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不能退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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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傾歌曾經是個孤兒,小時候經常被人欺負,說她是狗爹狗娘養的,沒人要的東西。 如今,墨紫英的話字字誅心,一遍遍敲打在她的心尖上。 夏傾歌上前,一字一句:“你這張嘴臉還是大家閨秀?真是可笑。” 話落,夏傾歌狠狠的扇了她幾個巴掌。 墨紫英臉上紅印遍布,等夏傾歌收手,她募得撲到夏傾歌,來個魚死網破。 可夏傾歌是個特工啊!她反手扣住墨紫英,又將她的臉硬生生的擰過來。 “啊!啊!” 又是幾個巴掌下去,墨紫英臉蛋發腫,就連說話都說不清楚了。 “還想讓我繼續打嗎?” 墨紫英聞言,倉皇而逃。 夏傾歌轉過頭來,臉色更加冰冷,“看到她的下場了嗎?” 夏云煙哪知道自己jiejie怎么突然這般強悍! 嚇得連連后退,話不成聲,“看……,看到了。” 夏傾歌用力一拽,把她的下巴捏的快要碎掉了。 “知道就趕緊滾吧!” 夏云煙當然要走,只是這下巴上的紅印子太過扎眼,可怎么辦才好。 不過夏云煙慶幸的是,只是下巴捏紅了,比起墨紫英,她非常幸運了。 想來,夏云煙用帕子遮擋臉部下方,趕緊離開了亭廊處。 回去的路上,她突然碰到了謝清嗣,見他像個無頭蒼蠅,抓頭撓耳,好生煩躁。 “謝公子,怎么了?” 謝清嗣看這夏云煙怯生生的,楚楚可憐,心中火氣消了一半。 “還不是因為你jiejie!” 夏云煙知道他是個武人,從長安城外調入宮中當差。 外面的女人滋味好啊!比閨中的女子奔放豪爽,又會調戲男人。 軍妓有幾個出了名的漂亮,都被謝清嗣所包養,可他自從回來,便沒了外面那些鶯鶯燕燕,過著苦行僧的生活。 想來他也是不甘,養了幾個姿色出挑的婢子逍遙快活,如今,又被夏傾過逮個正著。 夏云煙冷冷一笑,之后又恢復那般委屈摸樣,“謝公子,我替jiejie向你道歉。” “我謝清嗣跟她勢不兩立。” 男人說出這種話,定是氣壞了。 夏云煙不忘添油加醋,“今日jiejie還說謝公子舉止輕浮,貪圖女色,不知檢點,jiejie就是這般脾氣,謝公子不要怪jiejie。” 謝清嗣氣的火冒三丈,執意要找夏傾歌,“她人在哪里?” 夏云煙故作沉默,眼底淚水盈盈,“不能說的。” “告訴我!” “在亭廊那邊。” 謝清嗣直奔而去,發現夏傾歌悠然自得的坐在那里,觀賞園中美景。 他氣沖沖的,完全不顧形象,“夏傾歌,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害我。” “真是可笑,我只是畫了幅圖,怎會害你呢?” “你……” “我句句屬實,難道謝公子不承認嗎?” 謝清嗣啞口無言,怒指夏傾歌,滿口臟字,“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背后怎么編排我,你這個死女人……” 謝清嗣剛要動手大人,謝瑯樺匆匆跑來,一手推倒了自家兄弟。 “你自己做錯事兒,怪不得旁人。” “大哥,這個女人你莫要信她,她不是什么好東西。” “那是我未過門的妻,休要無禮。” 夏傾歌雖然感謝他這般維護自己,可她并不是他未過門的妻。 夏傾歌急忙后退,與二人保持一步之遙,“老太君答應過我,只要我奪得第一,就答應夏家退婚。” “什么?” 謝瑯樺一時默然,難以相信,他萬萬沒想到夏傾歌會如此執拗頑固。 “還要我把話重復一遍嗎?”夏傾歌看到他眼底的瘋狂和不甘,一時噤若寒蟬。 謝清嗣在一旁看著,臉色驟然森冷,“好啊,既然大哥得不到這女人,那我找媒人登門求親。” “我會退親的。”一個還沒趕走又來一個,夏傾歌只覺得煩躁難安。 謝瑯樺不懂了,一頭霧水,“你這又是作甚?” “她之所以參加大賽,就是想讓祖母在外不要宣揚退婚一事,也不要胡亂說話,以免讓她名聲不好,所以,我會放出名聲,我要娶她做妾,讓她顏面掃失。” 謝清嗣陰沉沉的笑,如深夜厲鬼,“就說我們有了夫妻之實。” 謝瑯樺聞言,百般勸阻,好話說盡,卻依舊于事無補。 此時,阿鑫匆匆跑來,氣喘吁吁,“公子,公子,大事不好。” 阿鑫是謝瑯樺的下人,見三公子也在,馬上攙著他的臂彎,“趕緊去紫香閣。” 謝清嗣有些懵懂,“去我那里作甚。”見他言辭急切,行事慌張,“先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事情!” “三公子,你床底發現了一具女尸。” 謝清嗣聞言,在阿鑫的攙扶下一路踉踉蹌蹌的走到紫香閣。 謝瑯樺夏傾歌二人隨后。 屋內老太君坐在為首的地方,其他的婦人則坐在繡敦上。 來的客人和貴女們都已驅散,這紫香閣除了夏傾歌就都是謝家人。 而此時的老太君面上著急,心里卻不起一絲波瀾。 反正是個庶子,鬧出人命又怎么樣? 除了謝清嗣的生母,其他的婦人都在看笑話。 一屋子的人心思各異,暗懷鬼胎。 謝清嗣是個武人,在邊疆任職多年,從來沒有那些文官說話拐彎抹角。 他是個直腸子,也是個明白人,如若不從實招來,恐怕今后日子十分煎熬。 “祖母,我錯了,我一時糊涂,寵幸了婢子紅菊,可那日她總是反抗,還破口大罵說我是畜生,我一時沖動,把她推倒,哪知她是個倔脾氣,用頭撞柱子,就這么一命歸西了。” 老太君點點頭,淚水簌簌而下,“我知你是個坦誠孩子,但你這樣,如何讓我面對列祖列宗啊。” 謝清嗣小時候曾被老太君撫養過一陣子,只是這孩子天性頑劣,性情剛硬,老太君不喜歡,一年后,故作病重又交給了他的生母。 老太君扶著胸口,痛哭流涕,“你活該至此,也是我教導無方。” 謝清嗣極力懇求,并發了毒誓,“我謝清嗣如若日后再做出傷天害理之事,必遭天譴,不得好死。” 老太君搖搖頭,“可是這是一條人命啊,人命!” 內室一片哭聲,此時的夏傾歌正在看著尸體,額頭上是有撞過的痕跡,不過有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