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裝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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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是真的,一點兒也不熱。你過來就知道了。”般若抱著兔子,身邊也圍了許多只兔子,可一點也不熱,更何況孟小癡是在地上睡著了。 薛白半信半疑的湊了過去,一看還真是,孟小癡滿頭大汗,有些異常。 “她怎么了?不會是得風寒了吧?” 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個。 般若伸出手去摸孟小癡的額頭,剛一碰上就沾了一手的汗水,可是并不熱。他對著薛白搖了搖頭,說道:“不像是。” “那會是怎么了?好好的,就睡不醒了嗎?”薛白嘴上說著,手上就已經開始扒拉孟小癡。 “師父,醒醒了!” 般若也放開了兔子,全心全意的將目光放在了孟小癡身上。 若是剛才他們沒叫孟小癡的話,他們現在還可以繼續閑談,可是他們已經叫了孟小癡許久,孟小癡卻一動也不動,很是奇怪。 “孟小癡?快起啦。” “怎么回事兒?在這山上又不會有什么邪祟,昨夜面對那些狼她比著我還要淡定,總不會是現在發作了,嚇暈過去了吧?”薛白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才一會兒沒看見孟小癡,孟小癡就昏睡不醒,難不成這中間有什么變故,或是他那個師伯向他師父動手了。 “會不會是師伯,記恨師父吃了他的兔子,然后……” 薛白和般若面面相覷,突然驚覺,說的好像特別有理。掐脖子要人命的事兒都做出來了,還有什么事做不出來? “那該怎么辦?” “我怎么知道怎么辦?師父很多年不在山上了,這山上自然都是師伯的天下,我看兇多吉少。”般若一陣膽寒,尚煦看樣子什么事都做得出來,難保會顧及師兄妹的情誼。 “有沒有那么慘啊?你可別嚇我。說不定是沒睡醒呢,還是往好的方向想一想吧。”薛白越想越害怕,因為他這位師父似乎在昆侖人緣并不好,也沒有自己的勢力在,真的只怕是只有任人宰割的命運了。 “可是你說出來的,你自己也不信嗎?”般若希望薛白能認清現實,眼前的現實就是孟小癡,怎么叫也叫不醒,而他們懷疑是尚煦惡意報復。 是了,他自己都那么說了。 “那我們要不要去找他,當面對質?好歹這也是咱們的師父,總不能看著她這樣睡下去吧!萬一醒不過來怎么辦?”薛白說道。 般若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說道:“不會的,尚煦不過是想教訓一下她,不是還有君逸上神和初笑上神在嘛,總不會出什么大事的。” 般若仔細想了一下,他們再怎么著急,也不能沖動行事,萬一不是呢?到時候只怕孟小癡和尚煦的關系只會更糟。 尚煦如果真的要報復,也不會在這種時候。更何況,那時候尚煦和孟小癡打架,去見了君逸上神,定是挨了數落,不然又怎么會平白無故找人來打掃浮塵殿。 打成那個樣子和解只怕沒那么容易,不過是裝裝樣子罷了。 當然他不是尚煦,不明白尚煦究竟在想些什么,可是總會有這種可能,孟小癡也沒傷著,只不過是睡著了叫不醒。如果他們宣揚出去,孟小癡突然又醒了,很可能就又是一番波瀾。 “那咱們就在此坐以待斃嗎?”薛白有些不服氣,孟小癡好歹也是個上神,怎么總受欺負的是她呢? “去找涅齋,你去還是我去?”般若問道。他知道涅齋這時候應該很愿意出現。 “我去,你看著她。”薛白主動請纓愿意去找涅齋,他還想去道個謝,若不是涅齋,他和孟小癡只怕就命喪狼口了。 般若點頭同意,他既然提出來,就沒打算自己去的。 薛白片刻也不曾停留,就走了出去,為了不引人注目,也沒走得太快。 般若看著薛白的背影遠去,又將目光投向了孟小癡。 他道:“人已經走了,你想要做什么?” 孟小癡突然睜開眼,一把抓住般若的手,道:“去幫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要避開薛白。”般若問道。 孟小癡緩緩的坐了起來,兩眼無神,空洞的好像深譚一般,她對著般若說道:“去幫我找一棵樹。” “不是吧,一棵樹你都要支開薛白?”般若想著剛才,他原想自己去找涅齋的,可孟小癡卻突然動了他一下,他也就知道,孟小癡不讓他去了,那就是讓薛白去了。可現在,竟然讓他找一棵樹,真是好笑。 “我讓你去你就去,別磨嘰!”孟小癡回想著她的夢,實在是不容忽視。 “說吧,什么樹?后山那么多棵樹,你讓我怎么找呀?”般若想想就犯難,居然找一棵樹。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樹,就是一棵樹,特別特別老的樹,比著人還要粗。也許它已經被砍了,也許它還在。”孟小癡現在也不知道那棵樹在哪里,昆侖一變再變,縱然是當年她再上山拜師,也沒有發現那棵樹的蹤跡,更別提這一次了。 般若更加傻眼了,早知道就讓薛白留下了,他說什么也不能留下。 “你這不是在為難我嗎?我又沒上過昆侖,昆侖有多大我都不知道,走過的地方總共就大殿,浮塵殿,還有后山那一小片。你為什么不自己去?” “我要是能自己去,我還用得著你嗎?”孟小癡還想自己去呢,可是萬一被發現了,她就是有再多張嘴,也百口莫辯。 “究竟是什么樣的樹,很重要嗎?”般若突然有點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樹,竟然讓孟小癡如此的著急。 “你這不是在明知故問嗎?如果不重要讓你找什么?”孟小癡都想要上手打人了,哪有那么多的問題,她說了就去做就是了。 般若覺得有理,可是孟小癡是只動嘴,而他需要跑腿。 “你不會是要做什么壞事吧?萬一我被人發現了怎么辦?會不會直接處死呀?” 孟小癡怎么覺得般若話這么多呢,“去不去找?不去找拉倒,我還不惜的讓你幫我呢。” “你可真是奇怪,我怎么感覺你鬼鬼祟祟的呢?算了,反正問你,你也不會回答我的。”般若扒拉開他身邊的兔子,站了起來,就打算要走,可孟小癡卻將他攔了下來。 “干嘛去呀?大白天的你就在外邊晃悠,有沒有腦子呀?晚上再去,看著點人,別讓人發現你在找東西。”孟小癡提醒道。 般若又坐下了,但心情很不好,腦子這種東西,他覺得他有孟小癡反而沒有。 “為什么不告訴薛白?上次也是,他現在好歹也是個神仙,你告訴他讓他幫你,豈不是更快一點。”可他還是忍不住問,按理來說,薛白和孟小癡認識得更早,他們之間應該更加信任才對,可孟小癡總是將薛白忽略在外,令人費解。 “那我問你,你為什么第一時間想到去找涅齋,而不是別人,比如說初笑。”孟小癡反問道。薛白和般若的反應,很不合理,涅齋與她之間算來遠沒有初笑來的親近。 “他喜歡你,先找他,有什么不對的嗎?”般若說道。 他覺得這是天經地義的。 “可你知道我喜歡他嗎?我不喜歡,你找他無非是因為你覺得。”孟小癡發現涅齋好像從一開始,就在她身邊營造了一種涅齋很喜歡她的錯覺,讓所有人都以為他們之間有什么,可她從來都沒有承認過。 “可是你也沒拒絕呀。”般若發現孟小癡說的好像對,可又不對。如果不喜歡,不是應該保持距離嗎?孟小癡和涅齋似乎從始至終都是那個樣子,沒有變過。 “誰說我沒拒絕的?我拒絕了呀。”在桑山上,孟小癡很明確的拒絕了。 “什么時候拒絕的?我怎么不知道?難道是昨天晚上?那你未免也太絕情了,人家剛救完你就拒絕人家。”般若不知道孟小癡和涅齋之間究竟是怎么回事兒?但在他看來,還有可能在大多數人眼里,涅齋喜歡孟小癡,孟小癡卻在欲拒還迎,肆意的享受著涅齋的喜歡。 “我沒說過嗎?在桑山上,然后他惱羞成怒的把我丟下了。”孟小癡從來都不知道,在外人眼里她和涅齋究竟是什么關系。今天這么一問,怎么感覺她像是個人渣。 般若搖頭,他很難想象涅齋被拒絕之后,還去救孟小癡是個什么意思。 “那我今天在這里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和他沒關系,最多……現在連朋友都做不成,你以后也少搭理他,他不是個好人。”孟小癡自覺這不算是詆毀,涅齋也沒有表面看著的那么簡單。就說此次上昆侖,他那樣的身份也敢來這種地方,沒有十足的底氣,只怕山腳下都不敢踏足。 般若卻覺得孟小癡不識好歹,那樣的一個人,怎么就不是好人了?危難時刻可以挺身而出,至少沒有讓孟小癡一個人。 “你不覺得你很不識好歹嗎?我記得初次見你們的時候,他時時刻刻都在護著你。” 孟小癡就知道會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