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移動
由于他們重返救助站的時間本身已經很晚了,所以他們快速收拾完東西之后,就跟著師父一起朝新的庇護所前行。 狼月現在還處于昏迷狀態,就只好讓幾個士兵幫忙架著病床上路。這一路走來,也慶幸沒有發現鬼王的埋伏。 他們小心翼翼的走著,約莫過了一個小時之后,就達到了那個隱蔽地方的入口。師父讓大家現在洞口守著,他自然要先進去打招呼。 可是他剛走沒多遠,就發現對方早就在外面等著他們的到來。師父有些不好意思,“真的很抱歉,大晚上讓你還出來等我們。” 對方這才重新點亮了手中的燈,看清了大家的樣子。他看起來比師父的年齡還要大一些,走路也不是特別的利索,但總是給人一種能力不一般的感覺。 “我這里雖然沒有外面的世界精彩,但肯定能成為大家最平穩的居住所。”這是他第一次開口說話,大家紛紛點頭。 能夠在仙族找到一個這樣的地方收留他們,他們已經是感激不盡了。 從洞口進去不遠再打開一個機關,終于到了老師父的家。光是從外面看上去,只是一個小小的窄道。 但是當他們進來的時候,那里看起來更像是仙族的世外桃源。大家都被面前的景色嚇呆了。 “那我就趁現在給大家介紹一下吧,這位師父的名字叫蔣士,你們要叫他蔣老便是。”因為蔣老比師父的輩分還要大,接下來師父就一一介紹下來。 “好的,剛到這里就先休息吧,等明天再來討論其他的事宜。”蔣老看他們也辛苦了一路,便提前安排好了床鋪。 大家陸續去到分配好的房間里面休息,她只有師父還留下來跟蔣老敘舊。這是他們多年來的習慣了,對方也準備好了茶。 “你這次來的目的是什么?之前你也沒有提過。”蔣老雖然知道他會來,但并不了解他來仙族的目的。 師父端起面前的一杯茶喝了幾口,“這倒是說來話長了,這次可能需要麻煩你比較長時間。” 因為他也不清楚依靠他們的能力究竟能不能戰勝鬼王,所以就以前跟蔣老說一聲。 “這個不是問題,平時也只有我一個人住在這里,這會兒你們來那也算是熱鬧了。”他又重新為他添了一杯茶。 師父雖然沒有將事情原委說出來,但他的臉上滿是擔憂。 “聽說你以前是醫生,不知你可否明天幫忙看下其中一個病人?”原來是他還惦記著狼月的病情,剛才來的路上就很麻煩。 蔣老也第一眼注意到狼月,大概也是他之前行醫時候留下來的習慣。他點點頭,“看起來那人好像有些嚴重。” 所以他打算明天一清早,就前往他的房間里面去檢查。 “今天就算了,改天你再告訴我吧,趕快去休息吧。”蔣老跟師父認識多年,彼此之間也頗有默契。 他覺得對方不愿意開口,肯定有自己的原因。與其兩個人在這里相看無言,倒不如先回房間里面去休息好。 師父這次也沒有倔強,轉頭便回到了房間里面,卻發現羅閻王還沒有睡著。 “師父,接下來我真的沒有辦法了。”羅閻王這次去堵鬼王的時候,發現了對方其實根本沒有想象中的好解決。 由于他經常從別的鬼魂身上吸取大量的能量,現在他全身上下都已經變得強悍起來。鬼王甚至愿意為了滿足自己,去破壞仙族。 這就已經很好的說明了,他已經將這件事情持續了多年。羅閻王在恢復記憶之前的功力,一直都很弱。 盡管每次都到師父那里去苦心修煉,也不見得有任何大的成效。他這也才剛恢復記憶不久,就算有無敵的能力也比不上鬼王。 “這個問題的確值得深究,不然就會成為無頭蒼蠅一樣。”師父當然也知道他們現在的處境,鬼王的惡劣行徑也不是一兩天了。 羅閻王低下頭思索,他始終找不到問題的突破口。但是為了不打擾師父休息,他也只能先躺下。 這或許是他過的最為難熬的一夜,輾轉反側都不得入眠。 次日早晨,羅閻王簡單洗漱過后便走出房間。這是他來仙族這么久,第一次看見外面依舊是平靜的。 蔣老早就已經醒來,他在院子里打坐。也許是他的腳步聲被察覺,“你的那個朋友還好嗎?” 他稍微反應了幾秒,蔣老指的應該是狼月。羅閻王也不敢保證,如果休息足夠的話應該就會好起來。 “可以讓我進去檢查一下他的身體狀況嗎?”蔣老坐直身子,這件事情昨晚也是特意囑咐過的。 原來蔣老還有這樣一手,他立即點點頭。現在只要是能拯救狼月的方法,他都愿意嘗試,畢竟他也算是重要的一員。 踏進狼月的房間里,他輕輕的整理了下對方的被褥。然后也沒有離開,一直站在他們身旁,等待著蔣老的吩咐。 只見對方挽起袖子,仔細的聽著狼月的脈搏。他臉上的表情很平靜,所以也基本上看不出來他的診斷結果。 “怎么樣?”見蔣老將狼月平著放回床上,羅閻王走上前去詢問道。 他也一直很擔心狼月的身體,更多的也是不想再讓斬新月為了這件事情費心了。 “基本上沒有什么大問題,只是需要休息一段時間就可以了。”說完之后,對方的臉上才露出輕松的表情。 羅閻王也松了口氣,他多看了狼月幾眼,就跟在蔣老的身后走出房間外去。正好碰上前來的斬新月,他又停下了腳步。 “這是…?”她發現從房間走出來的人還有蔣老,內心覺得不可思議。 “他之前是行醫的,所以能夠幫忙觀察狼月的情況,基本上沒有大礙。”得知了結果之后,她也才放心下來。 不過狼月一天沒有醒過來,她的心還是懸著的。 “謝謝你。”斬新月忽然發現這幾天來,一直都是羅閻王接過了一切重擔。 他也沒有絲毫的介意,而是自然而然的接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