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代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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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的時候,李氏并不滿意,畢竟奶水經(jīng)過儲藏,新鮮度就會下降,更怕冷置過的東西讓孩子拉肚子。 但經(jīng)過夏傾歌的一番勸解,李氏也終于嘗試了一下。 這樣幾日,李氏也覺得身子輕快了很多,至少女兒哭鬧的時候,她不用陪伴身邊。 夏傾歌覺得那掌柜的倒是個有意思的人,稍回了不少新奇玩意兒。 現(xiàn)在的人撫養(yǎng)孩子方法太過落后,所以這就是一個商機。 思及此,門外有人進來,夏傾歌本是抱著李氏的女兒,耐心哄勸,哼著小曲逗弄著她,抬眼一瞧,是個奶娘。 她寬額方臉,是個大開大合的長相,顯得憨厚老實,穿著一身石榴紋半袖皮甲,頭戴銀簪,十分樸素,并不顯眼。 可再低調(diào)的人,也逃不過夏傾歌的眼睛。 這樣瞧著倒沒什么,可仔細端詳端詳,卻是個有心思的人。 “你叫什么?” “小的叫媚兒。” 聲音溫柔似水,如嬌鶯初囀,悅耳好聽。 夏傾歌聞言,抬眼一瞧,這人眉眼低垂,不笑的時候,臉頰兩邊有梨渦輕陷,雙眸清澈如水,甜美嬌俏,溫婉可人。 “我知道了,我認識那個奶娘,你卻很少來伺候。” “小姐覺得婢子眼生,是因為婢子的奶水并沒有那位奶娘好。” 夏傾歌笑了笑,“那蘭心為什么找你呢!” “婢子年紀輕,照拂孩子會比較得力,所以夜間哭啼,我都會過來伺候。” “原來如此!” 李氏是不放心奶娘照看的,所以晚上常常陪伴女兒,就算哭鬧,也都是自己起來照看,從不叫別人。 看來她在撒謊! 這人雖然打扮樸素,挑不出任何毛病,但領(lǐng)口偏斜,上面的碧玉扣子總共兩個,稍稍俯身,就會春光外露。 而且,從那條縫隙看出,里衣是濕漉漉的。 夏傾歌知道,凡是奶多的奶娘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奶少一些,是不會冒出奶水的。 她的視線略略一掃,又快速的收回來,奶娘抬頭時,夏傾歌仍然在優(yōu)哉游哉的喝茶。 “小姐,沒什么事情婢子先退下了!” “等等!” 奶娘的腳步停下了,回頭,“怎么了?小姐?” “我這正好有些衣裳是給你們準備的。” “婢子卑微,怎受得起小姐這般寵愛!” 夏傾歌把奶娘扶到榻上,“怎會,孩子在外,不能常伴,也是苦悶,我略表心意,希望你和那位奶娘能精心照顧大夫人。” 她聞言,趕緊松開夏傾歌的手,有些受寵若驚,后退一步,“使不得,使不得。” “你別害怕!” 奶娘略微一抬眼,看見小姐端坐在那里,意態(tài)祥和,說話也是溫聲細語的,并沒有別的意思。 好久,奶娘靠前一步,“婢子失禮,還請小姐原諒。” “不會!” 聊了好一會,夏傾歌才知道這位叫媚兒的奶娘來自窮山僻壤的小地方,家境窮苦,丈夫無能,在外逍遙快活,吃喝嫖賭,媚兒起初忍了下來,生出一子,為他家增添男丁,也想著這樣丈夫和公婆家就會對自己好一些。 可事宜愿為,丈夫在外更加放肆,說要休了她。 就這樣,孩子不滿一歲,丈夫和她就合離了。 媚兒容貌可人,又過分年輕,這樣的女子,男人怎會和她和離呢! 帶著這樣的疑問,夏傾歌愈發(fā)的好奇,小手一抬,沖著媚兒笑了笑,“過來!” “小姐!” “我叫人做的衣裳也不知合不合適,你穿上我看看,不合適再去改改!” “小姐,這怎么使得。” 夏傾歌把媚兒攬在身邊,聲音溫和,笑容明媚,沒有一點名門小姐的架子,“換上吧!” 媚兒聽了話,拿著一件衣裳轉(zhuǎn)頭掀開了海風藤簾,去了桃木四扇圍屏后方。 夏傾歌故意走向前,倚在屏風旁,神態(tài)慵懶,時不時看著裙擺上的碎花圖紋。 她不動聲色的瞅了幾眼,發(fā)現(xiàn)媚兒的脖頸下方又清又紫,乍眼一看,像是受傷了,而實際上,卻是吻痕。 如若不是夏傾歌經(jīng)歷了這些,恐怕她也看不出來。 經(jīng)歷床笫之事,更明白男人爆發(fā)起來簡直如同野獸,不敢反抗。 所以,在這段期間,她肯定做了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盡管媚兒再怎么小心翼翼的遮掩自己的吻痕,可還是逃不過夏傾歌的眼睛。 “媚兒,你的身子真好看,容貌嬌俏柔媚,男人瞎了眼,才會休你。” “小姐說笑了!” 待媚兒穿戴整齊,夏傾歌打眼一瞧,“真好看!” 聽到夸贊,媚兒依舊淡淡的,可少女臉頰緋紅,眉目帶笑,掩飾不住心里的高興。 頭一次穿這么好看的衣裳,媚兒說不出的感覺。 如若不是出身卑微,以她的姿色,絕對能嫁個好的。 待她走后,夏傾歌又把蘭心喚了進來,房內(nèi)安靜無聲,落針聲清晰可聞。 蘭心覺得這氣氛實在太壓抑,開了口,打破沉默,“小姐,您干嗎這么盯著我!” “你找的什么人。” “您說媚兒?” “是!” 蘭心點點頭,“這陣子我也發(fā)現(xiàn)媚兒有所不對,總是神出鬼沒的,所以昨日我好生打聽,今日才知,她嫁了個鄉(xiāng)野山夫,那男人沒什么本事,天天打她,不過媚兒也是個不安分的,經(jīng)常出去找勛貴世家的公子爺,所以我剛想稟明小姐,把她攆走!還沒說,您就問了。” 夏傾歌重重咬了那四個字,“神出鬼沒?” “對,她經(jīng)常在宅子里走來走去的,晚上不見蹤影。” 夏傾歌就知道,這媚兒不是個老實女人,可和男人曖昧不明,甚至在無人問津的深夜,行魚水之歡,這身子肯定不干凈。 “這幾日她可曾抱過大夫人的女兒?” “不曾,這個媚兒,一進來我就覺得她不安分,所以我沒讓她接觸,心思著哪日找個理由趕出府。” “這就好!” 心中石頭落地,蘭心又道,“這個媚兒不安分,咱們找個什么法子趕她走啊!” 夏傾歌想著宅子里的情況,會心一笑,“現(xiàn)下父親的妾懷有身孕,大娘這里焦頭爛額,金氏那里又不得寵,那父親現(xiàn)在正在誰那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