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九章 指使
這也是再正常不過,誰愿意自己被莫名的背上罪行。而且還是這種案件,他其實也可以理解對方的做法。 “那現在我們?”他看著自己面前的兩個人,這也讓他暫時不知道車子應該要怎么開。在他心里,能夠見到斬新月,他還是很開心的。 只是羅閻王好像還未曾從那件事情走出來,因為他的表情始終還是很冷漠。 “沒事,你已經可以下班了,車子你就先開回家吧,我還有點事要做。”羅閻王一字一句的說道,語氣好似有絲毫的緩和。 這又讓丁子瑜不得不佩服斬新月在對方心里的地位,竟然一出現就能有這么大的力量。他便沒有再追問其他,打了招呼就轉身離開了。 “你家在哪?我先送你回去吧。”他之所以沒有讓丁子瑜送她回家,是擔心北紫韻又會抓到什么馬腳。 從而她又會找借口去威脅斬新月,這從來就不是他想要事情發展的走向。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也沒有一秒在她的身上停留。 “我有事要做,暫時可能不回去先了。”斬新月剛才發現的蹊蹺,以她之前在偵探社這么久的工作病,怎么可能就此讓它過去。 她不知道羅閻王是不想讓她跟在身邊才這樣問,還是說他明知故問呢?斬新月說完之后,就只身徑直的往外面走去。 羅閻王見她去的那個方向跟自己相似,想必她也是發現了那件事情吧。他們兩個在這一路上幾乎沒有任何的交流,他認為這樣也好。 因為他怕一開口,就忍不住會對她說出那天自己知道答案時候有多么的失落和難過。只要繼續這樣維持距離,說不定就不會有受傷的可能了。 斬新月能夠感覺到的陰氣越來越重,也就意味著她離那個目標也越來越近了。她走近了一條小巷子內,隨后便在轉角處發現了那個鬼魅。 然后她便二話不說的開始攻擊對方,等鬼魅反應過來,他也開始毫不留情的對斬新月下手。誰知,她身后還有個羅閻王。 在這段時間,雖然跟斬新月斷了聯系,但他的修煉卻依舊在繼續。這也逐漸讓羅閻王明白,打敗鬼王的那個目標,并不是建立在任何一個人的身上。 而是他羅閻王自己的目標,也只為了他自己。對面的鬼魅的能力并不強大,就在斬新月準備最后致命一擊的時候。 卻被羅閻王喊了停,“留他下來,才能找到事情源頭究竟在哪里。”他現在比任何時候都要沉著冷靜。 斬新月也才剛反應過來,的確,一個鬼魅怎么會對一個普通煩人起殺意。她收起了自己的法力,然后走上前去質問對方。 “你究竟是誰派來的?”只要他提供一點信息,自然就能明白一整件事情的來由。 對方也沒可能就這么容易松口,他反倒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這斬新月有些生氣,她甚至又想動用自己的法術。 羅閻王上前攔住了她,他看著在地上躺著的快要奄奄一息的重點對象。 突然湊上前對方的耳邊,說道:“你要知道,要是不開口,換來的隨時都是死亡。”他不明白對方在這個時候還硬要堅持的意義何在。 現在情況如何都看的明明白白的,對方還是咬緊牙關,偏是不愿意透露背后的老大究竟是誰。 羅閻王發出了一陣冷笑,他揪住了對方的領子。雖然知道對方遲早會為了留住自己性命說出口,但這等待讓他有些不太耐煩。 “給你最后一次機會,究竟說不說,不說就永久再見吧。”他一邊威脅對方一邊用力的掰著對方的手。 可能是品嘗到了疼痛的極限,在他最后掙扎的那幾下,還是選擇對他們妥協了。 “說,你背后的人是誰?”即便是這樣,只要對方沒開口,他就不會放過對方一秒。羅閻王的聲音有些疲憊,但他也明顯在硬撐著。 原本站在一邊的斬新月,這下也趕緊上前去,用兩個人的力量去壓制對方。他這才緩緩的說出背后的所有真相。 “其實我也是被指使的,希望你們知道之后也千萬被把我傳出去。”其實鬼魅的確是被夾在了兩邊。 要么是這邊不說得死,等說出來真相,若是被發現了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他們兩個沉默著,等待對方說出一切。 “那個人是我殺的,是忽然交代下來的任務,我原本也是不認識人間的凡人。”他仔細的回憶起那天的事情。 “那你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嗎?”可能也有考慮到對方回去之后的性命問題,于是他便換了種方式詢問對方。 看來那個鬼魅一開始并不想交代這么多,他想著能少說就少說。可誰知,那兩個人每次提出的問題都正中要害。 可是就在他即將開口說的時候,忽然遠處擊來一個光波,讓原本就奄奄一息的他徹底失去了呼吸。 等待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故意在關鍵時刻傷害掉鬼魅的人,早就消失不見了。 羅閻王心里一下就像被堵住了一樣的難受,本來就快要調查清楚的事情,就此斷送了重要信息。 但是這件事情發生之后,羅閻王也開始知道有人在暗中和他在較勁。并且對方十分了解他的近況,他心里多少也有了答案。 其實斬新月也是同樣的,從那時候看到地府標志,她心里就應該會清晰許多。但是這件事情還沒有下定結論,就沒有辦法將罪名強加在任何一個人身上。 羅閻王在心里嘆了嘆氣,反正他們再在這里耗時間下去,也不能獲得任何的進展,倒不如先離開為妙。 “我先送你回家吧。”他總算是主動對她開了口,但他內心用時也在用力的抑制著情緒。 斬新月沒有接受也沒有答應,她就只是走在他的身邊,他們之間也沒有任何的交流。 就像他們一起來的時候的狀況是一樣的,斬新月最清楚她自己心里的想法,但現在終究不是時候。 從她闖進那個現場的時候,就已經是最好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