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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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氏笑笑,“當(dāng)初我和他兩情相悅,彼此喜歡,可后來夏林毅突然出現(xiàn),打亂了我的計劃,從前我只希望周子鳴早早升官發(fā)財,自己和她過好日子,但那時候,夏林毅也對我不錯,容貌俊逸出塵,又是個狀元郎,但他的前途也是渺茫,正當(dāng)我徘徊不定的時候,突然知道他定下婚事,為的就是自己的錦繡前程,夏傾歌的母親是高門大戶,將來夏林毅就會步步青云,扶搖直上,我的身份做不得別人的起,只能做個妾,所以也不在乎他到底娶誰做妻子。” “后來!” 金氏想起當(dāng)初往事,夏林毅看自己的時候總是目光灼灼,溫柔似水。 那般情真意切,可現(xiàn)如今他們竟然鬧到這種地步。 聞言,她繼續(xù)說道,“后來我們就在一起了,我棄了周子鳴,跟了夏林毅。” 嬤嬤覺得有些不對,既然夫人當(dāng)初這般絕情,那為何現(xiàn)在就有把握攏回周子鳴的心。 金氏知她心中所想,笑而不語。 “夫人!” 她眉眼中透著一絲算計,“拿紙筆來,我要給他寫信。” “那可不行啊夫人,老爺要是知道了。” 嬤嬤為了金氏好,故意把紙筆放到了柜子里,她是個不識字的,也不知道夫人會寫什么。 萬一寫了一些不著調(diào)的…… 嬤嬤不敢想了,胖乎乎的身子擋在柜子前方,“夫人,你不要干些傻事啊!” 金氏見她如此執(zhí)拗,也知她是為自己好,所以也不怪罪她。 畢竟這種情況之下,有個真心對自己好的人,實屬不易。 她令別的婢子拿來執(zhí)筆,只是寥寥幾個字,嬤嬤一瞧,一行清秀小楷,數(shù)過來,還不到十個字。 “您到底寫些什么?” 金氏想起和周子鳴分開的那一天,余下的特別大,雨幕之中,她能清楚的看到他的眼淚兒。 而且,她走的那般絕決,周子鳴還苦苦懇求他留下來。 最后,周子鳴實在沒了辦法,就和她說了最后一句話――若是回頭,就給村里李大嬸寫封信,說你想吃桃花酥了,我便知道了。 金氏怎么也沒想到,人到中年,竟有回頭的想法。 所以這封信是寫給李大嬸的,信上也只是很簡單的一句話――我想桃花酥那個味了,有勞李大嬸費心,送到尚書府。 信送了出去,同時蘭心打聽到了這事兒,可聽說信是給李大嬸,她曾經(jīng)的遠(yuǎn)房親戚,而且信的內(nèi)容很簡單,想吃桃花酥,讓李大嬸去做。 所以蘭心也沒當(dāng)回事,只是回來一五一十的交代給了自家小姐。 “事情就是這樣!” 夏傾歌看著手中的山水圖,層層疊疊的山巒需要幾個顏色,這樣才更添意境。 一色色的絲線,駝色,緇色最為適合,而蒼穹的顏色則用霜色和白色。 夏傾歌本想開始繡圖,可不會穿針引線,眼力實在太差。 “蘭心,你來幫我!” “小姐,你到底在不在聽啊!” 夏傾歌聞言,“這兩天還發(fā)生過什么事情嗎?” 話至此,蘭心想起之前聽旁的婢子說的話,就瑟瑟發(fā)抖,老爺怎么會是那樣的人呢? “聽說老爺又過去了一次,金氏受了刑罰。” 夏傾歌覺得這個父親還真是沒有人性,即使金氏貪圖錢財,也不能這么對待她,畢竟曾經(jīng)和她也是有感情的。 仿佛對父親這個人,夏傾歌有了新的認(rèn)識! “小姐,我們要不要插手此事!” 夏傾歌慢條斯理的整理著絲線的眼色,神色淡淡,“我說了,靜觀其變!” * 次日,蘭心進(jìn)了內(nèi)室,撩開粉紫色的碎花紋錦帳,“這日上三竿了,小姐,你還不起來。” “閑來無事,痛痛快快的睡一覺多好啊!” 夏傾歌打著哈欠,陽光折射下來,灑在她的臉上,那種暖洋洋的感覺,很是愜意。 她讓蘭心在一旁伺候,自己哼著不知名的小曲,賞著窗外盈盈春色。 “小姐,聽說金氏今個兒一早就出了門,還是偷偷摸摸的走了側(cè)門,我們要不要跟去。” “當(dāng)然!” 夏傾歌剛剛答應(yīng),門口便有個婢子進(jìn)來了,“小姐,戰(zhàn)崖等在外面,聽說攝政王余毒發(fā)作,非要見你。” 若不是宅子里的事兒太多,夏傾歌倒把這事兒給忘了。 其實上次她把顧睿淵帶到空間里面,解除了毒,但余毒還未消散。 想來,自己還真是沒心沒肺的。 不過這一次跟蹤金氏,夏傾歌恐怕是不能去了。 所以她吩咐蘭心,“你去吧,萬事小心,不要被旁人發(fā)現(xiàn)。” 蘭心會心一笑,匆匆離開。 夏傾歌屏退屋里所有人,看著玉戒,“顧睿淵的毒可以解嗎?” “當(dāng)然可以,主人,我從前就說過顧睿淵的毒能解。” “還需要幾次。” “如若他可以待在空間里面時間長一些,一次就好。” 夏傾歌了然,可怎么能讓顧睿淵待得久一些呢。 她按按眉心,覺得心煩意亂。 “主人,空間戒指可以給你輸送一些靈氣,這些靈氣里面有一些迷藥的成分,只要你吻她,或者和他近距離接觸,他就會昏倒。” 夏傾歌覺得更加煩悶,這是什么鬼主意! 難道說,還要她主動投懷送抱不成? 她才不要!她要矜持! “不行!” “主人,你們什么事情都做過了,難道還在乎這些嗎?你主動親他,就這么難嗎?” “沒有別的辦法嗎?” “沒有!” 夏傾歌目光復(fù)雜的看著玉戒,“你是不是故意的?” “才不是,雖然我看好顧睿淵這個人,但主人不喜歡,我也不敢參與意見啊,主人,咱們是二十一世紀(jì)的人了,喜歡就表達(dá)出來,干嘛故作矜持。” “什么啊,我才不喜歡他呢,你少胡說八道。” 玉戒的光不停的閃啊閃,“主人,我陪伴你最久了,知道你是喜歡他的,或者說你不喜歡他,但他多次救你,不知不覺中,你已經(jīng)對他產(chǎn)生依賴感了。” “這我倒是承認(rèn),可依賴不是喜歡啊!” “主人,遵從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