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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沒多久,擺渡車緩緩啟動,車?yán)飺頂D的乘客隨著慣性涌動起來。向知也被身后的乘客擠到,一不小心,壓在了舒淼的身上。 懷里多了一個人,向知也感受到撲面而來的熟悉的氣息,不由得神色一凜,單手撐在了玻璃上。他的下巴抵著舒淼的額頭,將他虛虛地圈在了懷里。 舒淼的背緊緊貼著有些微冷的車玻璃,僵在了這個有些溫?zé)岬膽牙铩_@一番冷熱交加,激得他心臟砰砰直跳。不知道為什么,他不敢抬頭看向知也的表情。 他的心臟跳得太重又快,幾乎快要從嗓子眼里冒出來,只好小心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處的位置,怕對面的人聽到回響。 好奇怪,不過是和朋友近距離接觸了一下罷了,為什么連腿都有些發(fā)軟? 舒淼這么問自己。 好奇怪。 他的臉頰也燙燙的,血液正迅速循環(huán)沸騰著。舒淼偷偷把放在胸口的手偷偷挪了挪,放在了自己的臉上,企圖冰一冰自己快要燒起來的臉頰。 “臉頰很痛嗎?”那個害他臉紅的元兇低下頭輕聲問他,薄荷的香氣撲在他的臉上,“小懲大戒,下次不準(zhǔn)熬夜打游戲了。” 舒淼聽了,紛亂的思緒轉(zhuǎn)為被捏臉的憤怒,用額頭狠狠撞在向知也的下巴上:“你還好意思說,干嘛一直捏我的臉!” “你才出院沒多久,熬夜打游戲還想頭疼是不是?”向知也被他沒輕沒重的撞了下巴一下,疼的倒吸了一口氣,“嘶......讓你長長記性。” 這一來一回,將方才有些曖昧旖旎的氣氛破壞殆盡。本來剛剛還在臉紅心跳的舒淼此時被他牽著情緒走,有點(diǎn)不高興:“玩幾盤游戲嘛!不會頭痛的,你怎么管那么多啊。” “管的那么多,有點(diǎn)煩。” 向知也沒想到他會那么說,沉默了半晌,才道,“嗯,是我管的太多了。” 不知道想起什么,說完這句,他便一直垂下眼皮。 沒過幾分鐘,擺渡車就停在了機(jī)場出入口。司機(jī)一個急剎車,舒淼沒站穩(wěn),又撞在了向知也懷里。幾分鐘之前他們還在拌嘴,這么一撞,兩個人又陷入了某種尷尬的沉默中。 舒淼這一上午的心情就在這反反復(fù)復(fù)的情緒中沸騰蒸發(fā),感覺自己漫出來的情緒都快要爆炸了。而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祝褪茄矍斑@個看似冷漠實(shí)則掌控欲旺盛的壞人。 沒來由的,他把“不準(zhǔn)熬夜”這種規(guī)定歸因?yàn)橄蛑舱瓶赜ⅲ路鹱约菏窍蛑拆B(yǎng)的小貓咪小狗狗一樣。 想到這里,舒淼逆反心理更重了,有些不爽。 不讓玩就偷偷玩,反正也不會被逮到。 ...... 為了避免麻煩,向知也和舒淼這次選擇走vip通道直接到停車場上車。不知道為什么,從剛剛在擺渡車上下來,兩個人就一路默默不語,誰也沒有開口說什么。 終于,舒淼沒忍住,打破了這種尷尬:“你是住在我隔壁嗎?” 劇組給他們包了一層酒店,主演們的房間都很近,方便大家私下里對一對劇本,或者交流一下劇情。舒淼和向知也都是男主,不出意外地話會住在對方隔壁。 向知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 “電影明天才開機(jī)呢......下午沒事干的話,我讓小朱佩奇去買點(diǎn)兒菜,然后做個晚飯吃?” 他剛剛因?yàn)榇蛴螒虻氖拢瑢ο蛑驳膽B(tài)度不是很好,此時又想吃人家做的飯,思來想去,只好用一種比較委婉的方式說了出來:“我保證,今天吃了晚飯就去睡覺,絕對不熬夜玩游戲。” 向知也一改方才親密關(guān)切的樣子,神色又恢復(fù)往常的冷淡,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但是來不及煲湯了。” “問題不大!向老師做什么我都愛吃,沒有湯也沒關(guān)系。”舒淼感覺到他不是很開心,起碼沒有上午的時候心情那么好了,就不著痕跡地說著些軟話。 “嗯,叫你助理把菜送到我那邊,晚上我做好了你來找我吧。” “需不需要我打下手啊向老師,我可以幫你洗菜唷。”舒淼拉了拉向知也的背包帶子。 “不用了,你到時候過來吃就可以了。” “噢......好。” 兩個人一路上沒說什么話,看向知也沉默著,舒淼方才還不耐煩的逆反情緒一下子就消失了,心里打起鼓來。辦理了入住手續(xù),彼此打了個招呼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舒淼不知道為什么,感覺有點(diǎn)心虛和煩躁。 向知也進(jìn)到自己的房間,從冰箱里拿了一瓶水,狠狠灌了幾口放在了桌子上,坐在沙發(fā)上面沉如水,眸中神色晦暗不明。 他的指腹似乎還殘留著舒淼臉頰的溫度,輕輕摩娑了一下,又自嘲似的笑了笑。 明明知道舒淼已經(jīng)忘了自己,還是忍不住有超出正常范圍之外的關(guān)心和在意。說好的保持距離,說好的只做朋友,卻總是忍不住越界。 向知也隱隱感到一絲痛感。 在“被拋棄”的痛苦回憶里困了兩年多,他以為自己對這類痛感已經(jīng)遲鈍——因?yàn)樗谶@幾百個日日夜夜里太過平常了,他熟悉得如同熟悉喝水吃飯一樣。 而在這種痛感快結(jié)束的時候,他終于認(rèn)出了它。 不能再這樣下去,向知也。 作者有話要說: 解釋一下為啥向知也后來不開心了: 一個是因?yàn)樗芰私馐骓担朗骓蛋炎约旱脑挳?dāng)成耳旁風(fēng),而且還很不耐煩,感覺自己有點(diǎn)好心被當(dāng)作驢肝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