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雙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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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小癡發(fā)覺涅齋說的有些不對,何來的攜手? 孟小癡剛要反駁,手掌就感覺到一陣溫?zé)幔悄S的手。這下可真是攜手了。 孟小癡始終難以琢磨透涅齋的性情,明明就在不久之前,涅齋狠狠的掐著她的脖子,想要置她于死地,可是轉(zhuǎn)眼間,又在雨下漫步。孟小癡但凡是個心思細(xì)膩的,都會遠(yuǎn)離涅齋,可她大大咧咧的,對于“怕”這個字似乎理解的有些不太透徹。 兩個人一個清楚明白,而另一個懵懂無知,還有些來者不拒的勇氣。 “你這是算什么?”孟小癡就是在這種情況下還是保持了理智,一個隨時隨地都可能置她于死地的人,搞什么氣氛呀? “你想的是什么就是什么嘍。”涅齋也不愿意做過多的解釋,其實他的所作所為也是不受控制,可能是因為情緒到了,所以才會做出這種舉動。 “那如果我要是想歪了,你也認(rèn)嗎?”孟小癡問道。 涅齋忽然停下腳步,“你能想的有多歪?就算是無稽之談,我也認(rèn)了。”這話說的,就像孟小癡是在無理取鬧一樣。 “那你得有多委屈啊,說來也怪,你這個人怎么反復(fù)無常呀?那時明明恨我入骨,要殺了我,怎么不過沒多長時間,又是這副樣子。”孟小癡實在是不解,難不成是人格分裂一時好一時壞? “那你覺得我該是什么樣子的?”女孩不都應(yīng)該是喜歡溫文爾雅,知心知性的嗎?涅齋一直望著那種性情靠近,只是有的時候是真的忍不住,究其原因,是孟小癡太氣人了。 “額……”該是什么樣子的?孟小癡怎么會知道,她又不了解涅齋。再說了,就算是每時每刻相處著,也不一定就能摸清對方的脾性。但一般壞人的性情…… “就是那種特別囂張,然后視人于無物,想收拾誰就收拾誰,蔑視一切。或者是有著各種的壞心思,不害人就不行。”孟小癡說得頭頭是道,甚至還有些興奮。 涅齋聽著感覺人都不太好了,他不是那樣的吧? “你說的那是傻子嗎?你們神仙也不全都是廢物,我若是橫沖直撞恐怕就要和初笑一個下場了。”涅齋抬了步子又繼續(xù)往前走。 孟小癡怕被雨淋著,立馬跟上,雖然她又被人奚落了,深受打擊。 “那你有什么計劃嗎?”孟小癡不知道涅齋的仇恨從何而來,但她總覺著涅齋是不會老實的。 “你想多了。”涅齋自有他的主意,怎么可能會告訴孟小癡。 孟小癡是不會相信的,“那你能先告訴我,我們之間究竟有何仇何怨嗎?” “自己想。”涅齋還是那句話。 孟小癡就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這種啞謎不是她能猜的出來的。 兩人繼續(xù)走在雨里,一路無言。因為是涅齋執(zhí)傘,所以主動權(quán)在涅齋那里,去哪兒也是涅齋說的算,最終倆人到了后門,并且不打算走了。 “我們不是應(yīng)該去找菡娘嗎?”孟小癡不明白這種時候在后門呆著能有什么用? 涅齋看著雨滴滑落,說道:“你覺得從外面弄回來一個不明不白的孩子會走正門嗎?” 孟小癡恍然大悟,當(dāng)然得走后門,這本就是見不得人的事兒,自然要避著人。 “那你怎么知道孩子是不是已經(jīng)抱回來了?” 涅齋像看傻子似的看著孟小癡,如此簡單的問題,孟小癡怎么就想不清楚呢?“小孩子沒辦法控制,提前抱回來哭鬧怎么辦?你就不能動動腦子嗎?” 萬事皆有可能,孟小癡再怎么動腦子,也有意料之外的事兒。 “就你最厲害。”孟小癡這絕對不是在夸獎涅齋,而是在諷刺。 事實是不得不佩服涅齋料事如神,阿秦?fù)沃褌悖瑥恼永锩孀邅恚镜介T前等著。 不消片刻,門外有著響動,阿秦立馬從里面打開門。來人正是齊老爺,穿著一身蓑衣,戴著斗笠,一般人還真就看不清面容。他懷里鼓鼓的,但用蓑衣?lián)踔床坏骄烤故鞘裁礀|西。 “老爺。”阿秦立馬將傘撐到了齊老爺身邊,自己置身在大雨里。 “生了嗎?”齊老爺問道。 “還沒,夫人在那邊看著,都安排好了。”阿秦回答道。 “走,過去看看。” 齊老爺和阿秦一路幾乎是跑著的,到了一處院落。院落外有人守著,反倒里面沒幾個人。 阿秦走在前頭,敲了敲門,“夫人是我。” 話落,門就開了。齊夫人從里面探出頭來,看到了阿秦和齊老爺喜不自勝。 “快點進來。” 阿秦和齊老爺進到屋里,齊夫人,第一件事兒就是沖著齊老爺而去。 “怎么樣?” 齊老爺也不多言,敞開了蓑衣,只見里邊兒有什么東西,用被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 齊夫人掀開被子一角,一張rou嘟嘟的小臉兒,就出現(xiàn)在了眼前。 齊夫人直接搶過來抱在懷里,孩子小小的,像是睡著了。齊夫人生怕有異用手探了探孩子的鼻息,氣息雖然有些遲緩,但還是有的。 “怎么還沒生嗎?”齊老爺摘了斗笠,脫了蓑衣,雖然有準(zhǔn)備,但衣服還是濕透了。 “難產(chǎn),沒聽著嗎?都沒聲了。我已經(jīng)差人去給鄭家送信兒了,趕不趕得上就看天命吧。”齊夫人抱著孩子,心里忐忑不安。她既怕菡娘就此難產(chǎn)死了,又怕活著也是禍患。她不知道該盼望著哪一種,因為哪一種都不是什么好出路。 “男孩兒還是女孩兒?我都沒看過。”齊夫人突然想起,還有這個事兒,她便要去查看。 “是個女孩,省得將來麻煩。”齊老爺直接給出了答案。 “也是。”齊夫人也同意齊老爺此舉。 殊不知這一決定,將來為他們家,帶來了無數(shù)的麻煩,甚至是滅頂之災(zāi)。 “哇……”忽然有一聲嬰兒的啼哭響起。 所有人齊齊看向里間的門口,穩(wěn)婆開了門,面色有些不好。“老爺,夫人,里邊兒那位生了,是兩位公子。” 門開了的那一刻難聞的血氣撲面而來。 齊夫人和齊老爺聽到這個消息面色也不是很好,一個也就算了,還來兩個豈不是更麻煩。 “人怎么樣了?”齊夫人問道,不聲不響的孩子就出來了,想必人也好不到哪兒去。 “一直昏著,兩個孩子里小的那個一直不哭,怕是難活。”穩(wěn)婆為難的就是這里。 “夫人,你去看看。”齊老爺一個大男人自是不能進去,男女有別不說,人家還剛生完孩子。 齊夫人點頭,把懷里的孩子交給了齊老爺,隨著穩(wěn)婆進了里間。 里間血氣更加濃重,菡娘躺在床上蒼白著一張臉,旁邊放著兩個包裹著在襁褓里的孩子。 一個哭聲洪亮,另一個眼睛都不愿意睜一下。菡娘的侍女白芷跪在床前,拍打著那個不哭的孩子,她先哭了起來。邊哭還邊說著:“小少爺你倒是快點哭啊!” “白芷。”齊夫人喚了聲侍女的名字。 侍女聞聲回頭,“夫人,這孩子是不是死了?” 齊夫人走近,看了眼孩子,還真有點兒像是死了,她伸手探了探孩子的鼻息,幾乎沒有,她又摸上孩子的脖子,那里是脈搏所在,還在跳著。 “瞎說什么?沒死,不過是體質(zhì)弱一些罷了。” 白芷這才放下心來。 齊夫人看著昏睡不醒的菡娘,突然心生一計。 “菡娘她可知道自己生下了雙生子?” “她不知道的,她昏過去的時候,孩子還沒出來。”穩(wěn)婆是齊家的老人,齊羽就是由她接生出來的,老成持重說不上,但就是知道該說什么,不該說什么。 齊夫人點頭,目光移向白芷。 “白芷我記得當(dāng)年你就是從我齊家走出去的,對嗎?”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白芷從前是齊家的侍女,當(dāng)年菡娘來到齊家,無人照料,才派白芷照顧,后來菡娘嫁于鄭乾,她怕菡娘沒有個體己的,就將人給了菡娘,究其根本,還應(yīng)該是齊家的人。 “正是,當(dāng)年是夫人讓我做鄭夫人的侍女,我才離開齊家。”白芷答。 “現(xiàn)在如果我讓你回到齊家,你可愿意?畢竟往后的鄭家是不太好過了,想必菡娘告訴過你她的計謀,這種事若不事發(fā)還好,若是一旦有了什么風(fēng)聲,鄭老爺不會先驚動菡娘,而是先會針對你。”齊夫人講清了利害關(guān)系,但有些像是在威逼利誘。 白芷看了眼床上的母子三人,突然轉(zhuǎn)向齊夫人跪下,“夫人要我怎么做?”她是個聰明人,不然也不會一直跟著菡娘,鄭老爺何等狡黠,厲害的一個人,菡娘身邊的侍女換了一撥又一撥,唯有她一直都在。 “留下。”齊夫人看著兩個孩子,權(quán)衡利弊,抱起了還在哭的那個,遞給白芷,“從今天開始,你就是他的母親。” 白芷萬沒料到齊夫人竟然會有如此舉動,這意味著什么?但她還是接過了孩子。 “鄭夫人今日只生下了一個孩子,你明白吧?”齊夫人又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