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當(dāng)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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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倒是殺了我啊!” 顧璟賢知道顧睿淵是不會動手的,如若真起了殺念,那為何不早早動手,斬草除根呢! 他陰陽怪調(diào)的,尤其笑起來的時候,白齒森森,陰沉可怖。 “你明知道我不會殺你!” “那皇叔跟我動氣又是為何呢!”顧璟賢掙開顧睿淵的手,“皇室血脈如今就我一個,肖王被您壓在牢中,而遠(yuǎn)離塵世的英王逍遙作樂,至今不肯回宮,殺了我,誰來當(dāng)這個皇帝啊!” 顧璟賢知道現(xiàn)在沒人和他爭奪皇位,坐在這個位置雖然像顧睿淵手里的布偶,任他擺布,可這個位置,是沒人來坐的。 可他不明白,為何顧睿淵不取而代之。 眼前的男子慢慢逼近,那張臉龐冷若冰霜,“其實(shí)我完全可以殺了你,坐上皇位,可我不愿意這么做。” 當(dāng)初顧睿淵本是未來的儲君,所有朝臣也都認(rèn)為他會坐上這個位置,無論是謀略還是才智,他遠(yuǎn)朝其他皇子。 可皇帝的顧忌藏在心里,慢慢的,他開始剝奪顧睿淵的權(quán)利。 后來他裝病引顧睿淵謀反,而顧睿淵并沒有這個想法,可到了最后,他真的病了,還丟給他一句話――這輩子,你都別想坐上我這個位置。 字字句句在耳旁回蕩著,一絲恨意縈繞在眉眼之間。 顧睿淵笑笑,“當(dāng)初父皇不讓我坐上這個位置,我答應(yīng)他老人家的遺愿,不會和你搶的。” 其實(shí)顧睿淵只不過是想讓在天的父皇看看,他雖然沒有坐上皇位,可這江山依然是靠他支撐起來的。 而且,他覺得顧璟賢真有心管理天下,他愿扶持他,可現(xiàn)在,他變得越來越壞,甚至多次陷害他,那么他只能當(dāng)自己手中的傀儡,至于這天下,大權(quán)在他手里,量他也掀不起波浪。 “來人!” “你干什么!” “壓入大牢之中!” “你到底要干什么!” 顧睿淵冷笑,眼底的情緒如天空陰云,變幻莫測。 “我干什么你等會就知道了,放心,這幾日我會代替你上朝,等我氣消了,再把你放出來。” 顧璟賢不是不知道,那不見天日的地牢里待上個幾天,小命恐怕難保。 不僅如此,那里尸骸如山,殘肢遍地,就算不受嚴(yán)刑拷打,坐在那里,也會覺得惡心想吐。 顧睿淵冷峻如仙,氣質(zhì)冷然,可一旦接觸他就知道,他的殘忍,他的果決就如他一身的戾氣,令人為之恐懼。 君子如蘭,白衣翩翩,站在那里還真像個不食煙火的謫仙,可他的劍下,不知有多少性命。 顧璟賢的恐懼漫上那個心頭,想到牢中的畫面,他幾乎瘋狂,話不成聲。 “不,不,我不要去,我是皇帝!顧睿淵,你膽大包天,敢挾持天子。” “我要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話落,暗衛(wèi)把顧璟賢從紫宸殿中拖走,而一旁的太監(jiān)婢子沒有敢吱聲的,甚至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攝政王動了怒氣,雷霆之下,無人能生存下來。 所以,這里就如往常一樣,寂然無聲,皇帝的嘶喊聲響徹天地,他們也是謹(jǐn)小慎微的干著自己的事情,不敢說一句話。 “你說皇帝會不會死啊!” “你不是剛才聽他們說了嗎,攝政王不會坐上皇位的。” “那他們這樣斗來斗去,圖什么!” “誰知道,這幾日恐怕朝廷都不消停了,聽說皇帝把攝政王的勢力消減了不少,他手底下的人都坐牢了。” 顧睿淵聞言,回頭,眼神里的殺氣四溢,“什么?” “是奴婢多言,攝政王饒恕啊!” 見眾人一一跪下,顧睿淵想了想,那些人他都會救出來,但惟獨(dú)一人,他是擔(dān)心的。 如今他年事已高,恐怕經(jīng)不起折騰。 “沈天辰呢!” “他也在大牢之中,前些日子還聽說,已經(jīng)是半截入土的人了。” 聞言,顧睿淵調(diào)遣暗衛(wèi),前往大牢。 不一會,他就到了那里,沈天辰從前是唐燕國的一品官員,輔佐君主,為人厚道。 年事已高,老來還鄉(xiāng),遠(yuǎn)離朝廷是非,之后,他開設(shè)不少書院亭樓,為的就是引來更多的學(xué)子,教他們更多的東西。 他是唐燕國的第一大儒,才氣斐然,博古通今。 當(dāng)初他所學(xué)的東西,都是他教的,所以沈天辰不僅是顧睿淵的啟蒙老師,也是他人生中唯一認(rèn)可的老師。 問了牢頭,才知沈天辰是因文字中諷刺了當(dāng)朝政事才入了獄。 “您受苦了!” 顧睿淵忙上前,攙扶著奄奄一息的沈天辰,一旁的沈瑜哭泣不已,“我爹年事已高,怎能受這般苦楚,如若不是我日日陪著,恐怕!” “我知道!” 顧睿淵此次一別,不知那么多人都被他牽連,“我們回去!” 沈天辰渾渾噩噩之中聽到了顧睿淵的聲音,知道他來就他了,點(diǎn)點(diǎn)頭,隨他離去。 牢頭看著后面嬌滴滴的沈瑜,咧著嘴壞笑,直到看著她離開,才開了口,“這丫頭還真是會裝可憐啊!男人都喜歡溫婉的女子,想必?cái)z政王也喜歡。” “這是什么意思!” “以后沈瑜絕對會進(jìn)入攝政王府,成為她后院的女人。” “攝政王不是不近女色嗎?” “可這女人和其他女人不一樣!” * 回府之后,顧睿淵先叫來幾位婢子,因有事在身,只能先行離開。 臨走時,他還是有些不放心,走到沈天辰面前,俯下身,輕輕道,“等有空我再來看您,您且住在這里,過些日子再回去!” 沈瑜聞言,忙上前道,“回去是回不去了,那里都被皇帝毀了,如今我們母女” “我知道了,就住在這里吧!” 顧睿淵聞言,目不斜視,依然看著危在旦夕的沈天辰。 “主子,大牢中還有幾位.” “知道了,我這就去!” 顧睿淵離去之后,沈天辰睜開了眼,“當(dāng)初你娘正是這份恬靜溫婉吸引了我,可我不知道,你娘和你都是一樣的。” “什么?” “你剛才說的話,你自己心里應(yīng)該都有數(sh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