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什么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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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異常和諧,這木禾縣主囂張跋扈,今兒又和往常判若兩人,李玉嬈覺得不自在。 夏傾歌見狀,坐下,又把她拉了過來,“縣主就這性子,如今知道自己錯了,自然對你好,你別多想。” 夏傾歌見她愁眉鎖眼,一副委屈的模樣,看來還是沒忘掉上次的事情。 畢竟木禾縣主是個有身份的,就連當(dāng)今皇上看在越國公的面子上都要讓她三分,處處庇護(hù),不準(zhǔn)旁人欺負(fù)她,所以現(xiàn)下,唐燕國是沒有人敢惹木禾縣主的。 李玉嬈溫順乖巧,從不與人爭執(zhí),即使心里有氣,也憋屈著,從不發(fā)泄出來。 她含著云淡風(fēng)輕的笑,故作鎮(zhèn)定,“jiejie這是哪里話,上次的事兒玉嬈都忘記了。” 真忘了? 夏傾歌暗暗嗔笑,這李玉嬈的性子和夏云煙如出一轍,她在想什么,她豈會不知? 見木禾縣主和越國公坐在為首的位置,夏傾歌扯了扯李玉嬈的衣袖,聲音低低,幾不可聞,“既然害怕木禾縣主,就跟我坐在一起。” 她聞言,聲音同樣放低了幾分,會心一笑,“謝謝jiejie!” 李玉嬈是個沒主心骨的,又看了看哥哥李勇,李勇讓她坐下,她便坐在夏傾歌的旁邊。 而李勇并沒有坐在父親的旁邊,反倒坐在了meimei的旁邊,看似沒什么,其實(shí)兩人早已違背了倫理,做了多少回骯臟的事兒。 “李勇隨父親而來,叨擾各位,為越國公添了麻煩,當(dāng)著眾人的面,飲下三杯酒,聊表謝意。” 李勇豪爽隨性,又謙和有禮,倒讓越國公頗為滿意。 他扶了扶胡須,笑笑,“不必如此客氣,今日設(shè)宴款待,多有不周,還望海涵。” “越國公今日邀請,是末將之榮幸。” 兩人客氣了幾句,李勇坐下,看著桌上的各色菜肴,嘗了個遍。 甜咸適中,油而不膩,就是帶了些辣味。 有合川rou片,香椿白rou絲,賽蟹羹,麻婆豆腐,粉蒸雞,八仙過海鬧羅漢。 “可是改了廚子?”李勇問。 越國公點(diǎn)點(diǎn)頭,“從前打仗在外,條件艱苦,所以脾胃不和,肝火犯肺,這太醫(yī)說,進(jìn)食清淡,切不可吃大補(bǔ)之物,辛辣也一律不得碰。” 想起從前往事,也是心酸,苦笑一聲,“現(xiàn)在修養(yǎng)在家,身體漸好,所以換了廚子。” 李勇聞言皺眉,下意識的看看李玉嬈,她一貫不喜辛辣的,所以李勇夾了一塊桂花酥放在玉瓷青花小碟里,“若是不想吃,就吃這個。” 看他如此疼愛meimei,越國公眼底閃過一絲冷意,隨后笑笑,“不知道玉嬈不吃這些,是我疏忽了。” “她從小就是這樣,只要吃些辛辣的東西,便會起疹子。” “哦?” 原來這樣,越國公只覺得自己想太多了,連忙讓婢子喚了廚子,做幾道清淡的菜。 可剛才他眼底的疼惜,越國公能看的出來。 李束煜知道他的脾性,也能看出他心中所想,趕忙呵斥了一句,“玉嬈想吃什么,自己夾菜,還勞煩你哥哥不成?” 李束煜是個重男輕女的,即使是自己的兒子有過失,也不會把矛頭指向他,更何況,玉嬈還不是自己親生的。 若不是當(dāng)初對她母親著了魔,也不會讓玉嬈跟著李家姓。 如今想來,把一個外人放入族譜之中,對不起李家,對不起列祖列宗。 他也是個武人,而且這脾氣猶如烈火轟雷,根本控制不住。 看不順眼的,無論在家還是在外,從來都是直言不諱。 李勇倒覺得沒什么,從前為了護(hù)著meimei,也不知道挨了父親多少次苛責(zé)。 就算父親今日說他兩句,他也習(xí)以為常了。 這時,夏傾歌為李玉嬈夾菜,“meimei,我知道你喜歡吃這個。” 李玉嬈一臉狐疑,又皺著眉笑了笑,“jiejie怎么知道。” “荷葉粉蒸rou香甜可口,皮香松軟,猶如凝脂,女子一般都喜歡。” 李玉嬈嘗了一口,細(xì)細(xì)咀嚼,“真好吃,謝謝jiejie。” 夏傾歌聞言,“我剛才特意叮囑婢子,用甜酒炮制腌rou,靜置片刻,再用剛剛從禹州拿來的荷葉包裹,口味香甜,淡而不膩。” “jiejie怎知道這些?” 夏傾歌記得前世也喜歡吃這道菜,剛才聽婢子們在門口說,這位大廚的拿手菜就是荷葉粉蒸rou。 還知道禹州的瑤水池是出了名的,湖面清澈見底,入口甘甜,可飲用,也可沐浴。 所以這荷花自然也帶了一絲甜味道。 “你知道瑤水池嗎?” 李玉嬈瞬間了然,“原來是用那里的荷葉,怪不得口感甚好,jiejie一番心意,meimei很是喜歡。” 木禾縣主見她們你一句我一句,談笑風(fēng)生,娓娓不倦,看著心里生氣,“你使喚別的婢子就行了,干嘛要使喚我的婢子去拿荷葉。” 夏傾歌趕忙在桌子底下踹了她一腳,解釋道,“你那婢子離我最近,我一抬頭就看見他了,所以就順便叫她去拿荷葉,怎么不行啊?” 木禾縣主知道自己多嘴,笑得假惺惺的,“當(dāng)然行” 過了一會,眾人放下碗筷,酒足飯飽,就開始切入正題,商量婚事了。 李束煜先開了口,“能看上我這個兒子,也是他三生有幸,今日就把話擱在這兒,咱們莫逆之交,生死與共,早已不分你我,什么嫁妝,通通都免了吧。” 越國公搖搖頭,見他這般實(shí)誠,杯中酒一飲而盡,“此言差矣,木禾縣主乃是我親手養(yǎng)大,這嫁妝,我要出最多的,幾十車的嫁妝通通拉到你的府上,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嫁出去,讓世人瞧瞧,皇后天子大婚,也沒有這般派頭。” 李束煜覺得這老頑固愈發(fā)可笑,一手帶大的,但畢竟不是親的,還把自己畢生所有的錢財都給了她。 “如此疼愛,木禾縣主真是休了八輩子的福。” 此時,一道聲音傳來,“我才不要嫁呢!” 木禾縣主想起她們赤裸身體,糾纏連綿,就開始哭哭唧唧。 越國公還以為她舍不得自己,不想嫁,連忙勸道,“別這樣,失了規(guī)矩,讓旁人笑話,有失體面。” “我就不,李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