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桂花樹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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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樹下,男女歡愛,不停不休。 而夏傾歌此時掐指一算,覺得此時正式好時機。 她上前,微微一福,“南園的桂花開了,我剛來的時候就看到了,但許久不曾賞之,倒想過去看看。” 木禾縣主知道機會來了,拉著越國公,“我們一起去。” “乖,我和你大伯還有要緊事商量,你不要搗亂。” 木禾縣主失落,夏傾歌又道:“大娘很喜歡那里的桂花,我想著采來一些,做成桂花油給大娘用!” 一提及李氏,越國公心里顫了顫,這幾天冷落了女兒,也不知女兒過的怎么樣。 “采來的桂花,我令下人做便是,不日就給她送過去。” 夏傾歌撇嘴,“可現在的桂花不想從前開的那般好,有些早已凋零了,需要仔細挑選,不如越國公和我們一起,人多熱鬧,有個說話的,我也好多采一些。” “好!” 四人一起去了南園,不遠處,就聽到男女歡愛的聲音,起初,他們還以為是貓叫,可仔細一聽,卻不是這么回事了。 夏傾歌故作慌張,“誰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放縱,實在讓人惡心。” 越國公覺得女子還是不要靠前,攔住了夏傾歌,“你別過去。” 指著一旁的婢子,“你去!” 那婢子唯唯諾諾的,若是看了不該看的,這可怎么得了? 而且看過之后,又該怎么說? 她撥開草叢,見兩人在里面起起伏伏,她不敢看,頭一次見赤裸裸的男人,她怕污了眼。 那婢子把脖子探進去,仔細一瞅,下巴差點掉了下來。 許是她一聲驚呼,擾了他們。 所以,二人雙雙回頭,發現并無任何異常,就繼續了。 婢子連忙跑過來,捂著胸口喘著氣,那叫一個狼狽。 “是誰?敢在這里撒野,看來越國公府的風氣不好啊!” 其實,李束煜是個正經不能再正經的男人,看到這種情況,心里格外排斥。 如若喜歡,為何不能光明正大的娶進門來? 這是他不懂的! 越國公聞言,神色不悅,“敢在今日如此.” 他沒說下去,咳了幾聲,趕緊喚來婢子,“你去,把他們趕走,事后發落,不得有誤。” 婢子扭扭捏捏的,很是墨跡,越國公皺眉,“怎么了?” “婢子.,婢子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難不成里面的還是皇帝不成?” 婢子哭著嚷著搖頭,也說不出所以然,也不肯說是誰,越國公被這婢子弄得頭疼,“我親自去看。” 畢竟那草叢里面還有李玉嬈,若是被越國公看了去,這算哪門子的事兒? 夏傾歌攔住,“且慢。” 她上前揪起婢子的衣襟,大喊道,“再不說,小心拔了你的舌頭。” 婢子搖頭晃腦,夏傾歌繼續威脅,“快說!” “是李公子和李小姐!” 此時越國公和李束煜雙雙回頭,聞言,皆是一愣。 “這個逆子,今日,我要殺了他!” 老子喊了一聲,兒子肯定會聽見,這時,李勇聽到熟悉的聲音,發覺異常,忙拿起衣裳遮掩在身上,而李玉嬈還在亂叫,絲毫不知外面情況。 他是個武人,耳聰目明,剛才那道聲音應該是父親的。 “閉嘴!” 渾渾噩噩的李玉嬈被驚醒,她知道肯定是外面有人,她下意識的拿起布兜,擋住玉體。 “是誰啊,哥哥!” 李勇聞言,看她的時候眼神有一瞬間的錯愕。 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看著父親在外,他不敢過去。 “哥哥,我們坦白吧!” 其實李玉嬈早就這么想了,可坦白,他們這段感情也是孽緣,違背倫理道德,怎能讓世人祝福呢? 但她不怕,若是李勇承認,她愿跟他遠走高飛,逃離長安。 沒想到的是,男人的心她捉摸不透,當她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一時如墜冰窟,遍體生寒。 “父親,孩兒錯了,剛才是她勾引在先,給我下了迷藥,還望父親責罰。” 聲音傳來,李束煜幾乎不會說話了。 而此時的夏傾歌也十分佩服李勇,把責任推得一干二凈,真是厲害! “哥哥!” 草叢里,李玉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敢相信他說的話,只是癡癡的望著他,眼底的絕望猶如枯井中的一灘死水,毫無生機。 “跟我出去!你這sao蹄子!” 李勇把人拉了出來,有推倒在地,“meimei平日里端莊自持,今日做出這種事來,哥哥不為別的,就為了李家的顏面,今日也要殺了你。” “殺人滅口,好遮掩你的齷齪事兒嗎?” 夏傾歌笑的張狂。 “什么?” “你說她給你下了迷藥?” “是!”李勇想了想,扯了個慌子,“剛才我欲要扶起meimei,可meimei故意揮動袖子,一陣迷香撲鼻而來,之后我就.” 剩下的話無法言喻,李勇故作羞恥,沒再繼續說下去。 夏傾歌到了越國公跟前,“其實所有的迷藥都是可以驗出來的!” “哦?” “迷藥只要放入水中,片刻后,水色渾濁。” 話落,她又吩咐一名婢子端來一盆水,把李玉嬈拉過來,袖子放入水中。 眾人看去,發現水很清澈,并無異樣。 “李勇,是你meimei故意勾引你,還是你們早就勾搭上了。” 李勇無話可說,而李玉嬈早已崩潰,把所有的話交代了出來,“其實在我進府的時候,我們就心悅彼此,可在這種關系下,我們又怎能在一塊呢。” 李玉嬈跪在父親的面前,“之前給哥哥介紹的名門女子,都是我在挑唆的,讓她們避而遠之。” 李束煜大怒,“那剛才又是怎么回事!” “剛才我覺得頭腦昏沉,所以夏姑娘就扶我出來,之后哥哥過來了.” 她捂著胸口,痛苦流涕,滿目凄然。 李玉嬈當然想求得大家的原諒,可事宜愿為,父親恐怕是一輩子都不想再見到她了。 好不容易進了高門,榮華富貴,錦衣華服,吃穿用度皆是樣樣精致。 可現在,什么都沒了。 她苦苦哀求,拽著李束煜的袍子,“求求您,父親,饒了我吧。” “滾,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