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 難以置信
書迷正在閱讀:嬌寵嫩妻:帝國老公輕點撩、隱婚嬌妻:老公選我,我超甜、都市無敵強婿、偏執暖婚:封少老婆要寵!、慕先生,你的老婆已上線、重生八零:農門肥妻有喜了、婚寵蜜戀,顧少哪里逃、快穿:大佬你人設崩了、活人紙扎店、都市重生妖孽仙尊
那些苦苦掙扎,那些喪盡天良,他對不起的不只是他一個人,還有那些被他吸食的鬼魂,那些人。 “你倒是說話呀?我總不是過來看這個的。”孟小癡也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她不應該說這些話,可是她也并非是故意落井下石的,她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的真相而已。不問出來她也許會后悔一輩子。 “你能聽得見嗎?如果你聽得到,我想問你還記得閻王廟,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嗎?” “啊!”秦夙現在什么都聽不進去,他感受著痛苦,可卻也恐懼著這種痛苦,這些時日里,他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真的太難熬了。 孟小癡看著秦夙的樣子好像是哪里疼似的,但就那樣滾來滾去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 內傷還是外傷?她覺得應該是內傷,要是外傷怎么的也應該有傷口,現在衣服雖然不整齊,但是也看不出來壞了。 “真是的,怎么就沒人跟我說這個呢?” 她如果知道要是這個樣子,她情愿晚點來。她無論問什么都不回答,她都懷疑秦夙,是不是聾了? “竑烜~” 秦夙默念著一個名字,無論是在心里還是在嘴上,他心心念念的那個人再也沒有出現。可是他卻是無盡的想念,哪怕是對他做了這樣的事,他也做不到忘記。 “什么?” 孟小癡好像隱約聽到了一個人的名字,但又聽得不真切。她只好伸過頭去,想要再聽清楚些。 “竑烜……” 這一次她算是聽清楚了,秦夙在叫竑烜的名字。 她也不知道這兩個人究竟有著什么樣的恩怨情仇,但竑烜和桑慕就已經證明了情愛這種事不一定只發生在男人和女人的身上,男人和男人也可以,那秦夙這是…… 她忍不住多看了秦夙兩眼。 她竟然不知道竑烜有著這么好的人緣,竟然有了這么多人喜歡著。一個桑慕整天膩歪著,這里還有一朵桃花。 可是忽然想到第一次見面時候的場景,就忽然之間覺得沒有那么好了。這只可是色鬼,而且所用的招數是強迫,可見無論如何也不是一個很好的歸宿。這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桑慕和秦夙對比起來還是桑慕比較值得托付。 “人家都有別人了,你就別惦記著了。” 她提醒著秦夙,這大好良緣背后就是冷暖自知,竑烜既然愿意跟著桑慕,那也就意味著一定是最好的選擇,別人是再也插不進去的。 她對秦夙還是要奉勸上一兩句的,以免因愛生恨。 “你弄成這個樣子,還怎么喜歡竑烜呀,而且竑烜還是不愿意的,人家兩情相悅,你就別想太多了。” 秦夙心痛的只想把心挖出來,可是他本來就沒有心的,還怎么挖呢? 只是沒想到孟小癡竟然到這個時候還火上澆油,往他傷口上撒鹽,他現在情愿聽一些好聽的,也不愿意聽這種話。 “你滾!” 這句話孟小癡聽得清清楚楚,那也就是說秦夙是聽得見的了,而且還能回答,只是把她的話當成耳邊風,完全不想和她說話而已。 不過她也只能抱著歉意了。 “也不知道你這究竟是怎么了,但是我覺得也是好事,壞事做多了,這報應遲早是會來的。無非是早晚的問題。” 秦夙已經整個人,都從干草里出來了,也是因為那干草根本就壓不住他,他一直滾來滾去都不消停,只怕就算是壓塊石頭,也不一定能夠壓得住。 “你說上次見面的時候你還在提醒我,怎么這次見面你就弄成了這副樣子?最近過得是不太好嗎?” 孟小癡喋喋不休的說著,雖然她這樣有些不太道德,但是秦夙能夠保持清醒不也是好事嗎? “竑烜,你在哪?” 秦夙一心只想著竑烜,他不想就這樣結束了,他們本不該是這樣的。 “你就別想著他了,他現在過得很好,總之比你好上不知道多少倍。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鬼也不全都像你這樣吧?你這究竟是怎么了?是沒人和你交合才這樣的,還是被人暗算了?” 孟小癡知道色鬼靠著什么增加修為,無非就那么一種辦法,這色鬼最是不挑食,無論什么東西都敢與之交合,之后就吃了人家的魂魄,是又要人,又要命,貪心的很。 這秦夙如今這個樣子總是有原因的,究竟是哪一種?孟小癡是不知道的。 “啊,哈哈,啊……” 秦夙叫得越發起勁兒了,但孟小癡總覺得變了味。 “你究竟要不要我幫忙呀?我去給你找只鬼,怎么樣?” 她自告奮勇,畢竟秦夙以此為食。 “不用,只要過了這一陣就好了。” 秦夙終于說了一句有用的話,孟小癡可真是喜出望外。 “你確定你真的死不了嗎?” 但她還是問了一句,如果死了她可不管收尸,她倒想大卸八塊了。 “我沒事。” 秦夙知道自己這樣死不了,也只是痛苦而已。孟小癡來做什么的已經很明白了,可是他沒有空回答問題,也只能讓孟小癡再等等了。 “那就好,你可別死了。” 孟小癡聽到了死不了,還是有些高興的,畢竟好不容易線索走到了這里,如果斷掉了,只怕再難撿起來。 她是沒辦法體會秦夙的痛苦的,但就這么看著,還是有些同情的,她也是有些不忍心看的,也就只好走出了廟。 廟外面風輕云淡,太陽的光芒,照射著每一片土地,卻照不進陰暗的人心里。 她坐在廟門前,等著秦夙的過一陣。 但殊不知這一陣過了很久,她是上午出現在這里的,秦夙下午才開始慢慢的好起來。經歷這種痛苦,想必已經很痛苦了,還要這么長的時間,就更加痛苦了。 當她再走進廟里的時候,便看見秦夙正靠著一面墻壁坐著,一張臉慘白的顏色,好像白紙一樣。 “你已經好了嗎?” 她這也并不是在明知故問,只是友善的問候一下。 “嗯。”秦夙整個人看起來都懶洋洋的,但卻不是故意裝出來的,而是現在虛弱的很。 “你這是怎么了?”孟小癡還是那個問題,秦夙這究竟是怎么了? “與你無關,你不是有事要問我嗎,再說一遍。”秦夙感覺整個人都被打了似的,渾身無力,頭昏腦脹的,但是這一點他早就已經習慣了,只要不是疼就是好的。 孟小癡也就不扭捏了,直入主題。 “還記得那次在閻王廟里,咱們第一次相見吧。” “嗯。”秦夙記得,他怎么可能會忘得了呢?那一夜當真是記憶深刻。 他腦袋被人砸了,醒來之后竑烜也不在了,那就好像是悲劇的開端一樣,一旦開始了就再也停不下來了。 “那我問你,你那天為什么要到那里去?” 孟小癡的問題也就只有這么一個,找到了原因,一切也就將迎刃而解了。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壞呀?”秦夙并沒有急著回答孟小癡的問題,反而問出了這個問題。 孟小癡直接點頭,她不屑于騙人,更不屑于騙鬼。 “可是你看到的就全部都是真的嗎?不一定。“秦夙想著那樣的情況,孟小癡看到的必然是他兇相畢露,定然是沒有一個很好的印象。 “那又是怎么樣的?”孟小癡不會相信一面之詞,但總要聽一聽,再做打算。 “如果不知道的,一定是覺得我在強迫竑烜,可是根本就不是。他就喜歡那樣,他喜歡我對他用強的,他說那樣他覺得有意思,他也的確是享受其中,每次都是。” 秦夙說著,滿臉都是回味無窮的樣子,就可見他當時是有多么的盡興了。 孟小癡聽了卻難以置信,這世上怎么會有那樣的事? 一個男人竟然喜歡另一個男人強迫自己,這簡直荒謬至極。 “你不覺得這事未免有些太過于不合常理了嗎?他好歹也是天帝的兒子,又怎么會……” 她不想說了,那本就是竑烜自己的事,她不予置評。 “是啊,我不過是一只鬼而已,而他是天帝的兒子,可是事情就是這么的奇妙。我們在一起了,耳鬢廝磨,雖然不是每天都在一起,可是我們每次見面都是在床上度過的,他有多好別人不知道,我卻知道……” “夠了!”孟小癡不等秦夙說完,就出聲喝止。簡直越說越離譜,她雖然知道竑烜有著自己的秘密,可是卻難以接受是這樣的。 “他從來都很聽話的,可是后來,他突然之間就變了,我卻不知道因為什么。”秦夙現在回想起來也忘不了那時候的日子,可是卻轉瞬即逝。 “不對,那天我根本就沒出現在你的眼前,你是怎么知道我在的?” 孟小癡回想起那天閻王廟里的事,突然想起來她在秦夙面前是隱身的,秦夙應該是根本就沒看到她的,可是現在她一說,秦夙就知道,又是什么道理? “竑烜告訴我的,后來,我們可不止一次見過面。他說我們的事被你發現了,所以不可以再繼續下去了,我卻像傻子一樣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