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擋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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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傾歌的確對這句話是沒有免疫力的,也許那些流離失所的孩童就是她一生的軟肋,雖然素不相識,可見到他們父母離開,舉目無親,心中就會更痛。 她接過掌印,放在自己的袖口中,“起來吧,只幫你一次。” 顧璟賢目的達(dá)到,“事成之后,會告訴你如何穿越回去。” 話落,顧睿淵再次闖了進(jìn)來,而此時,德盛早就把夏傾歌從密室中帶走。 燈光和黑暗交織,夏傾歌只是聽著德盛的腳步聲,在后亦步亦趨。 臨近出口,德盛道,“姑娘,您自個出去吧,老奴還要回去。” “快回去吧。” 她順著光亮慢慢的摸索前行,看到出口,加快了腳步。 太陽打在她的臉上,出口外是一條長長的甬道,可剛要離開,脖子上突然有劍逼向自己。 夏傾歌知道大事不妙,回頭一看,原來是戰(zhàn)崖和錦玉。 她莞爾一笑,“你們怎么會在這里?” 戰(zhàn)崖手中的劍依然沒有放下,錦玉走向前方,和夏傾歌并肩而站,“原來是你。” 此時的夏傾歌還在裝傻,“怎么了?” “掌印交出來。” 錦玉就知道皇帝會把掌印交給別人,然后從密室逃脫,可萬萬沒想到的,竟然是夏傾歌。 他和戰(zhàn)崖交換了一個眼神,“此時就是絕佳時機。” 戰(zhàn)崖知道,在此時殺了夏傾歌最好不過,如若過后,再找時機,恐怕就難了。 可他不忍,畢竟夏傾歌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 錦玉冷冷道,“動手!” 夏傾歌見他們殺機肆意,覺得奇怪,即使拿了掌印,也不能如此啊! “我可是你們主子的心上人!” 危急之時,只能搬出顧睿淵,保住性命。 “在這里殺了你,了解你的一生,也了了我們一樁心事。” 錦玉奪過戰(zhàn)崖手中的劍,剛要動手,后方想起一道聲音,“住手!” 夏傾歌見顧睿淵來此,忙撲倒他的懷里,都這個時刻了,那還顧得貞潔禮儀? “為何?” 顧睿淵低低道,只想聽到夏傾歌的聲音。 當(dāng)時,他血洗紫宸宮,發(fā)現(xiàn)德盛從密室走出來,所以他判定,掌印定是交給了別人,從密室逃出。 而他出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是夏傾歌。 那種背叛的滋味,心如刀絞,難受之極。 夏傾歌來不及解釋,低著頭。 這時的錦玉顧不得主子,只想殺了夏傾歌,他的劍抬起,直直的朝著夏傾歌的背部刺去。 這樣的猝不及防,顧睿淵見狀,轉(zhuǎn)身,幫她擋了一劍。 血液緩緩流出,形成血泊,而顧睿淵只是盯著夏傾歌,眼神迷離渙散,快要失去了意識。 就在他奄奄一息之際,依然冷冷的吐出幾個字,再次重復(fù)的問了一遍,“為什么?” 夏傾歌頭一次見那么多血,她慌張失措,“快叫太醫(yī)啊!” 顧睿淵話落,撐著最后一絲力氣,帶著夏傾歌快速離開。 顧睿淵能看的出,剛才錦玉眼底彌漫著殺氣,如若此刻不帶著夏傾歌離開,恐有性命之憂。 他繞過回廊,走過甬道,最后來到鳳陽閣,本是公主所居,可新月一直留在身邊照拂,這里便成了無人問津之地。 顧睿淵甩上門,按住夏傾歌的雙肩,與她四目相對。 “我從來沒有想到你是皇帝那邊的人,即使后來發(fā)現(xiàn)了,我也毫不在乎,因為我相信有一天我會用真情感化你,我也相信你終會跟我在一起,沒有勉強你,不是因為我不愛你,而是太愛你,太在乎你的感受,才不勉強你,如今” 顧睿淵一貫是個冷漠倨傲之人,今日說了這么多話,倒叫夏傾歌有些不適應(yīng)了。 最后一句話戛然而止,夏傾歌有些害怕,聲音發(fā)顫,哽咽難言,“你要干什么?” 顧睿淵抬起手,輕輕的摩挲著夏傾歌的眉眼,如視珍寶一般愛惜。 “我縱你寵你,甚至不惜性命保護(hù)你,而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我,所以.”顧睿淵冷冷道,“我要把你變成我的人,真真正正成為我的人,夏傾歌,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聞言,她真的驚慌不已,斯斯艾艾的,快要成了啞巴,“我求求你.不.,不要!” 夏傾歌早已魂飛魄散,要是被這人折騰一頓,以后清譽有損,讓她怎么做人。 雖然她是個受過開放教育的人,而她如今活的年代非常傳統(tǒng)。 這天下,哪有她懼怕之人,唯獨這廝,讓她不知所措。 “我求求你!” 聲音中帶著哭腔,可再求饒,顧睿淵都是充耳不聞,一樁樁的事情在腦海中浮現(xiàn),痛苦難言,錐心蝕骨。 她曾經(jīng)去救謝瑯驊,和霍戰(zhàn)曖昧不清,皇帝與她在后花園低聲密談,種種畫面,都揮之不去。 就像傷疤一般,抹不去,忘不掉,積累成傷,一輩子都難以忘懷。 “你可知,我對你情真意切,天地可鑒,為了你,我可以連命都不要,為何你要如此對我,處處與我作對,一次次傷了我的心。” “對不起” 其實夏傾歌知道顧睿淵對自己的好,可獨獨情愛,不能勉強。 她垂下眉眼,像是認(rèn)錯的孩子,繼續(xù)說著對不起。 也不知說了多少次,顧睿淵早早就堵住了夏傾歌的嘴,那冰唇?jīng)鰶龅模退@個人一樣冷漠。 可再冷漠的人,一旦爆發(fā),就像冰山化開,分崩離析,沖垮河水,后果不堪設(shè)想。 “不要,求求你!” 夏傾歌哽咽之音傳出來,更激發(fā)了顧睿淵的欲望,他發(fā)現(xiàn)自己喉嚨干癢,口干舌燥,全身似乎快要爆開一樣,不能控制。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夏傾歌快要哭了出來,她的唇被男人咬的快要冒出血來,那樣的力氣,就算身受重傷,也有一大把的力氣來折騰她。 此時,她的衣裳已經(jīng)全部脫下,僅剩一件牡丹花鳥布兜,女人連連后退,顧睿淵步步緊逼,"別想逃,這輩子,你是我的,是我的." 他像個受了傷的野獸,因心痛而咆哮,而嘶吼。 “求求你了,不要,我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