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我會逃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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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傾歌無奈之下,皺著眉,求人抱著她的男人,“我不敢了好不好。” 顧睿淵展唇一笑,撫摸著她的眉眼,冷眸化作一渠春水,別樣溫柔,“不開玩笑,是真的。” 他們的情愛歷經坎坷,幾次波折下來,顧睿淵明白了,他生命里是缺不了她的,不管她對自己怎樣,都要與她相守到老,至死不渝。 這廝太固執,若是反抗,這廝肯定要瘋了。 夏傾歌心中腹誹,表面卻很乖巧,“我回府了。” 避而不答,就當答應了,顧睿淵這才放心,心中狂喜,唇畔不由彎起,露出悅色。 “回去吧,好好休養身體。” 他知道她身子骨太弱,所以多加叮囑。 可夏傾歌卻不這么認為,此時她的腦子里都裝了些不該裝的東西。 若是嫁了過去,體力太差,肯定會被他嫌棄的,他那樣的體魄,即使遍體鱗傷,也是力大如牛,永遠都有使不完的勁。 想起那夜旖旎情景,夏傾歌下意識的抖擻了一下。 這廝在床上實在太可怕了! 她可不能嫁過去! 她不語,直接下了馬車,回了尚書府。 * 這幾日,夏傾歌收到了大婚的清單,還有宮里的教引嬤嬤。 夏傾歌愈發頭痛,想到今后的王府生活,就覺得此生無望,再也過不下去了。 “嬤嬤,您看我這幾日身體欠佳,能不能以后再學禮儀?” 然而這位嬤嬤就是顧睿淵的奶娘,感情自然很深,她高揚脖頸,語氣尖銳,“姑娘名聲在外,如若不改惡習,恐怕今后會影響主子。” “我根本就不想嫁” 剩下的話戛然而止,停在嘴邊,看見她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夏傾歌還是決定忍了。 不是她卑微,再者說夏傾歌從來不是唯唯諾諾的性子,而是她不想露出任何破綻,若是多次反抗反抗,嬤嬤肯定會把情況轉告顧睿淵。 “知道了。” 學了這么多的禮儀,夏傾歌最受不了的就是行禮。 嬤嬤那種手里的戒尺,身板筆直,來回踱步,室內香煙裊裊,繚繞如霧,夏傾歌開始打盹。 她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嬤嬤,這香犯困。” 隨后,耳邊傳來一道笑聲,“姑娘,這是老奴故意放的,其中添加迷香中的曼陀羅,不會傷身,放心就是。” 這廝腦子是有問題嗎? 夏傾歌不解,但也不想多問,從前當特工的時候,就會有這種訓練,所以她也不覺奇怪。 “姑娘,身為王妃,就應該在任何時候都要保持清醒,不管是酒宴,大婚,任何地方,姑娘若是像此刻混混沌沌的,是不應該的。” 夏傾歌好久沒有受過這種訓練,所以聞到香味便會打懶犯困。 她清醒了幾分,站了起來,“那嬤嬤就太小看我了,我調制一種想香,看您會怎樣。” 她的眼光從上而下,又從下而上的打量了一下夏傾歌,滿是狐疑,這小姑娘又鬧什么幺蛾子。 旋即,嬤嬤冷笑了一聲,年紀尚輕,又未嫁人,處在閨閣之中,未經人事的姑娘,能干什么? 嬤嬤唇角掀起,露出一絲嘲諷的弧度,“那好,就聽你的。” 于是,夏傾歌先行道別,寫了藥方子,讓蘭心去取。 “小姐,您這是作甚,又想禍害誰啊!” 蘭心看著一行行青花小楷,不知每一味藥具體有何用,但起碼也知道這些是讓人昏迷的東西,而且劑量不小,藥名頗多。 “尤其是木菊花,山茄花,毛曼陀羅,切記,取上好的。” 蘭心點頭,旋即就匆匆去了藥鋪,又匆匆回了府。 她氣喘噓噓,“小姐,熬幾個時辰啊!” 夏傾歌推了推她的腦門,“熬了就失去了效果,傻瓜。” 她挽起袖子,將其碾碎成泥,放入容器,擱在陰涼之處,靜置幾個時辰,再取出。 這樣一個小小的香餅,夠拿嬤嬤受的。 夏傾歌回到屋內,放置紫檀座掐絲琺瑯香爐中,沖著嬤嬤意味深明的一笑,“我們靜坐片刻,看誰先犯困?” 嬤嬤點頭,這小姑娘年紀輕輕,涉世未深,能制出什么迷藥。 之后,二人在座于榻的兩面,不過多時,嬤嬤就覺得眼皮子打轉,她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很平靜,不受迷香困擾,而這香氣不但叫人暈暈的,還擾人心智,腦海混沌。 又過了一會,嬤嬤暈了過去,夏傾歌讓蘭心把她安置到旁邊的屋子里,次日,便端來一碗湯羹。 “里面加了人參和靈芝,安魂魄,益精血,快喝吧。” 嬤嬤沒好氣的打量著夏傾歌,宮中的人形形色色,倒沒見過她這樣一個特別的姑娘。 要么就是處于閨閣的貴女,端莊自持,聰慧如蘭,要么就是小家碧玉,仗著幾分姿色嫁入勛貴,伺候高官,要么就是那些不安分守己的婢子,狐媚做派,下賤手段來上位。 宮中人多,可女子無非就是這幾種。 而夏傾歌與其他人不同,她冷艷逼人,宮里哪個美人都比不上她,可這樣的女子,從不想借著自己的臉蛋魅惑男人,更不想嫁入高門。 嬤嬤看的出來,夏傾歌對攝政王沒有一點男女情愛,反倒是攝政王對她頗為上心。 雖然女紅不會,可其他方面卻是處處拔尖,精通商道,醫術超群,就連著尚書府的人也最是怕她。 這樣的女子不簡單,而且昨日那迷香,她竟一點事都沒有! 總覺得她與這深宅大院格格不入,很是特別,可又說不出哪里特別。 見姑娘對自己好,還給自己送了一碗湯羹,軟了心腸,道出心里話,“我其實是不想讓主子娶女人的。” 夏傾歌聞言,下巴都快要掉了下來。 眼底劃過一絲驚訝,旋即,夏傾歌恢復常色,“嬤嬤此話怎講。” “主子的娘也就是先帝的皇后,是個鐘情的人,曾經看著先帝擴大后宮,納入妃嬪,肝腸寸斷,心痛不已,整日郁郁寡歡,不能安睡。那時我還是個黃毛丫頭,不懂什么男女情愛,所以也只能勸解一二,讓她寬心。” 嬤嬤斷了斷又道,“我就怕主子和先帝的皇后是一個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