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陷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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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心本就膽小懦弱,看他們獸欲大發(fā),沒了理智,生怕越雷池一步,自己的名節(jié)也要搭進(jìn)去。 她瑟瑟發(fā)抖,一個勁的搖頭,“我,我不敢!” 夏傾歌不勉強(qiáng)蘭心,幸好她動作利索,很快的塞進(jìn)他們的嘴里。 眼眸的血色腿了大半,一身的燥熱也消失了,兩位男子清醒過來,見場面凌亂不堪,空無一人。 涼風(fēng)習(xí)習(xí),侵入四肢百骸,腦袋也瞬間清醒了很多。 他們雙雙對視,想起剛才情景,才知道剛才自己的魯莽行為。 “這藥肯定有問題!”其中一男子道。 而一旁的夏傾歌正在環(huán)視四周,發(fā)現(xiàn)小廝躲在角落之中,趁他人不備,正欲逃走。 “就是那個人,快捉住她!” 夏傾歌喊著,男子跑過去,三兩下就扣住了小廝的手臂,“剛才就是你下藥吧,說,意欲何為!” 小廝什么話也不敢說了,今日夏云煙把銀兩給他,讓他下藥。 可剛要逃走,被人撞了一下,一個踉蹌,跌倒在地,銀子散在地上,他迅速撿起來,放在腰間,正想著離開,結(jié)果卻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快說,否則我殺了你!” 男子眼中的血色浮現(xiàn),殺氣騰騰,小廝嚇得瑟瑟發(fā)抖,“我只是拿錢辦事而已啊,大人饒命,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夏傾歌覺得此事奇怪,上前問道,“本來是要害我對不對?” 小廝無奈的搖搖頭。 “誰?” 小廝不想說,畢竟說了,人家會把銀子收回去的。 “我不說!” 夏傾歌拿出匕首,架在小廝的脖子上,威脅利誘,“如若說出,放你一條生路,此事我絕不追究,如若不說,小命難保。” 性命是比錢財(cái)重要的,小廝想了想,剛要坦白,凌空飛來一只飛鏢,不偏不倚的刺中了小廝的喉嚨處。 傷口不深,沒有性命之憂,但小廝疼的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 角落里,婢子有些驚訝,“小姐,原來你還會飛鏢!” 夏云煙淡淡一笑,“小時(shí)候只顧貪玩,喜歡飛鏢,所以就跟著一位師傅學(xué)了兩天,以備防身之用。” 她回轉(zhuǎn)過身,“走吧!” 另一邊,夏傾歌發(fā)現(xiàn)小廝的血流個不停,她又用意念從空間拿出一瓶止血藥,而且能迅速消除傷口。 蘭心幫著小姐把藥粉涂抹在患處,過了一會,傷口竟然迅速愈合。 小廝漸漸恢復(fù)了意識,緩緩睜開眼簾。“謝謝貴人相救。” “剛才那位害你的,肯定是給你錢財(cái)?shù)娜耍煺f吧!” “是夏家小姐夏云煙。” 夏傾歌聞言,眸底劃過一絲冷光,“我知道了。” * 回去后,夏傾歌到了夏云煙的房間,她并沒有沖動,而是想往常那般平靜淡然。 “meimei,今日又在教訓(xùn)婢子啊!” 春杏倒在地上,臉上的傷疤猙獰可見,而且毒蟲在皮膚之上來回蠕動,看著十分惡心。 如此手段,可見夏云煙的心底是有多么的陰暗。 蘭心見了惡心,直接退了出去。 而夏傾歌前世是個特工,什么酷刑沒見過,所以對她來說,這種情況都習(xí)以為常了。 “夫妻感情不和,就拿別人出氣?meimei可真做的出來啊!” 夏云煙起身,與她四目相對,“如今我還有什么可在乎的,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夏傾歌覺得愈發(fā)可笑,拿出錦盒中的如意金累似簪子,“meimei,這是不是你掉的啊!” 剛才離開竹林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地上有一只簪子,一看就知道是夏云煙的。 所以,小廝說的沒有錯,真正的幕后黑手,果然是她。 她的指尖來回摩挲著簪子,眼底彌漫著戾氣。 “meimei手段如此陰毒,jiejie真是佩服。” 她用一樣的方式,把簪子插入夏云煙的喉嚨,“meimei的花招jiejie也學(xué)一學(xué)。” “我錯了,我錯了!” 夏云煙百般求饒,可夏傾歌確實(shí)充耳不聞,“你做了多少錯事,現(xiàn)在就算潛心悔改,也不會繞過你的。” 她拔掉簪子,夏云煙立馬倒在地上,面色蒼白如紙。 “這幾日你是不會說話的,傷口也不會馬上愈合,因?yàn)槲以隰⒆由戏帕诵┒舅帯!?/br> 夏傾歌故意說得模糊兩可,就匆匆離開了。 春杏見昔日主子如此狼狽,放聲大笑,“你也有今天,夏云煙,你去受死吧。” 她剛想下手,謝瑯驊此時(shí)趕到,春杏換了一張嘴臉,馬上去謝瑯驊那里哭訴,拽著他的青云色直綴,哭泣不已,“您可要為我做主啊,您看看我的臉。” 謝瑯驊抬起眸,發(fā)現(xiàn)上面的毒蟲來回爬行,絲絲黑血從皮膚中流出來,甚是惡心。 他又看了看夏云煙,若說夏云煙欺負(fù)了春杏,那她臉上的傷? 謝瑯驊問道,“剛才怎么了?” 春杏趕忙接話,“剛才夫人把毒蟲放在我的臉上,片刻之后,夏傾歌小姐又進(jìn)來了,說了什么我也聽不懂,說夫人就算潛心悔改,也不會繞過夫人。” “原來如此。”謝瑯驊淡淡道了一聲,夏云煙本是想買個可憐,可她發(fā)現(xiàn),縱使她身上有傷,夫君也沒有任何的憐憫之心。 “你在外作惡,在家撒潑,無品無德,連妻子的本分都沒做到,看來,我是不是應(yīng)該休了你?” 夏云煙急了,她可以受任何的委屈,唯獨(dú)不能合離。 “不,夫君,您聽我解釋啊,夫君!” 此時(shí)的春杏馬上道,“夫人,若不是你當(dāng)初用了手段嫁給姑爺,也不會活該至此。” “什么?” 春杏今日受了一番侮辱,容顏盡毀,唯一的一張好皮囊也沒了,有什么不敢說的,“從前夫人是故意把你帶回她的房間,引你上床。” 謝瑯驊簡直不敢相信,又問了一遍,“真的?” “春杏說的句句屬實(shí),不敢虛言。” 謝瑯驊握緊了拳頭,此時(shí)的他很想動手,可他只能忍著,女子不能打,卻可以休。 “和離吧!” “不,如若和離,那.,那蕭淑妃那里。” 謝瑯驊不喜歡被人威脅,再者說,父親的事情算是過去了,雖然朝廷仍有殘余勢力不斷上折子,但父親身居高位,擁有一方勢力,還是可以和蕭淑妃抗衡的。 “不,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