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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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辦!” 夏傾歌嚇得頭腦混沌,開始語無倫次,“我們不會死在這里吧。” 顧睿淵搖搖頭,“我不想殺他們!” 夏傾歌點點頭,“那些人是你昔日的戰(zhàn)友,那我們?” 這種情況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如若是夏傾歌,也會徘徊在兩難之間。 昔日和戰(zhàn)友和自己的性命同樣重要! “主人,快來空間啊!” 突然,一道聲音響起,夏傾歌下意識的看了看戒指,發(fā)現(xiàn)它正在發(fā)光,“怎么了?” “那些人中毒了,趕緊進來取一樣?xùn)|西啊!” 夏傾歌不想讓顧睿淵看出端倪,后退幾步,然后用意念進入空間。 來到里面,夏傾歌問道,“取什么啊!” “你看到樹下的一種蟲嗎?” 夏傾歌抬眼望了望,發(fā)現(xiàn)飛蟲熒光閃閃,周圍彌漫著星星點點的靈力。 “這種飛蟲可以治療他們身上的毒,可人數(shù)太多,所以,采集的飛蟲至少要數(shù)百只。” “可我沒辦法撲捉它們啊!” “這個就要靠主人了!” 話落,那個聲音消失了,夏傾歌無奈之下,只能先過去看看情況。 她發(fā)現(xiàn)飛蟲散發(fā)著光亮,也喜歡光亮的地方。 除了這個參天大樹,就是一旁的靈泉靈氣最多。 她看地上有一個布袋,靈機一動,計上心來! 夏傾歌把布袋浸潤在靈泉之中,取出來的時候,上面散發(fā)著光亮,灼灼耀目。 又把布袋放入樹下,飛蟲見到光,自然而然的進入布袋。 差不多的時候,夏傾歌用繩子勒緊,走出了空間。 這時顧睿淵依然站在那里,見到她,眸光一閃,眼底有些微微濕潤,“你到底去哪了!” 就在他回頭的時候,后面大批人馬來襲,夏傾歌指向后方,“小心啊!” 顧睿淵被他們的幻陣重重一擊,連連后退。 雖然他已經(jīng)足夠強大,可對面站著千余人,而每個人都是顧睿淵精挑細(xì)選的天兵強將。 幻陣的靈氣第二次來襲,顧睿淵廣袖一揮,一道參天的氣墻擋住所有的攻擊。 只要顧睿淵再注入靈力,氣墻就會幻化成劍陣,直逼對方,到時候,一個活口都不會剩。 可顧睿淵不會這么做,昔日同生共死,今日就要互相殘殺嗎? “他們中了毒,這些飛蟲可以幫他們解毒!” 顧睿淵聞言,有些懷疑,剛才夏傾歌不知去向何方。突然出現(xiàn),立馬找出了對應(yīng)的法子。 雖然一切匪夷所思,可他來不及想那么多,“好!” 氣墻慢慢化為虛無,千余人開始進攻,顧睿淵釋放靈力,所有人的突然感到寒氣逼入四肢百骸,冷的不能動彈。 “快,堅持不了多久!” 夏傾歌點點頭,忙把飛蟲放了出來,靈氣彌漫四周,化作一段段煙霧在空中。 所有的人殺念褪去,視線逐漸清晰,發(fā)現(xiàn)主子再洞口之上,忙一一跪下。 顧睿淵依靠在巨石旁,剛才的傷,已經(jīng)讓他耗費了不少元氣。 “你們怎么會中毒?” “我等看到主子的令牌,忙去宮中集合,到了才知,中了皇上的計。” 顧睿淵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侄子的本事越來越大了,手底下的人就算中了計,可毒分到了體內(nèi),他們也會運轉(zhuǎn)功力,把毒逼出來。 而且那么多人都受了毒,本事可真是不小啊! 他不明白顧璟賢使用了何種方法,可以他如今的手段,不容小視。 顧睿淵冷冷道,“速速回去,把本王的令牌拿回,寫信到邊界那里,如若皇帝拿令牌調(diào)遣邊界的士兵,不要輕信。” 眾人點頭應(yīng)是,一位為首的暗衛(wèi)從人群中走出來,“皇帝已經(jīng)昭告天下,說您去世了!” 顧璟賢那里定有十二分的把握,覺得他一定會死。 所以這個消息在給他們下毒的時候,就告知子民,說他歸西了。 顧睿淵笑了笑,“我知道了,回去吧!” 待眾人離去之后,顧睿淵并沒有走,夏傾歌待在一旁,“我們?yōu)槭裁床缓桶敌l(wèi)一起回去!” 他笑意帶著幾分殺氣,視線挪移到洞口下方時,身上的戾氣一點一點的溢了出來。 “因為還有人要殺我們!” “什么!” 顧睿淵聲音抬高了幾分,即使受了傷,也依然有種君臨天下的霸者氣勢。 “出來!” 百余人顯出了身影,穿著暗衛(wèi)的衣裳,“看來還是逃不過您的法眼。” 剛才雖有千人,可他只是匆匆一眼,誰是他的人,誰不是他的人,他都知道。 “你們才是最厲害的角色!” 被顧睿淵這么一說,夏傾歌覺得,他們非比常人。 如若和他們對戰(zhàn),對受傷的顧睿淵來說,是一件難事。 “被您抬舉了,我們跟您比,無異于螻蟻。” 顧睿淵冷冷一笑,“即使如此,你們是常年被毒浸潤過的,只要近身,毒致深處,必會死無葬身之地。” 這些人是江湖中有名的毒人,也是死士中最厲害的,而且在江湖之中,只有幾百人,因為有些人生來就可以抵抗各種毒,而這種人長期侵潤在毒中,所以,只要她們近身攻擊,聞到毒氣,就會死。 顧璟賢能請來百余人替他辦事,看來他也是有手段的。 顧睿淵抬起腳,欲要下去,夏傾歌攔住,“你現(xiàn)在有傷在身,和他們近身對戰(zhàn),對你不利,也會被毒死的。” 他為了她傷痕累累,連命都不要,被毒死又如何呢! 再者說,他不會死,只是身上多了一種毒,以后又要多承受一份痛苦而已。 可為了她,什么都不重要! 顧睿淵拂去她的手,“沒事,你在這里,等我回來。” 男人聲音溫潤如泉,似是一道暖流流入夏傾歌心房。 她從來沒見過對她這么好的人,所以,她不能讓他這樣一再付出了。 “我們不和他打,我們逃!” 顧睿淵微挑劍眉,面露疑色,“怎么逃!” “我們跳下去。”夏傾歌指著湖面,顧睿淵有些擔(dān)憂。 “沒事,你相信我!” “不,你不能受這樣的苦。” “你現(xiàn)在傷已經(jīng)夠多了,你還嫌不多嗎?” 第一次,小姑娘這么看著他,一字字,一句句,都讓他為之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