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3 秦北潯小時候估計也不是好東西
秦家小少爺又雙叒叕打架了。 秦家小少爺又雙叒叕進局子了。 秦北潯開會的時候,接到了警察局打來的電話。 他看了看手機屏幕,起身,“你們繼續(xù)。” 走到陽臺邊。 聽著電話那邊的聲音,臉色逐漸變的鐵青。 最后,他嗯了一聲,說道,“我馬上到。” 回到會議室里把秦北筠拉了出去。 一臉懵逼的秦北筠:“干哈呀?” 秦北潯輕輕咳嗽一聲,也不說話,就直直的看著他。 后者嘆了口氣,問道,“這次進了哪個局子?” 秦北潯:“洛寧路上的。” 后者唉聲嘆氣的去給自己那個不作不死的小侄子處理事情。 秦北潯按了按額頭。 慢吞吞的泄出一口氣,這到底是什么基因突變的孩子? 真是…… 愁死人了。 對于大白,只不過是因為他和陽陽之間的那時,惆悵了一陣。 對于小白,雖然這曾經(jīng)也是校園大佬級別的,但是勝在和自己關(guān)系親。 對于自己數(shù)落幾句,小白也是乖乖聽著。 而秦包子…… 你和他好好說話,他當(dāng)耳旁風(fēng)。 和他兇起來,他就跟你比兇。 揍也揍過,家常便飯,無濟于事, 尤其是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初初總說不能動手就揍。 容易把孩子揍皮了,往反社會人格上發(fā)展。 他還能怎么辦?還能說什么? 他這個爹,當(dāng)?shù)暮汀皩O子”似的! 警察局 二樓 某人躺在長椅上,無處安放的大長腿,一條腿曲起,踩在上面,另一條腿隨意的落在椅子下晃悠悠。 透過窗戶投射進來的陽光太刺眼。 他一手捏著鴨舌帽的帽檐,隨意蓋在自己眼睛上。 金黃色的陽光落在他身上,洋洋灑灑。 周身仿佛渡上了一層金光。 秦北筠出現(xiàn)在二樓,就看到這一幕。 他咳嗽一聲。 少年懶洋洋的睜開一只眼睛。 秦包子是長的和顧南初最像的一個孩子,甚至比小白還要像。 五官精致的不像是男孩子。 看了二叔一眼,少年又懶洋洋的閉上眼睛,“二叔,麻煩了。” 秦北筠磨了磨牙。 現(xiàn)在真特么慶幸,自己和陌陌沒有要二胎。 要是生出秦包子這么個不省事的,他肯定要提前衰老的。 真真是…… 氣死人不償命。 跟在秦北筠身后的警察說道,“秦先生,被打孩子的家長在里面。” 話音未落,里面的辦公室傳來聲音,“他把我兒子打成這樣,我們非要血債血償。” 秦北筠笑了笑,“去看看。” 拉著秦景商一起,警察推開接待室的房門。 里面除了兩個制服,還有一家三口。 中間的男孩子正吊著鹽水,臉上涂抹著藥水也遮蓋不了青青紫紫的斑駁。 秦北筠不免咋舌。 低聲在包子耳邊問道,“你做的?” 包子嗯了一聲。 女人一看到秦包子,立刻叫嚷,“你就是孩子家長吧,你看看你兒子把我兒子打成什么樣子了!你們做家長的就是這樣教育孩子的?” 秦北筠輕輕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你們好,我……” 女人開口打斷,“我們不好!我們被你兒子打成這樣,怎么還會好!” 秦北筠:“……” 女人的戰(zhàn)斗機,大概都不是一般的強悍。 他看向旁邊的父親,“先生,我……” 男人憋出一句話,“有話和我太太交流,我太太代表我們?nèi)业囊庖姟!?/br> ……耙耳朵? 秦包子是警察局的常客,警察當(dāng)然也認識秦北筠,“秦先生,這件事情兩個孩子都有錯,但是秦景商先打人就是不對了,您來之前我們商量了一下,您們這邊負責(zé)一下對方的醫(yī)藥費以及讓秦景商在周一的升旗儀式的給對方道了歉,您看能不能成?” 看秦北筠不說話。 警察又說道,“畢竟都是孩子的事情,可大可小,我們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要是鬧騰的大了,也影響孩子的學(xué)習(xí)和發(fā)展,您看呢?” 秦北筠微微一想,嘿,說的倒是這么個理。 然后看了對方一家三口一眼,女人冷哼一聲,“這是給警察同志面子,不想給他們添麻煩才勉強答應(yīng)的。” 秦北筠就要點頭答應(yīng)應(yīng)允。 然而,被秦包子攔住了。 拉著秦北筠出去接待室,“叔,道歉太丟人,我特么不道歉,打死都不道歉。” 秦北筠:“……” 包子拉著他的手,“換位思考,你是我,你道不?升旗儀式,全校師生?” 秦北筠搖頭,“打死都不道。” 拉著包子重新進去,秦北筠搓了搓手,“那個,不道歉行不行,我們賠錢。” 警察&家人:“……” * 秦家 顧南初得知小兒子又進了局子,氣的提前回來。 進門看見包子癱在沙發(fā)上打游戲。 嘴里還念叨著什么,“臥槽,這么遠都能爆頭,這特么是掛吧?老豬你到底行不行?你個狗東西舔的這么快,你能不能留點?” 砰—— 顧南初手里的包包扔到秦包子身上。 他懶洋洋的看了親媽一眼,“媽。” 顧南初上前,搶過手機,摔在沙發(fā)上,“你一天天的到底想干嘛?我怎么生出你這樣的兒子?真真隨了你舅舅!” 說曹cao,曹cao到。 從洛城過來的夜梟還沒有進門,就特么聽到meimei在說自己壞話。 他抱住景漾漾的肩膀,冷嗤一聲,“顧南初啊顧南初,怎么你家孩子有點什么缺點都是隨我?我冤枉不冤枉?” 想當(dāng)初,因為大白腳踏兩條船,害得陽陽心灰意冷離家出走以后。 接連三天晚上,凌晨十二點多,顧南初給夜梟打電話,說外甥隨舅舅,把他數(shù)落的狗血噴頭。 現(xiàn)在又輪到包子了。 包子站起來,向后面看了一眼,“夜白沒來?” 夜白就比他大幾個月,他才不叫哥哥。 景漾漾嗯了一聲,笑著說道,“夜白最近在準(zhǔn)備奧數(shù),沒讓他過來。” 聞言,顧南初又打了包子一下,“你看看你哥哥,再看看你!” 夜梟慢悠悠坐下來。 開口道,“上梁不正下梁歪,估計你們家秦北潯小時候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景漾漾氣的打了他一下,“你別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