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一章 吃狗糧
其實黎歌身上的傷,明明很快就可以擦完,但是降熏卻特別的仔細和小心,而且還很想跟他一直待在一起,所以就擦的特別的慢,足足用了一個多小時。 黎歌看得出來她的用心也沒有多說什么,他身上的藥擦完之后,立刻對她說道:“降熏,謝謝你,我看得出來,其實你身上也有傷,不如我也幫你擦吧。” 降熏身上穿的是緊身的黑色長裙,如果要擦藥的話,必須先要脫下來,所以她立刻拒絕了黎歌。 “還是算了吧,等下我自己去處理就好。” 黎歌還是不放心,而且還有一些無賴:“既然你幫了我,那么我也理所當然的幫幫你,到這種時候了,你還在害羞什么呢?之前你還說我害羞,現在我脫的上半身都赤裸了,讓你這么擦藥,我都沒有害羞。” 他的衣服直接被脫了下來,因為衣服上面都會被劃破了,然后褲子也被卷了上來,腿上也都是傷,尤其是腳腕的地方,被那些樹枝給纏繞過,紅腫了一大圈。 降熏有些無可奈何的看著他:“我們還沒有熟到這個份上吧?” 如果降熏要擦藥的話,她的裙子肯定會先脫掉的,而且她和黎歌才剛剛確認關系。 黎歌卻搖了搖頭,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臉上:“不是說過,我們氣息很熟悉嗎?現在又怎么說這種話?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 然后他左手拿著那些藥,右手牽著降熏,起身走到了另一處小房子里,直接關上了門。 降熏也只好由著他,把自己身上的裙子給脫了下來,其實這個房間是降熏自己的,黎歌是專門留給她的。 甚至還有一個小小的衣柜,都放著她的衣裙,可以看得出來,黎歌對她真的很用心,即使那個時候他們還不是這一層關系。 黎歌看到降熏這么大方的脫衣服,反而臉又紅了起來。 但是隨即看到她身上的傷痕之后,又十分的心疼,從來都不知道,一個人的皮膚居然可以那么白皙細嫩,但是她的身手卻又那么的好,她身上的肌rou特別的扎實,但是沒有過多的繭子,看起來是那么的光滑漂亮。 降熏被他盯得有些無奈,笑了起來:“說好的擦藥呢,我看你是想占便宜吧?” 此時黎歌身上都還沒有穿上衣服,而降熏也脫了衣服,的確像是要占便宜的樣子,黎歌的手一抖,差點失去控制,就要去把她撲在床上。 不過他還是很理性的拉著她來床邊坐下,然后拿出手上的傷藥,給她擦藥。 尤其是降熏背后的地方,傷口才更加多,畢竟打斗的時候,一個人的背后才是最薄弱的地方,很容易被別人攻擊到。 看到那里一條又一條的傷痕,而且還冒著鮮血,黎歌一陣心疼,隨即吻了上去。 降熏感覺到并不是冰涼的藥水,而是一個溫熱的吻,渾身都顫了一下。 從來不會有過這樣的感覺,也從來沒有在一個男人面前脫過衣服,但是卻居然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她輕輕的喘了一下,對身后的人說道:“你果然不是來擦藥的,而是來占便宜的。” 黎歌的輾轉來到到她的脖子的地方:“就當我是來占便宜的好了。” 隨后降熏轉身抱住了他的身體。 …… 自從羅閻王離開了廚房之后,白無常就乖乖的守在廚房里面,盯著那些鍋碗瓢盆看,蹲了個十幾分鐘之后,發現那個雞湯還在煮,那些飯菜也還在煮著。 他有些無聊,于是回到了沙發旁邊坐下,黑無常依舊坐在原地,似乎從來都沒有動過,不過他的鎖鏈已經被他收了起來,然后他的身前卻出現了兩杯熱茶。 白無常看了一眼那兩個房間,一邊是羅閻王和斬新月,另一邊是黎歌和降熏,而且黎歌和降熏的房間還是大門緊閉的,隱約聽到里面的喘息聲音。 他很無奈的對黑無常說道:“我怎么感覺,我們來的并不是時候啊,人家成雙成對的,而且剛剛經歷過各種生離死別,現在更加珍惜和彼此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待在這里干嘛,多尷尬啊,只是為了一頓飯嘛,可是那是冥王第一次下廚,我還是很想吃吃看,到底好不好吃的,哎呀……早知道就來晚一點,讓他們開飯的時候,我們再來就好了……” 他啰里八嗦一大堆,黑無常似乎并沒有停在耳里,但是目光已經轉到了他這邊,淡淡的吐出了幾個字。 “雞湯好了。” 白無常看了廚房的方向,那個用來熬雞湯的高壓已經跳閘了,跳到了保溫的方向。 他嘆了一口氣:“我也很餓啊,我也沒辦法啊,我要怎么辦啊……我不過是想吃一頓飯而已,結果吃的都是他們秀恩愛的狗糧,我太后悔了,我不該來的,你說,如果我現在去把那個雞湯給吃了,冥王他會不會殺了我?” 黑無常的眼底似乎劃過一絲笑意,但是隨即又無影無蹤:“會。” 白無常等的實在是有些不耐煩,可是他又不甘心就這么離開現場,因為他已經等了那么久了,多等一下,應該也可以的吧,說不定下一秒鐘,冥王就決定出來舀湯了呢。 但是他卻并不知道,羅閻王是故意想要讓那個雞湯再悶一會兒,所以才沒有出來的,這樣的話,雞湯會更加的入味。 白無常看了一眼羅閻王和斬新月彼此交錯的那種柔和深情的目光。 然后又看了一眼降熏房門大關,然后又聽到傳出來那種詭異的聲音。 真是可惡,當他們不存在的嗎? 最后目光落到身邊的黑無常身上,他突然覺得,黑無常一定是一個不解風月的木頭人! 隨后他的手往黑無藏的手被摸了過去…… 黑無常嚇得立刻把手給收了回去,冷冷的說道:“你要做什么?” 白無常一點都不心虛:“試試手感怎么樣……” 他的話還沒說完,他的雙手立刻被鎖鏈鎖起來了,對方是怎么出手的,他都沒有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