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李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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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你們逃得了嗎?那條船是我們的老窩,讓你燒了,我們豈不成了居無定所的流浪人?所以.” 剩下的話截然而至,對面孫冀揮揮手,后方的人蜂擁而至。 夏傾歌帶著她們跑,但速度太慢,那些人很快追了上來。 此時,如若把他們帶到空間里,那她的身份豈不是暴露了,思及此,夏傾歌和他們無路可逃。 刀架在了脖子上,再也不敢挪動一步。 正在危難時刻,戰(zhàn)崖帶領一幫暗衛(wèi)朝這走來。 頭戴面具,一身鎧甲,孫冀知道,是當朝攝政王的人。 他和兄弟從前到現(xiàn)在,都是靠著一身蠻力廝殺出來的,所以,無論前方是何人,遇人殺人,遇魔殺魔。 即使是死,也不會退縮一步。 “兄弟們,上!” 他眼底殺意彌漫,那種從血河尸骸中走出來的人,一旦拋下一切,心中只有殺戮,就會拼盡全力殺滅敵人。 “兄弟們,不用害怕,死也要拉他們入地獄。” 一聲高喊,兩幫人開始廝殺。 不過須臾之間,一片殘尸百骸,其壯慘烈。 夏傾歌帶著他們二人上了馬車,剛把氣喘利索了,這戰(zhàn)崖有跑了進來。 他撩袍坐下,輕輕抿了一口茶,表情為難,剛要說話,欲言又止。 “你如此無禮,你家主子是怎么調教你的。” 木禾縣主最討厭不經(jīng)通傳,就有人冒然闖入她的視線里。 她才不管戰(zhàn)崖是誰,又是誰的人! “不會說話嗎?” 戰(zhàn)崖充耳不聞,面對夏傾歌,他是無奈的,嘆息一聲,道,“不去看看主子嗎?” 夏傾歌故意避而不答,“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里。” 戰(zhàn)崖咧唇一笑,依靠在雨花綠荷軟枕上,神色淡淡,“你當那些暗衛(wèi)是吃軟飯的?” 他頓了頓又道,“見你鬼鬼祟祟的出去,所以他們就去攝政王稟告,如若半個時辰不回來,我就帶著暗衛(wèi)去找你們,這是主子之前就交代的。” “原來如此!” 夏傾歌別開臉,知道戰(zhàn)崖想知道她到底要不要去看主子。 她的眉眼垂下,故意不去看他。 面對這個問題,夏傾歌很是無奈,其實她承認他是在乎顧睿淵的,但那種在乎,夏傾歌并不知道是一種什么感情。 也可能和對方相處久了,形成一種說不出的依賴。 這并不是愛情! 夏傾歌想至此,搖搖頭,“我不去。” “主子徹夜未眠,思你如狂,這日子久了,身體自然受不住,而且大夫說過,主子的毒有所減輕,可這陣子為了你,毒又再次發(fā)作。” “我不去,我不去,就是不去。” 木禾縣主正在和李玉嬈說話,突然聽到夏傾歌的聲音,又見她如此毛躁,剛剛從生死關節(jié)逃出來,現(xiàn)下又突然跳腳撒潑的,這又是怎么了? “是不是戰(zhàn)崖欺負你啊!” “不是!” 夏傾歌連忙否認,見她如此為難,一副抽搐難安的模樣,戰(zhàn)崖還是第一次見。 夏傾歌在她心里,從來都是個很爽利的姑娘,今日如此,肯定她也有難處。 戰(zhàn)崖起身撩開簾子,欲要離開。 臨走時拋下一句話,“畜生都有良心,何況是人呢!夏姑娘若是在意主子,就去看看主子。” “喂,你說誰是畜生,站住!” 木禾縣主剛要起身,夏傾歌攔住,其實戰(zhàn)崖說的沒錯,她的確沒心沒肺的。 可在這之前,她要保持冷靜和理智,她不能把這種依賴當做成男女之愛。 還不如早點斷了這份情,現(xiàn)在去看他,以后讓他產(chǎn)生誤會就不好了。 想至此,夏傾歌覺得好受很多,但又想起剛才的事兒,撩開簾子,“把孫冀交給我!” 戰(zhàn)崖斟酌一會,壞笑道,“那你到底來不來看主子。” “以后再說,把人交給我!” “好!” 雖然夏傾歌至今沒有給肯定的回復,但賣給他一個人情,起碼有回旋的余地。 “記得我說的話!” 戰(zhàn)崖不再看夏傾歌,轉身離開,但凡她有點良心,都會回來看主子的。 馬車轆轆前行,來到越國公府。 而越國公和李束煜早早就迎在了外面,“你們到底去了哪里。” 夏傾歌意味深明的笑,“我們把玉嬈meimei帶回來了。” “啊?” 李束煜有些不明白,但這個不是親生的女兒干什么,他都看不順眼。 李束煜下意識的說,“你是不是在外面闖禍了。” 呵斥聲很大,引起了一旁李勇的注意,當他抬起頭時,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藏在廣袖之中的手緊緊攥成拳頭,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之中。 “玉嬈?” 李勇故作鎮(zhèn)定,可他發(fā)現(xiàn),他根本掩飾不住自己的慌張。 李玉嬈視線落在他的身上,神色淡淡,眸中毫無波瀾,這反而讓李勇更加害怕了。 “我回來,恐怕哥哥會不高興。” 聞言,李束煜覺得愈發(fā)可笑,“你這是什么話!” 夏傾歌看著他劍眉倒豎,欲要教訓自己的女兒,“這倒要問問你的兒子。” “你說什么?” 夏傾歌揮揮手,下人把張驥拉過來,“李勇,恐怕今日,你父親再也不會原諒你了。” “什么?” 李束煜看著張驥,他是天下第一殺手幫派的頭兒。 既然夏傾歌這么說,肯定和李勇逃脫不了關系。 眾人進入大堂,此時雨天過后,地面潮濕,室內陰暗。 一名婢子點亮油燈,一時間,室內燈火通明。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 李玉嬈一下子匍匐于地,“父親,是女兒不好,和哥哥私奔,可哥哥卻心懷鬼胎,等我到了碼頭,他找人暗殺我。” 李束煜有些不明白了,“這是為什么!” 李玉嬈苦笑,“只要有我在,哥哥就沒有錦繡前程,也不會承襲爵位,不是嗎?” 李束煜聞言,大吃一驚,原來那日說的話李勇全數(shù)聽了進去,并且動了殺人的念頭。 “都是我的錯,是我沒當好一個父親。” 他回頭,淚水從眼角簌簌而下。 李勇當場跪下,“兒子錯了,請父親饒恕。” 一聲聲錯說的容易,可他不知悔改,心性邪惡,都怪他當時沒有父親的樣子,執(zhí)意去了甄氏,也給孩子造成了不好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