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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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貌美如花的小妾面面相覷,互相遞了個眼色,覺得此事可行。 寰馨道,“好,我們答應你。” 夏傾歌點點頭,帶著他們一路趕到了衙門,大街上,幾位女子衣衫襤褸,血rou模糊,老百姓見狀,停下腳步來看熱鬧。 “這不是謝瑯驊的幾個妾嗎?這是怎么了?” “難不成是謝瑯驊打的!” 眾人議論紛紛,衙門的捕快出來迎著,“來者何人,擊鼓訴冤。” “小女是夏家大姑娘,這是謝瑯驊的幾位妾室,還請讓我們進去。” 看著一個個女子身上傷的不輕,捕快敞開大門,“進去吧!” 知府聞知此事,知道是夏家大小姐,和上面的人打交道,定要謹慎。 于是他請來了長安巡按,一起審理此案。 知府是個謹言慎行的人,而巡按可是個青天大老爺,一生干凈,鐵面無私。而且從前他也碰到類似的案件。 巡按坐在下首的位置,看著身上傷口最多的寰馨,“既然來了,就如實的講。” 寰馨娓娓道來,可外面的老百姓聞言,還是不信的。 長安城鼎鼎有名的大才子,家風清正,家底豐厚,怎會有那樣的癖好呢! 巡按起身,看了看寰馨的臂彎處,這里的傷口最多。 “你有什么證據指認他害的你。” 寰馨想了想,露出背部,“鐵烙還有痕跡嗎?” 女子身體男子不得看的,所以夏傾歌上前仔細瞅了瞅,中間確實有一個標志。 “是一個半圓的形狀!” 巡按點頭,“這是鐵坊的一個標志,這家鐵坊叫宦玉坊。” 巡按起身,叫來捕快,“把掌柜的叫來!” 隨后,一名中年男子進來,神色焦慮,看見巡按,趕忙跪下,“大老爺,叫小的不知有何事?” “謝瑯驊經常到你那里?” “是!” “除了鐵烙,是否還買了些別的!” 巡按曾經碰過類似的案件,所以他知道,心里扭曲的男子是不可能單獨只賣鐵烙這一件東西。 “僅有鐵烙!” “胡說!” 掌柜的嚇得瑟瑟發抖,“還有鐵鏈,鞭子,麻繩,鐵棍。” “多久到你那里一次!” “幾天就會買一次。” 一般這種男子幾天就會去買一次,原因只有一個,上面沾了血跡,處理掉之后再買新的。 “他過去買東西的時候有何異樣?” 巡按見他不說話,冷喝道,“快說!” “如若是好看的女子經過,他都會看看人家,雙手總會抓緊桌幾的位置,有一次,一個婢子過來買一些東西,謝公子心許是看上那位婢子了,眼神里充滿了曖昧,但我不明白的是,他竟然十指攥緊,想打她的沖動,那時候,我就知道,他不是常人。” 經過一系列的推敲,事情終于有了個明白,“來人,把謝瑯驊抓來!” 此事過后,長安城鬧起了軒然大波,都知道謝瑯驊是個翩翩君子,怎么會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情。 謝府的門面丟了,謝瑯驊也因此事在家中修養,父子都一樣,整日待在府中,不得出去。 夏傾歌為之喜悅,這謝瑯驊冒犯了他那么多次,這一次,她終于報復回來了。 可令她苦惱的是,顧睿淵竟然還讓她過去一趟,蘭心在一旁敲著背,“小姐,攝政王叫你過去,肯定是有事情的,心許,是討論大婚的事兒。” “你瞎說什么啊!” 夏傾歌氣的恨不得跺腳,可她面上還是淡淡的,如若真是不淡定了,那蘭心定會笑話她。 “我是不會嫁給他的。” “為何啊,小姐,難道你沒發現,現在府里烏煙瘴氣的,也沒個人對小姐是真心好的,所以小姐應該找個人依靠,起碼身邊有個值得信任的人。” 蘭心還是未嫁的丫頭,哪里明白床笫之間的事兒,這男人一旦獸欲發作,簡直不是人! 夏傾歌內心腹誹,嫁過去了,自己被夜夜折騰,日子肯定沒法過! 其實夏傾歌穿越過來,也想過以后嫁一個如意郎君。 但她沒想到,偏偏是顧睿淵看上了他,若是沒這個人,她心許會選擇霍戰那種人。 雖然蠢笨,卻也可愛! 夏傾歌不明白,為什么自己突然想到了霍戰,不過那種男人也確實是她向往的類型,不能說是喜歡,就覺得跟那種人過日子應該會很踏實的。 喜不喜歡其實并沒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找個體諒自己的人。 顧睿淵那樣的霸道性子,夏傾歌不會考慮。 “小姐,攝政王叫您過去一趟?” 門外的婢子推門,突然說道,夏傾歌皺眉,“什么事情?” “攝政王也沒說,但婢子覺得,攝政王應該沒什么要緊的事兒。” “好,我知道了!” 夏傾歌洗盡鉛華,一臉素顏望著對面的銅鏡,“我有這么好嗎?為何那人總是死纏爛打!” 她輕輕嘆息一聲,轉頭就見蘭心拿來一件曇花暗紋藕絲上裳,下面是一件鵝黃如意紋百褶裙。 “穿上吧,小姐,聽聞那里來了一位很漂亮的女子!” 蘭心想了一想,補充道,“聽說比京城第一貴女墨紫英還好看呢,小姐,我們可不能被比下去呢!” “真有這么漂亮啊!” 蘭心搖搖頭,“肯定是沒有小姐好看了,但是也是個出挑的大美人兒。” “出挑的大美人兒?” 夏傾歌覺得奇怪,這顧睿淵不近女色,怎么就突然看上一位姑娘了。 她倒是有些好奇了,什么樣的女子才能入了他的法眼呢! “小姐是不是吃醋了!” 說到這句話的時候,夏傾歌胳膊抽有些抽筋,“哎呀!” “小姐,你干嘛這么緊張啊!” “沒有!” “你明明緊張!” 夏傾歌皺眉,“我只是好奇而已!” “那也是一種在乎!” 夏傾歌無奈,蘭心繼續道,“如若不在乎,那小姐還問這么多干嘛!” 聞言,夏傾歌也覺得此話有理,上次的接觸,讓夏傾歌發現,她確實沒那么討厭他了。 之后,主仆二人到了攝政王府,路過垂花門,耳房那里有婢子在議論。 “聽說了嗎?最近來了一位美人,聽說攝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