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0 我們在一起了
周末 秦北潯夫妻倆出現(xiàn)在酒店門口的時候,秦北潯突然有種錯覺。 不好的錯覺。 他捏了捏顧南初的手,顧南初疑惑的看過去,“怎么了?” 秦北潯扁了扁唇。 他能怎么說?總不能說我覺得你侄子今天是坑我們來的? 恰好這時候,秦北筠到了。 油光瓦亮的大背頭,一身藏藍(lán)色深色西裝。 這人平時吊兒郎當(dāng)慣了,如今看到他穿這么正經(jīng)的顏色,還稍微有那么一點點不適應(yīng)。 看到秦北潯,秦北筠激動的搓了搓手,“哥,你們也來了,站著干什么快進(jìn)去啊。” 呃…… 這次是騎虎難下了。 秦北潯只能跟上去,試探問道,“夜白讓你來的?” 秦北筠連連點頭,“夜白請我?guī)蛡€忙,我挺喜歡這孩子的,所以肯定要幫啊。” 這樣一說,顧南初也忍不住問道,“夜白遇到麻煩了?” 秦北筠嘿嘿一笑,“嫂子,今天就知道了。” 他們?nèi)说桨鼛T口,秦北筠推開門。 里面已經(jīng)有秦景商,寧嗔,小白,林牧野,秦景希(秦北筠女兒),落落,夜白。 見到長輩來了,夜白趕緊起身,“姑姑,姑父,秦叔叔,你們坐。” 話音未落,靳沉珂夫妻隨后而至。 長輩們坐下來后。 靳沉珂瞇著眼睛在現(xiàn)場所有人身上略過目光,心里隱隱猜測…… 在場的唯一一個單身的小姑娘就是秦景希,而秦北筠也在…… 所以他基本上就確定了攻略目標(biāo)。 話說秦景希比夜白要大一點的。 但是既然孩子們喜歡,他當(dāng)然也幫一把。 而同樣在打量大家的,還有秦北筠。 他覺得現(xiàn)場所有的女孩子,最有可能的就是靳落落,雖然落落年紀(jì)小了些,但是終歸是成年了。 大不了就先訂婚,等到了結(jié)婚年紀(jì)再結(jié)婚啊。 所以夜白拜托他的事情,他也一定要努力做到! 兩人在盤點單身的女孩子的時候,不約而同的都把自己的女兒劃掉了。 心里懷揣著各自的計劃,兩人開始“劃拳”。 唯一覺得不對勁的秦北潯,沉默寡言,一言不發(fā)。 等會事情萬一到了不可收拾的局面,他不說話,興許可以全身而退。 人都到了,服務(wù)生開始布菜。 酒過三巡,秦北筠挨著靳沉珂,兩人勾肩搭背。 秦北筠問道,“夜白這孩子真是挺優(yōu)秀的。” 聞言,靳沉珂眼睛一亮,立刻接話,“是啊,我也這么認(rèn)為。” 秦北筠默了默,覺得…… 這和夜白說的不太一樣啊,感覺靳沉珂并沒有多排斥他啊? 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可能是靳沉珂這個老狐貍故意為之。 便更加小心翼翼,“你說我要是有個小女兒就好了,我一定讓夜白做我女婿。” 靳沉珂輕輕咳嗽一聲,“年齡倒不是問題,我們不能太迂腐,只要孩子們都相互欣賞,相互喜歡,我們做父母的肯定雙手贊成,否則,這父母做的就太失敗了,你說是不是?” 秦北筠樂了,“誰說不是呢!知己啊,來,干一杯。” 兩人拍著對方的肩膀,一飲而盡。 旁邊的眾人:“……” 秦景商意味深長的看了夜白一眼。 心里陡然涌上無窮無盡的佩服。 這廝,是怎么做到的? 夜白抿唇不語。 在桌子輕輕踢了踢小姑娘落落的腳尖。 落落虎軀一震,立刻端起果汁喝了一口,來掩飾自己的緊張。 她就是覺得她爸,好像是被人下降頭了。 秦北筠繼續(xù)說道,“要是這事擱你身上,你說你會怎么辦?” 靳沉珂拍著秦北筠的肩膀,“兄弟,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啊,該放手的時候就應(yīng)該放手。” 秦北筠眨了眨眼睛,“你真是這么想的?” 靳沉珂頷首,“絕對比珍珠都真。” 秦北筠xiele口氣,“兄弟,今天有你這句話,我就沒有白來。” 靳沉珂心里尋思著,自己在秦北筠面前分量那么重嗎? 兩人連續(xù)喝了幾杯,有幾分微醺了。 秦北筠便開門見山了,“兄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你覺得這事怎么樣,能不能成?你支持不支持?” 靳沉珂嗨了一聲,“當(dāng)然支持,舉雙手支持,如果真能成,我一定給兩個孩子包個大大的紅包。” 秦北筠:“君子一言。” 靳沉珂:“快馬一鞭。” 夜白突然動了動手指。 就在這個時候,秦北潯果斷站起來,拉著顧南初,“我有點頭疼,陪我出去走走。” 顧南初想看熱鬧,不想去的。 卻被秦北潯硬生生拉走了。 夜白笑了笑,她這姑父,還是老狐貍啊。 等秦北潯出了門,夜白輕輕咳嗽一聲,“今天浪費(fèi)大家時間,把大家聚到這里,主要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宣布。” 靳沉珂和秦北筠分別給他一個,鼓勵的目光。 夜白心里暖了下,徑直說道,“我和落落在一起了。” 話音未落,靳沉珂一聲,“好!” 帶頭鼓掌。 大家:“……” 褚思妮輕輕拉了拉丈夫的胳膊。 靳沉珂笑意盎然,“這是好事啊,北筠兄弟,恭喜恭喜。” 褚思妮覺得好丟臉~ 一秒…… 兩秒…… 三秒…… 靳沉珂突然覺得不太對勁了。 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他看著夜白,“你剛才說什么?” 夜白鞠了個躬,“靳叔叔,我和落落在一起了。” 啪—— 靳沉珂一巴掌拍在飯桌上,氣急敗壞,“你……你們……我不同意!” 秦北筠輕輕咳嗽,學(xué)著剛才靳沉珂的語氣,“只要孩子們相互欣賞相互喜歡就好,我們做父母肯定舉雙手支持,不然這父母就做的太失敗了是不是?” 靳沉珂憋紅了臉:“……落落,落落才十八歲,你這個禽獸!” 秦北筠:“年齡不是問題,兄弟,兒孫自有兒孫福,該放手的時候就要放手。” 秦景希從來不知道,她這二貨爹,竟然也可以這么聰明。 一直被坑的二貨爹竟然學(xué)會給別人挖坑了。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靳沉珂這下總算明白了,“你們這是給我設(shè)了個套啊。” 秦北筠笑,“能套出兔子的就是好套。” 靳沉珂懟,“你特么才是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