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木禾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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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搖搖頭,最近被煩心事弄得沒去想父親。 “我還沒想好。” 夏傾歌點點頭,畢竟李氏是越國公的女兒,送什么越國公都很喜歡。 * 壽辰那日,越國公府前人潮如織,來拜訪者絡(luò)繹不絕。 李氏和夏傾歌乘坐著八寶瓔珞金頂馬車轆轆而來,下車后,看老父親在門口談笑風生,李氏倒有些心酸了。 如今自己過得這般不如意,還有什么臉進這個家門。 夏傾歌扯了扯她的袖子,滿臉堆著笑意,告訴她,“即使昨日發(fā)生了再不好的事情,今日是外祖父的生辰,大娘笑一笑。” 李氏看了看夏傾歌,發(fā)現(xiàn)她骨子里面就是一股無堅不摧的韌勁,很要強的性子。 她雙眸彎彎,笑意淡若如風,溫婉得體,又讓人瞧不出她不高興。 “就是這樣,大娘,我們進去吧。” 進了越國公府的門兒,夏傾歌發(fā)現(xiàn)這里的是個偌大的五進院落,一般朝中三品官員才有這樣的宅子。 可見先帝是器重越國公的,途徑偏房,走過了抄手游廊,下了石階,就是正廳。 “外祖父!” 其實嫡母的父親無需這么親近的稱呼,可夏傾歌喜歡這么叫。 見他朱顏鶴發(fā),意態(tài)祥和,尤其是見到李氏,那種暖暖的笑意從唇邊溢出來,帶著幾分不可言說的關(guān)切。 越國公李慶歪過頭,看著這位碧玉年華的小姑娘,溫婉禮貌,容顏無雙,在眾位貴女中,一看就很出挑。 桃眸彎彎,水波流盼,抬眸時巧笑嫣然,親切可人。 “這位就是夏家大姑娘?” “是!” 夏傾歌微微一福,越國公仔細瞅了瞅,“果然是個好看的,還未嫁?” “是!” “小姑娘顏若傾城,恐怕提親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不知該如何選了吧。” 夏傾歌莞爾一笑,“我才疏學淺,又是個暴躁性子,不知禮數(shù),所以并沒有人敢提親。” “好,今后你的親事,我越國公說的算。” 李氏知道父親是對著丫頭投緣的,趁現(xiàn)在夏傾歌沒有意中人,道,“您可要給我加傾歌好好看看,如若挑了個不好的,我可是不愿意的。” 李氏這般護著,想必小姑娘也對她體貼照拂,十分關(guān)切。 “為了這丫頭,難不成還和你父親作對?” “您要是錯點鴛鴦譜,我恨您一輩子。” 李氏很少這樣開過玩笑,見她一本正經(jīng)的,越國公倒有些謹慎一些了。 “好,那我自會掛在心上,好好幫這姑娘看看。” 李氏把壽辰遞了過去,夏傾歌也照做。 越國公接過,倒被這一副繡圖吸引住了。 古董字畫價值連城,古玩器具也是樣樣送來,可唯獨這幅繡圖,他覺得很是特別。 畫中的自己,穿著朝服,頭帶寶冠,懷里還抱著胖娃娃,周圍一堆兒童。 仙桃捧在手里,畫中的自己堆滿笑意,對于壽仙的到來,很是高興。 他指著這幅圖,對著李氏說,“這是你繡的。” 李氏搖搖頭,攙扶著夏傾歌的臂彎,"這可是傾歌特意為您繡的。" 越國公早前聽過夏傾歌一些謠言,說她禮數(shù)不周,不成體統(tǒng),常常和她人有口舌之爭,絕對不是個軟性子。 起初他覺得這樣的姑娘定是脾性粗暴,不拘在家中,整日出去惹禍。 至于女紅,就更不行了。 在他眼中,京城貴女一般女紅好點的才能比上繡娘,這這位姑娘,技藝和想法都遠超過那些繡娘。 越國公為之驚嘆,“這真是你繡的!” “是!” “老夫高興啊,能得此作,實乃榮幸。” 夏傾歌微微一福,笑道,“小女技藝不精,還望您笑納。” “好,好,真是好!” 越國公交給一旁的掌事,“放于書房之中。” “是!” 能讓越國公說出這句話的,想必壽辰很符合越國公的心意。 而且越國公是個武人,說話直接,從不遮遮掩掩,特別對于喜歡的,更是贊賞有加。 “好啊!” 雖然繡圖被掌事拿走,可越國公想起那幅畫,現(xiàn)在還為之贊嘆。 “真是好!” 夏傾歌再次額首笑笑,一旁走來一個女子,站在為首的地方,她不言不笑,神色中還帶著幾分不屑,可在這里的人,沒有敢惹她的。 這位女子就是木禾縣主,因長相像極了越國公當年早逝的女兒,所以對木禾縣主很是喜歡。 她是越國公弟弟的嫡孫女,就連著縣主的稱號,也是越國公向皇上那里討得。 為的就是不讓這小姑娘受欺負,可對她一味的驕縱寵愛,以至于她現(xiàn)在的名聲很不好,不嫻熟,不懂事,也沒人敢娶她。 杏眸水潤,桃腮粉面,即使不笑,板著一張臉,也顯得柔美可人。 外表是如此,可實際上可不溫柔,木禾縣主的野蠻霸道,可是全長安城出名的。 她上前,攙扶著越國公的臂彎,“老公爺說誰的繡圖好看。” 其實剛才的一幕幕她都看在眼里,說出這句話,是表示她的地位不可撼動,越國公只能寵愛她一個人。 那種敵意從眸底迸射而出,直直的看著夏傾歌。 而夏傾歌還是那般淡然,見李氏搖搖頭,她明了,不和木禾縣主計較。 “你就是夏傾歌?” 夏傾歌抬起頭,與她四目相對,微微額首。 木禾縣主表面倒沒什么,可一股子妒火油然而生,她長得漂亮,和京城的數(shù)一數(shù)二的貴女也不相上下,自負容貌,從不覺得自己比任何人差。 可見了夏傾歌,當她抬眸,只是那么驚鴻一瞥,就連女人,都為之驚嘆。 “你就是夏傾歌,不會說話嗎?” 她高抬下顎,扯著嗓子問。 “我剛才點頭應(yīng)是,難道木禾縣主沒聽見嗎?” “沒聽見!” 她下意識的吐出這三個字,發(fā)現(xiàn)夏傾歌眼底的冷意,心中為之一顫。 同樣是未嫁的小姑娘,都是稚嫩的年紀,可她的眼里,卻帶著幾分令人害怕的冷意。 “我沒聽見!”木禾縣主又說了一次,聲音抬高了幾分,“你再說一次。” 夏傾歌心中冷笑,這人愈發(fā)無禮。 還沒見過脾氣比自己還暴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