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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的,倒是你,總這樣擔憂cao心,夜里也總睡不好覺吧?”宋頁反握住他的手,“我怕等寶寶出生后,你倒病倒了。” 謝玄長眉微凝,臉色依舊沉重,他好似在糾結什么,最后道:“好,我答應你,盡量放松心態,不讓你擔心。” “與其擔心一些有的沒的,你不如多花點時間給寶寶準備小衣服小鞋子什么的,還要想兩個名字,我可不想我的寶寶來到這個世界時,他的爸爸什么都沒為他準備。” “衣服之類的有我媽啊不用擔心,名字你覺得我爺爺會冷眼旁觀嗎?” 宋頁很不滿,甩開了他的手,“不能因為有阿姨在,你就當甩手掌柜啊!爺爺起大名,你就不能想個小名兒嗎?” 謝玄忙認錯,試圖把他的手給勾回來,“是是是,是我不好,老婆別生氣,我從今天起就準備屬于我的這份禮物來恭迎寶寶的到來。” 宋頁哼哼兩聲,又把手放在了他寬大而溫熱的掌心中。 這片土地上的人們在忙碌一整年后和家人朋友團聚在一起,美食佳肴把酒言歡,熱鬧而祥和。 年夜飯飯桌上,背景音里有熟悉的春晚,不遠處廣場上燃放著一簇簇炫麗的煙花。 老爺子今天很高興,謝玄今天也破例給他拿出了瓶他念叨了很久的酒,看著小酒杯被斟滿,老爺子笑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兒。 他抿了口酒,中氣十足道:“今年過年很好,熱鬧。” 謝玄給他夾了幾粒花生米,“爺爺,您還沒喝多少呢就開始說胡話啦?” 老爺子瞪了他一眼,轉頭又看了眼宋頁,笑吟吟道:“看在小頁的面子上,我就不批評你了。” 謝玄立馬狗腿地討好:“那您跟我解釋一下唄,今年和往年的人都一樣啊,怎么熱鬧了?” 老爺子把小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發出舒適的喟嘆:“人雖然一樣,但是關系不同了啊。” 他笑瞇瞇地看著宋頁,“以后我就是小頁真正意義上的爺爺了。” 宋頁喝水的動作一頓,他抬頭看著老爺子滿是笑意的臉,看著周蘊溫暖地笑著給他夾菜,看著謝年雖面色平和卻把幾道菜不動聲色地推到自己面前——那些菜都是他喜歡的。 無論是十三歲初到謝家還是現在,家里的每一個人都對他特別好,都是把他當做家里的一份子來疼愛…… 宋頁眼眶微微發熱,他眨了眨眼,起身給老爺子倒了杯酒,笑著說:“爺爺,我是一直打心里把您當爺爺的。” 老爺子笑容更加燦爛,又想一飲而盡時被謝玄攔住,“哎——慢點喝,先吃點菜。” 作為爺爺的一直被孫子管教,老爺子嘴上雖說不樂意但臉上的笑意卻一點沒減,很聽話地放下酒吃菜。 一頓飯吃得很是歡愉,飯后,老爺子提議去天臺上看煙花。 謝公館雖位于市中心比較繁華的位置,但是周圍的建筑都比較矮,登上公館主樓的天臺可以清晰地看到不遠處廣場上燃放的煙花。 外面還在飄著小雪,高處風大,在上天臺前,謝玄就很細心地給宋頁戴上了圍巾,本來還想給他拿帽子被宋頁給阻止,“玄哥我真的不冷……” 宋頁現在是切實地體會到了什么叫“有種冷叫你老公覺得你冷”。 陳姐和她女兒在吃完飯后就一起回了家。老爺子、謝年和周蘊都很識趣,和兩個年輕人保持了適當的距離。 天臺上養的大片的花和綠葉植物,在忽明忽滅的煙花照耀下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謝玄和宋頁并肩站在一起,看著不遠處炸成五角星的煙花,謝玄沉默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說:“小頁真的不用打傘嗎?”他握著手里的傘似乎想再次打開撐起。 宋頁有些哭笑不得:“真不用,這雪花小的幾乎落地就化,雪中看煙花不浪漫嘛?打傘多掃興。” 謝玄還想再掙扎一下,“浪漫是浪漫,但是我怕你著涼。” 不想再聽這位疑似患上“奶爸焦慮綜合征”的人啰嗦,宋頁拽著謝玄的衣領下拉,微微側頭堵住了他的嘴。 “砰”又一簇巨大的煙火升騰在兩人的遠方,映著兩人線條清晰的側臉,轟隆的煙花聲中,謝玄聽到宋頁帶著nongnong笑意的聲音—— “多親親你就不感覺涼了。” * 初一到初五,謝家賓客往來如云,不止是周蘊忙得腳不沾地,宋頁和謝玄也沒能偷懶,迎賓送客陪吃飯陪聊天什么的。 在傳統習俗面前,一向冷漠鐵血的玄總也只是一個被mama各種使喚的的孩子,在娛樂圈很受歡迎的小鮮rou也只是一個會被問到“一年能賺多少錢”的普通社畜。 初六,謝家上下收拾齊備飛往南半球陵蘭島,直奔圣廷酒店。 酒店方很早之前就在籌備婚禮的事情,謝玄他們到后也只是核查一下準備是否妥當,之后兩天都在島上閑逛、休息。 陵蘭島此時正是夏天,綠樹成蔭,溫度宜人,微風中夾雜著淡淡的海水味。 收到請帖的親朋好友也有很多提前兩三天來到的,宋頁和謝玄騎著單車沿著海邊公路溜達時就碰到了熟人。 “陳諾!你們什么時候來的?” 穿著白T恤卡其色短褲的陳諾在看到宋頁后也忍不住笑,“我們上午剛到,出來轉轉。” 宋頁這才注意到他旁邊那個穿著花里胡哨的高個男人,黑色頭發的言大少,笑道:“黑色頭發更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