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別有深意的交談
書迷正在閱讀:嬌寵嫩妻:帝國老公輕點撩、隱婚嬌妻:老公選我,我超甜、都市無敵強婿、偏執(zhí)暖婚:封少老婆要寵!、慕先生,你的老婆已上線、重生八零:農(nóng)門肥妻有喜了、婚寵蜜戀,顧少哪里逃、快穿:大佬你人設(shè)崩了、活人紙扎店、都市重生妖孽仙尊
“你師父他們知道了嗎?”孟肅還是要問一問君逸他們到底知不知道,為什么沒有一同過來。 這件事本來所有人都應(yīng)該知道的。他也不是要誰負責(zé)任,只是想讓他們看看孟小癡在這里出事了,昆侖究竟是個什么樣子?如今是個什么樣的存在,是否還有當年那般的盛世。 “剛剛呈栩去的時候已經(jīng)說過了,我?guī)煾敢讶恢溃皇堑茏踊砂坠堑氖逻€沒有解決,如今又出了事,我?guī)煾笩o暇分身,所以這邊只有我來看著了。”尚煦說的時候滿是抱歉,無論是他身為孟小癡的師兄,還是因為他現(xiàn)在主理著昆侖的事務(wù)。說到底還是因為他身為昆侖弟子。 “哦,原來是這樣。這萬事皆有可能,也不光是孟小癡,有什么仇人,你們昆侖在外恐怕也有結(jié)怨的。”孟肅覺得自己的言外之意尚煦聽得明白,他說的也不是那么不容易理解,只要認真聽了就能聽得出來。 “是,她畢竟是我的師妹,沒人說她不是昆侖弟子,身為昆侖的一員,我們就都應(yīng)該負責(zé)的。”在尚煦這里沒有推卸責(zé)任一說,只有事情重不重要。孟肅的意思無非是說孟小癡,也可能是受到昆侖的連累。 他不能否認,有這種可能。 孟肅從前只覺得尚煦能夠管理昆侖事務(wù),只是因為他是君逸的首徒,如今看來,從來都不是身份的問題,而是這個人的問題。尚煦并非是無用之人,反而很有用,在內(nèi),能夠?qū)⒗龉芾淼木袟l,在外為了維護昆侖的名譽,連他都敢嗆。 “還是盡快找到那條蛇吧。你的殺無赦,很有可能會掩蓋很多真相,難保不會后悔。”孟肅對尚煦的做法很有意見,但卻沒有在呈栩面前明言,還是因為顏面的問題。 昆侖這許多年來,早已經(jīng)開始慢慢脫離天庭的管轄,彼此之間的聯(lián)系,不過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而是情分也只是表面上的熱絡(luò),或者說是彼此顧念著對方那么一點點顏面,不撕破了臉面。 這中間一旦出現(xiàn)什么意見不合的導(dǎo)火索,就會爆發(fā)開來,至于那個時候昆侖會不會完全不受掌控,沒人知道。這種事兒什么時候發(fā)生也沒人知道,畢竟天庭和昆侖之間還要有所依靠。 “我從來都不會后悔,上神無需擔心,我讓呈栩殺無赦無非是不想給呈栩心理壓力,讓他放開手去做,不至于畏首畏尾,到最后害人害己。”尚煦自然也知道這么做的后果,但總比再犧牲弟子的好。 “你知道就好,你倒是很符合孟小癡的性子,率性而為。只可惜你們怎么就是合不來呢?”孟肅有些失望,孟小癡身邊的人還是很多的,尤其是長得好看的,可孟小癡就是沒有那個福分。 尚煦從孟肅的話里,聽出了別樣的意味。他可不敢當,“上神想嫁meimei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殊不知,師妹也想早點有一個嫂子。” 有句話怎么說得來著?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我不著急的,只是她的年紀越來越大,我比較著急。”孟肅想著他們爹娘在時,心心念念的就是把孟小癡嫁出去,然后給他娶個媳婦,可是已經(jīng)過去那么多年了,依舊還是沒有實現(xiàn)。 尚煦發(fā)現(xiàn)這兄妹兩個人,都有同樣的嗜好,也有著同樣的志向,只是他不得不打擊一下孟肅。 “神仙的命還長,說不定師妹的如意郎君還沒出生呢。” “額!好像說的有理。”孟肅突然之間就不知道該怎么說了,有句話說得好,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可是總不能等到他們要死的時候才能遇到,那不氣死才怪。 “上神想必經(jīng)歷早上那一劫,也沒睡好,不妨再去休息一會兒。師妹已經(jīng)這樣了,又沒有什么辦法,看著也是毫無意義。”尚煦希望孟肅能把孟小癡也帶走,但是他不愿意說出來,只等著孟肅自己想到那一點。 孟肅看了眼孟小癡,發(fā)現(xiàn)孟小癡這樣還是很省心的,至少不用每天都想著,今天會不會闖禍?明天會不會就突然不見了? “所言有理,她那兩個徒弟想必閑的沒事兒干,叫他們來看著正好。” 他又想到孟小癡的兩個徒弟,今早雖然驚魂未定,但這是個也該是盡一份孝道的時候了,也不枉他們師徒一場。 “不必了吧,那兩個本就不讓人省心,能照顧好自己就不錯了,還是不要指望著,他們照顧別人了。”尚煦一想到孟小癡的那兩個徒弟,吊兒郎當?shù)臉幼樱秃懿豢孔V。 “那就有勞你了。”孟肅等著就是這句話,既然他不看著孟小癡,怎么也得有人看著,而最好的人選就是尚煦親自看著。 尚煦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被孟肅繞進去了,有些暗恨自己多嘴多舌做什么,但話已經(jīng)說出口了,他總不能做一個言而無信的人。 “好,我會把別的事交代給弟子的,我親自照看師妹。” 孟肅很滿意,畢竟不用自己cao勞。 “那好,那我就先走了。” 他是走的風(fēng)輕云淡,尚煦回過頭就扇了自己一巴掌,他明知道自己活的沒有孟肅久,弄些什么彎彎繞繞的,到最后卻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怎么?有事嗎?”孟肅還沒走出房門就聽見尚煦的動靜有些大,回頭問道。 尚煦連忙擺手說道:“沒事。” 他如今不僅沒把孟小癡送走,還將自己搭了進去,說他有沒有事呢! 尚煦雖然答應(yīng)了,但還是把孟小癡的兩個徒弟叫來了,孟肅說的很對,孟小癡的這兩個徒弟就是欠鍛煉,多多歷練一下就好了,也就沒有那么矯情了。 薛白和般若一臉懵的來到了尚煦的房間,沒人跟他們說要干什么,就只讓他們來。薛白最是內(nèi)心忐忑,他猶記得當初他踹了尚煦一腳,他是忘不了的,因為他總是提心吊膽的害怕尚煦因此故意刁難他,可這一刻就遲遲沒有到來,他就更加寢食難安了。 “師伯,你叫我們來,有事嗎?” 尚煦正坐在案前,處理今日的事務(wù),見這兩人來了,頓時心情大好,原本很郁悶的,可是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 “也沒什么大事,就是讓你們看著你們師父。” “師父?她大白天的就睡覺,晚上還睡不睡了?”薛白和般若自然是看見了孟小癡的,好好的躺在那里,有什么可看的? 尚煦忽然間就不知道,叫這兩個人來究竟是對還是錯了。孟小癡的這兩個徒弟看起來著實不是尊師重道的,反倒像是故意來氣人的,也不知道見孟小癡沒死,會不會補上一刀。 “不是睡覺,是中毒了。” “啊?怎么可能?她上哪里野去了?大早上的就不見了,一見到人還中毒了。師伯,你不會是連合我們師父故意耍我們的吧?”薛白今天一大早就不好過,住的房子突然之間就塌了,還是那種一間都不剩的,他都有些懷疑是不是有人故意把房子給扒了,要不然怎么塌的那么嚴重。 尚煦覺得這不像是個徒弟,倒像是個師父,只可惜事實無法改變。 “既然中毒了,昆侖難不成連解藥都沒有嗎?”般若總覺得今天不對勁兒,可卻不知道是哪里不對,如今就知道了,是孟小癡有事。 “還不知道中的是什么毒,不敢輕易用藥,你們看著她就是了。”尚煦今日尤為感覺自己很無能,那種挫敗感是從骨子里蔓延開來的,揮之不去。 “不是吧?既然知道中毒,連解藥都沒有嗎?昆侖山上不都是神仙嗎?施個法術(shù),不就解毒了?有那么難嗎?”薛白好像聽到了天下奇聞,昆侖在他的印象里可不是這樣的。不過是中毒而已,怎么就解不了了呢? 尚煦簡直就是搬起石頭來砸自己的腳,這兩位可真是孟小癡的徒弟,簡直和孟小癡一模一樣,總是扎人心。要是有說的那么簡單就好了。 “你都從哪里聽來的?你師父說的嗎?神仙就一定百毒不侵嗎?神仙要是都死不了,那現(xiàn)在世上就全都是神仙了。”他覺得孟小癡說不出這樣的話來,孟小癡當了那么多年的神仙,神仙究竟是什么樣的,孟小癡最是一清二楚,比著他清楚了不知道多少倍。畢竟做神仙的時間比他還要長。 “沒有,我覺得應(yīng)該是那樣的。”薛白眼里的神仙就應(yīng)該是那樣的,除了孟小癡以外。 “我看你是從大街上說書的那里,聽來的吧。”尚煦就知道那些說書的誤人子弟,不管是真是假,都敢往出說,也不怕折了壽。 “也不盡是,有些是從書上看來的。”薛白的見聞也不只是聽別人說來的,他還會去買那些孤本殘卷,總有里面會說這些事的。 “你要是能把這些心思都用在和你師父學(xué)本事上,想必也不至于,在我面前說些這個。”尚煦有些懷疑,孟小癡究竟教了這兩個徒弟些什么?是否走的正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