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開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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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傾歌想想,這個時代的人同樣注重養(yǎng)生,如若在藥鋪臨著的地方開另開一個鋪子,肯定生意興隆。 就比如關(guān)節(jié)不好的人順便來這里買一些毯子,有助于暖身。 她把心中所想告訴李榮海,“你再幫我尋找一些助于養(yǎng)生的物品,錢的事情,收到貨后,滿意了,自然會給你雙倍價錢,已做獎勵。” 李榮海不會跟錢過不去,聞言,立馬應(yīng)下。 * 過了幾日,李榮海不但捎回了很多新鮮玩意,還給夏傾歌帶來了另外一件東西。 他舉起那圓潤錚亮的石子,“取自金州天山之下,同樣可以發(fā)熱,據(jù)說在湖里居多,即使冬日,湖上熱氣氤氳,煙霧繚繞,鄉(xiāng)民在水中沐浴,很是愜意。” 李榮海說了說自己想法,夏傾歌兩指夾住石子,細(xì)細(xì)端詳,感受著皮膚上傳來的熱度。 她覺得,比起能帶來收益的神奇石子,認(rèn)識李榮海才算拾得了寶貝。 夏傾歌露出了滿意的神色,淡淡笑笑,“接下來就遇到了十分棘手的問題,我是不缺錢,顧人挖石子也可以,但金州那里地勢險峻,常年出現(xiàn)山石崩塌的現(xiàn)象,如若出了亂子,人財兩失,可就不好了。” 李榮海覺得女人總是未雨綢繆,明明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瑣事,偏偏提心吊膽的。 可李榮海不知道的是,夏傾歌是穿越的人,在她那個時代,就算是受傷了,人民的安全和自身保障,也有法律保護(hù)的。 夏傾歌想了想,若是雇的人出現(xiàn)事故,丟了性命,她也于心不安,最好的辦法就是雇一些會武功的人,必要時刻,學(xué)會自我防衛(wèi)。 她突然想到了讓人頭疼的顧睿淵,可如果不去求他,又去求誰呢。 李榮海走了之后,她就立馬執(zhí)筆寫了一封書信,交給蘭心。 “送到攝政王府!” 蘭心把信放下,“攝政王去打仗了,您就算有事情求他,也要等他回來。” 說完,蘭心眼眸一轉(zhuǎn),俏皮的笑了笑,打趣道,“如若小姐想人家,不如前往戰(zhàn)場,見上一面啊!” “我倒不是想他,只是有事,蘭心,他去做什么了?” “阿克爾死在宮中,雖然犯下錯誤,死有余辜,但那里趁勢起義,直接攻打唐燕國的幾個戰(zhàn)地,攝政王當(dāng)然不能坐視不理,去邊境平亂了。” “怪不得這陣子沒音了!” 夏傾歌百無聊賴的玩弄著杯盞邊緣,茶水浮動,層層漣漪之中,倒映出了自己姣好的容貌。 指尖有一下沒一下觸摸著瓷面,神思渙散。 “小姐,是不是想攝政王了?” 夏傾歌窗遙遙相望,哀愁縈繞眉間,蘭心覺得,小姐明明就是少女懷春,愛到相思斷腸,恨不得馬上見到心中的良人。 “小姐,您就別端著了,喜歡人家為何要磨磨唧唧的,為什么不能說出來。” 蘭心這般打趣,夏傾歌當(dāng)然招架不住,她倒不覺得蘭心嘴貧,只是這事棘手,可她又不想求顧睿淵。 蘭心皺眉,“難道,您在想別人?除了攝政王,這天下還有哪個男人能入您的眼?” 蘭心見小姐不語,開始花癡起來,她目視虛空,眼神游移,想起那個殺伐決斷的英雄,唇角不由的彎了起來。 “論才謀,論武藝,論容貌,論身份,放眼天下,又有哪位能人在他之上,小姐這般好長相,人性子又好,找攝政王再合適不過,難道小姐要找那種傻傻的男人過日子?” 最后一句話如同一記警鐘,無形的敲打了夏傾歌的榆木腦袋。 “是啊,我為什么偏偏要找他!” 蘭心聞言,不懂她話里的意思,誤以為小姐執(zhí)拗,就是看不上攝政王。 “您可不能這般固執(zhí),那攝政王對您哪里不好!” 夏傾歌充耳不聞,眼下找到人手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她抬起腳,離開了閨房。 蘭心追到庭院,一個踉蹌,跌倒在地,望著小姐匆匆的背影,青絲漂浮,碎花儒裙隨著雙腿擺動,漸漸的,在視線中形成一個點,然后消失不見。 “小姐!” * 天玄書院 夏傾歌離開了這里好一陣,都快忘了有霍戰(zhàn)這個人,當(dāng)初不辭而別,說走就走,不知道霍戰(zhàn)那倔脾氣有沒有生氣。 畢竟是師傅,所以道歉賠禮理應(yīng)如此。 夏傾歌加快了腳步,繞過梨園,順著玄云門的方向一路向前走,偏房那里的弟子看見她,表情略帶驚訝,剛想開口詢問一二,就看見夏傾歌一掠而過,根本沒停下腳步。 眾人看去,少女身姿如燕,飛速的繞過回廊,這幾天都是陣陣小雨,廊瓦上掉下幾滴雨點,打在少女的臉上。 可她不為所動,繼續(xù)加快腳步,走向后院最大的一個房間中。 “這人還真是奇怪,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是不是真心學(xué)武的。” 一旁弟子聞言笑笑,一只手有意無意的搭在另一個人的肩膀之上,“人家是閨閣秀女,將來是要嫁給攝政王的,誰還修煉啊!” “那師傅怎么辦?” “師傅?我告訴你,攝政王想要的人,如果師傅敢奪,必死無疑,下場慘烈,聽說攝政王為了這女的,自己性命都可以不要。” “想不到沙發(fā)果斷,滿身血腥的男子遇到愛慕之人,還真是癡情啊!” 說話的功夫,女子的身影早已消失匿跡。 弟子們收回目光繼續(xù)修煉。 另一邊,霍戰(zhàn)聽到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坐在一旁的顧睿淵霍然起身,走到屏風(fēng)之后,靜坐片刻,待人走了,他再出來。 天玄書院的人都以為霍戰(zhàn)才是院長,而真正的院長是顧睿淵,他從創(chuàng)建這個武學(xué)圣地開始,就一直很用心思,想廣招武士,為江山留住更多的人才。 但他是一國的攝政王,沒有時間在這里耗費(fèi)精力。 所以他就讓霍戰(zhàn)待在這里,來掌管天玄書院的一切事情。 如若被人發(fā)現(xiàn)他和天玄書院有一些關(guān)系,那么,就有一些目的不純粹的人來天玄書院練武求學(xué),所以他一直很低調(diào),但凡有人進(jìn)入,他就待在屏風(fēng)那里,避人耳目。 “師傅,師傅!” 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顧睿淵嘴角扯著一抹冷笑,看來,是他太縱容夏傾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