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九江鬼事2
我敲了敲房門,和靈梟兩人頓在門外。 我刻意放緩了呼吸的節(jié)奏,四周安靜的嚇人,一點聲音都沒有。唯獨在我耳邊徘徊的只有靈梟粗狂的呼吸聲。 “你這犢子能不能把呼吸的聲音放輕點,我都聽不到房間里的聲音了!”我回過頭朝他低語。 結(jié)果靈梟卻一臉奇怪的看著我:“我尼瑪哪里發(fā)出聲音了?” 我心頭一緊,接著講耳朵貼到了門上往屋里聽。可我剛把耳朵貼在門上之時,突然一陣嘎嘎的開門聲打破了之前的寂靜。 我驚恐的往后退去,我們面前1202的門既然開了! “你們兩個在我家門前干嘛?快給我滾出去!不然我要報警了!”門內(nèi)一個大漢的聲音傳來。 我驚恐的看著面前打開的門,一個魁梧的中年男人站在門口。他穿著一身的睡衣,老大的將軍肚挺在身前。 可惜他屋里沒有開燈,四周還是漆黑一片,我不僅看不出他的模樣,也看不到屋子里的情況。 心里靈氣感知也沒有感知到房間里有啥異動這些我是真懵了。 我和靈梟忙給他道歉,說完便匆匆往外趕。 “不對啊,這就是1202啊!怎么會沒事?”我實在是摸不著頭腦。到了電梯里,我再次將阿碩給放了出來。 “阿碩,你是不是搞錯了?1202里面明明有人的!”我超飄在一遍的阿碩問道。 阿碩聽我這么一說,整個混體一閃:“不可能啊!我沒有搞錯啊,就是這一戶,怎么可能會有人呢?” “行了行了,我們回家再說吧!”靈梟打著哈氣和我們說道。 我皺緊了眉開始思索起來,身旁的阿碩夜回到了我背上的劍里。 “梟,可有一點我弄不清楚。明明這么大的居民樓,為什么到了晚上一盞燈都不開?”我朝著靈梟說道。 靈梟撇了撇眉毛沒有回答我,只是一個勁的看著在變化的電梯樓層。 就這樣,我們兩白跑了一趟回到了家中。可我的心里總是很亂,總覺得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發(fā)生。 為什么會有人發(fā)信息給我求救?難道只是故意戲弄我的?可這一說法又不對,我喝師傅闖蕩江湖,我還只是個剛?cè)腴T的封鬼師,除了師傅和他幾個老友,就連街坊鄰居都沒幾個認(rèn)識我。那那家伙又是從哪知道我的號碼的? 雖說那棟樓里面我確實沒有發(fā)現(xiàn)有鬼出沒,可一到晚上房子就像是鬼宅一般,一點光線都沒有!這是我最不能理解的。 拖著勞累的身體爬到床上準(zhǔn)備休息,可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咚咚咚”我的房門被敲響了,我奇怪的看了看:“誰啊?” “是我,阿貍。”門外傳來了回答。 我爬起身套上外套前去開門,望了望手上的手表。“這都一點多了,她來找我干嘛?”我心里抱怨道。 等我把門打開,阿貍站在了我的門口。 “怎么了?有什么事嗎?”我奇怪的問道。 可面前這個女人沒有回答我,只是一下子鉆到了我的房間內(nèi)。 我緊張的回過頭看向她,她一身寬松的睡衣,頭發(fā)還是零散的。凹凸有致的身材加上沒有全部扣上的紐扣讓人心中產(chǎn)生各種想法。 我咽了口口水,渾身火熱起來:“怎么了?” “我一個人睡不著!你能不能讓我睡你房間啊!”她朝我一笑。 “這…好像不妥吧!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我尷尬的摸了摸頭。 “我不管,今天我就睡你這!除非你把我扔出去!”她開始朝我撒起嬌來,我見她不買賬,只好倒霉認(rèn)栽了。 我輕輕關(guān)上了房門,從衣櫥里拿出兩條被子在地上打了地鋪,轉(zhuǎn)頭看看阿貍已經(jīng)躺到了我床上的被窩里面,便慢慢的躺了下來。 “小風(fēng),你怎么不睡床上來啊?”阿貍轉(zhuǎn)過身朝我說道。 “不用了,孤男寡女的,睡一個房間已經(jīng)很過分了,要是睡一張床…這我可接受不了!”我朝她說道。 我翻了個身背對著他準(zhǔn)備睡覺,可我剛伸手關(guān)上燈,她既然慢慢的爬到了我的被窩里! 我忙坐起,心中就像是有只大水牛在亂撞! “阿貍,你…干嘛?”我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可我身邊的這個女人卻一把將我拉下,躺到了她的身邊。 原本還在想著九江大樓的我,心里一下子將原來的事情全部忘掉。她一只手勾住了我的腰,整個人都蜷縮在我的身邊沒了動靜。 可我這二十出頭的小處男哪里經(jīng)歷過這等場面?整顆心撲通撲通的直跳起來,身體中荷爾蒙的加速暴增導(dǎo)致我整個人都沸騰了。 我一下轉(zhuǎn)過身背對著她,盡量克制住心中邪惡的想法念起了靜心咒。 她依舊是摟著我的腰,整個人都緊貼著我。頭發(fā)上的香味慢慢傳到了我的鼻子里,現(xiàn)在的我,怎么念靜心咒都沒用! 想想之前,那時候喜歡看西游記。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這唐僧是不是腦殘啊!這么對漂亮的妖精送上門還不要!”可現(xiàn)在等我自已遇到這個事情的時候,還真一時不知該干嘛。 我撇了撇眉毛,急促的呼吸聲縈繞在我耳邊。 “我這尼瑪是桃花運爆炸啊!可我到底該干嘛?”心里開始泛起千萬種想法,一時慌了陣腳。 我談了口氣,慢慢轉(zhuǎn)過身面對著她,沒想到昏暗的月光照亮了她的臉,亂糟糟的頭發(fā)擋住了我的視線。 我慢慢伸出了發(fā)顫的手,勾住了她的腰。也許一些正常的男人會爆發(fā)出最原始的野性,可我還是做不到。 就這樣,我們兩抱著睡了一夜。這一夜里,她一直依偎在我胸膛,我則沒了心中惡意的想法,睡的特別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