可以痛痛快快的活著,享受歡愛了。” 夏傾歌說完了,周圍的婢子只覺得,這不害臊的話還好意思說出口,真是令人發指。 大家閨秀,高門之女,本就應該知道禮義廉恥四字。 戰崖聞言,他掐腰昂首,“我才不在這里跟你嘮嘮叨叨,沒完沒了的,我要回去看主子了。” “午時過后,你主子就會醒來。” “知道了!” 他話落,就佛袖而去,疾步走向主子的東苑。 過了大約一個時辰的樣子,門里傳來倒茶的聲音,戰崖踹門而入,很是激動,“主子?” “何事如此驚慌?” 顧睿淵神色恬淡如水,無波無瀾,很平靜的模樣,這和前幾日的他判若兩人。 戰崖見他氣色好轉,眉眼舒展,而從前胸口總是微微泛紫,而現在,從低低的領口看過去,露出劍拔弩張的肌理,一點都沒有泛紫的痕跡。 “你沒事了!” 聞言,顧睿淵拿著茶杯的手頓了頓,想起剛才的事兒,若有所思。 “主子?” 顧睿淵微微轉眸,“是傾歌治好了我。” 剛才,他明明記得夏傾歌來過,而且在迷迷糊糊之中,他記得她吻了他。 之后,他就不知道了,只覺得醒來一身輕松,氣血通暢,就連胸口上的紫色痕跡都不見了。 應該就是她治好的! 只不過她不想說! 顧睿淵很高興,今后就可以和個正常人一樣,不用控制自己的感情,與心愛之人攜手共度余生,永不分開。 思及此,又聽戰崖道,“他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治好主子的,但這女人以后還是別見了。” 他一貫快言快語,從不轉著彎說話。 顧睿淵冷笑一聲,看著戰崖的眼神很是無奈,仿佛在看著一個不懂的孩子。 “又受什么委屈了。” 戰崖解釋當日之事,“其實他們入了張驥的賊船當天,我就派人過去救他們了,而且我也和夏傾歌說了,去看看主子,她執意不來,這個狼心狗肺的,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 本是無波無瀾的心潮起了一絲漣漪,顧睿淵抬起眸,想說話,欲言又止。 戰崖見主子神色微變,又開始說起剛才的事兒,“那夏傾歌說了,主子以后沉迷于風雨之中,逍遙快活。” 他把她的話簡單的總結了一下,顧睿淵倒有些覺得不對,她剛才明明對自己那么好,那眼底的柔情只為他存在。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顧睿淵握緊手中的茶杯,擱置案幾旁的兵書,被他推到地上。 “這是她說的話!” “是啊,所以主子以后不要理他了。” 雖然這可能是夏傾歌和戰崖吵架而說的氣話,可顧睿淵就是接受不了。 “我要去找她說個明白。” 等會對他那么好,等會又說出這樣絕情的話,對他時冷時熱,若即若離,他可受不了。 “我找去找他。” “不可!” 戰崖擋在門口,長劍出鞘,橫在兩人之間,“主子,這種無情的女子為何要去找她,而且,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讓你好起來的,世間明明沒有絕情毒的解藥,而且他用了這么短的時間就……” “別說了!” 戰崖異常絕決,“她就是個妖精,用了不知什么法術,迷惑了你。” 這句話如一記警鐘,讓顧睿淵再次陷入沉思,其實,夏傾歌是個很特別的女子,她和常人不同,不拘于禮數,沒有那些貴女的端莊矜持,會的東西也很特別,也不像旁的女子,整日在閨閣里刺繡種花,養心靜學。 她像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處處都彰顯著不同。 可她到底是誰,或者說她到底是不是夏家嫡女夏傾歌,他一點也不在乎。 戰崖有呸了一口,“這個妖精。” 顧睿淵甩開他的劍,一腳把他踹到地上,算是給他個教訓。 “主子!” 見他那般倔強,顧睿淵淡淡道,“是人是妖,我都喜歡!” * 夏傾歌回來之后,剛把氣喘利索了,就聽見蘭心急匆匆的腳步聲。 她知道她一貫是個小心的,跟人跟的緊,一般不會跟丟的。 夏傾歌見蘭心進門,趕忙端茶倒水,捏肩捶背,像個仆人,伏低做小的,“蘭心大小姐,真是有勞您了。” 而蘭心此時也確實擺出了大小姐的架子,“以后這種事情還是你自己辦吧,累死我了。” “金氏去哪里了?” 蘭心把氣喘利索了,把今天的事兒娓娓道來,“小姐,您知道嗎?今天金氏去了她原來住的那個村里,我在后面一路跟蹤,走了幾百里的路,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