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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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傾歌聞言,穿好衣裳,趕忙從內室出來,見小沙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心生憐憫,趕忙安慰,“別哭了。” 小沙彌不過十歲,不懂人事,可見不得血腥,看慣了寺人普度眾生,行善積德,突然眼前出現人命,就會張慌失措。 “別哭!” 夏傾歌帶著幾分命令的語氣,可小沙彌哭的更厲害了,她只好包住他,好好撫慰。 顧睿淵隨后穿戴整齊,打開簾子,眼前的畫面浮現,顧睿淵發呆了許久。 女人柔情似水,安撫著懷里的小孩,溫聲細語,呵護有加。 如若把這份情轉移到她身上一點點,他也會滿足。 女人衣襟早已被小沙彌的淚水浸濕了,領口極致的曲線被勾勒了出來,令顧睿淵心中一窒。 “別哭了!” 小沙彌聽到了男人冷冰冰的話,像是墜入冰窖,遍體生寒。 “知道了!” 夏傾歌笑了笑,“你看,我安慰你那么久,你也哭,他一來,你就不哭了。” 小沙彌也尷尬的笑笑,“jiejie,寺中人多事多,又鬧出人命,我來告訴你一聲,萬事謹慎,切勿小心。” 自己還害怕,不不忘安慰她,夏傾歌點了點頭,“好!” 小沙彌安心“嗯”了一聲,剛要離開,卻聽頭頂拿到充滿戾氣的聲音再次響起,“死者是誰?” 小沙彌回頭,“西堂堂主!” 他看了看男人冰冷的神色,帶著幾分探究的意思,就知道他想繼續盤問下去。 小沙彌敲了敲自己的榆木腦袋,努力回想著案發現場。 “我記得死者的腹部被尖銳的東西捅了幾下,留下痕跡。” 夏傾歌聞言,繼續問道,“那你還記不記得死者還有沒有其他異常嗎?” “沒有了。”小沙彌又想了想,“對了,死者的面容怎么說,就是嘴唇張開,雙眼掙得很大,像是很驚訝的樣子呢!” 小沙彌委屈的撇撇嘴,“哎呀呀,不說了,再說就覺得害怕了。” 夏傾歌笑笑點點頭,“好好,那你回去休息吧。” 夏傾歌向來好奇心很強,見顧睿淵想離開,“我們先留在這里吧。” 他沉默不語,夏傾歌靠上去,“求你了,這件事情弄清楚我們再走!” “你答應我不跑了?” 男人抬起手,捏著她的下巴,帶著幾分探究的目光,觀察者她最細微的表情變化。 “不了,我都答應了。” “哦?”尾音拉長,帶著幾分質疑。 “一定!”夏傾歌抬起手,做了一個發誓的動作。 顧睿淵只覺得她愈發可笑,現在堅定異常,為何剛才還想逃走。 他的笑容如冬日冰雪,漸漸凝固,形成一個嘲諷的弧度,“那你剛才還想逃走?” “什么時候啊!” “你醒來的時候!” 這廝警惕性太高了,夏傾歌無可奈何,百口莫辯,“我沒有,沒有!” “所以,我根本不相信你!” 顧睿淵放開夏傾歌,聲音冰冷,字字如刀,“不想看我大開殺戒,就跟我回去,別逼我!” 夏傾歌無可奈何,又扭不過他,開始撒潑耍賴,“我回去也不可能和你成親。” 她拿起匕首,放在脖子上,“我不想和你在一起,想看我死嗎?” 顧睿淵又氣又恨,難道他就這么討厭嗎? “放下,胡鬧!” 過了許久,男人終于答應下來,夏傾歌剛要出去,查一查事情究竟。 顧睿淵叫住她,“不許這么出去!” 夏傾歌一向麻痹大意,不注意形象,顧睿淵上前,開始揪住她的衣襟,“這般暴露,成何體統。” 她垂眸,發現鎖骨之下的一片風光都暴露在外,本就婀娜有致的身段,這樣一看,確實不妥。 再說寺廟是圣潔干凈的地方,自己這般如此,好不放蕩啊! 夏傾歌剛要整理,顧睿淵放下她的雙手,替她整理。 舉止輕柔,手指繭子很多,摩挲著她脖頸之下的肌膚,癢癢的。 隨后,顧睿淵的指尖向下移動,替她把外衫的系帶系好。 鎖骨之下的位置最為敏感,夏傾歌只覺得不自在,那種感覺滲入每一個毛孔,令她呼吸紊亂。 這樣的容貌,這樣引人沉淪的身段,怎能讓他放心? 顧睿淵又把自己的披風搭在夏傾歌的身上,見眼前的女子洗盡鉛華,素面朝天,即使這樣,也是傾城國色,令人沉迷。 “把兜帽戴好。” 夏傾歌知道他是個霸道的,就連別的男人看她一眼,顧睿淵都想把那人的眼珠子挖下來。 為了一查寺中的事情,夏傾歌忍下來,勉強的應了一聲,“好!” 她看起來乖巧,可眼底的厭惡和排斥早已被顧睿淵看穿了。 但不要緊,余生很長,慢慢來! 顧睿淵淡淡一笑,“去吧!” 夏傾歌應了一聲,匆匆離開,來到了案發現場,西堂堂主素來溫和,從不和任何人結仇,為何今日會落得如此下場。 她俯下身子,發現死者被一刀捅死的,在腹部稍稍向下的傷口,有一道很深的傷口,森然可見白骨。 而胸口出又出現了幾道比之前稍淺一些的傷口。 這些地方,血液是鮮紅色,而一刀捅死的地方,是暗紅色。 證明兇手先在腹部那里捅了一刀,然后又用一個稍微較小的利器在上方劃了幾刀。 夏傾歌起身,問道身后的沙僧,“堂主出事是在什么時候?” “晚上。” 夏傾歌點點頭,“安葬吧!” 之后,沙僧把堂主的尸體搬走,接連幾日,寺中又死了兩條人命,這一次,寺內大亂,因為除了一位執事,新人主持也死了。 夏傾歌趕到的時候,發現死法是一模一樣的,腹部被人捅了一刀,而上方又有幾道淺一些的傷口。 執事和那位堂主死法是一樣,而新任主持有些讓人匪夷所思,除了傷口的位置是一樣的,他的面容上帶著笑,臉頰上有淚痕。 而且手上緊緊握著一把玉簪子。 這可能是一個線索! 因為主持的眼睛并未閉上,他毫無波瀾的眼睛對著那個玉簪子,顯然,這個東西對他有一定的意義。 兇手應該是和這些人認識,所以這個人很有可能就在寺廟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