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1 陳銘好敗家
那禽獸被拘留了三個月,放出來的那天。 剛出來警察局,就被兩個男人挾持到車上。 他拼命的呼救。 警察局里面,陸野掏了掏耳朵,“好像聽到了狗叫。” 旁邊的小警察悻悻一笑:您說的都對。 挾持禽獸離開的車飛奔到郊外。 禽獸被裝進麻袋里,又被人群毆了一頓。 離開的時候,陳銘從西裝口袋里摸出疊的整整齊齊的口袋巾。 擦了擦手,輕飄飄的扔在麻袋上面。 帶人離開。 這是后話,暫且不提。 且說周家父母這邊,兩人在京城待了一個多星期。 中間,周父竟然和陳銘約了一天的魚。 因為之前被陳銘拒絕而先入為主,不想讓自己繼續異想天開的周曉完全沒有想到其他。 只道是兩人相見恨晚,做了忘年交。 反而是識人頗清的周母,隱隱約約發現了一點有關愛情的苗頭。 而且這個情況,看起來,自家的糟老頭子已經被拿下了。 不得不說,那個小子也是挺jian詐的。 知道對于追求一個女孩子最大的障礙就是女孩子他爹。 而丈母娘看女婿通常是越看越歡喜。 聰明啊。 轉眼又嫌棄的看了一眼,自家的女兒。 研究生和博士都可以被保送,腦子應該不會特別差。 夠用就行了。 周曉摸了摸臉蛋,“你看我做什么?” 周母一噎,“我吃飽了撐的行不行?” 周曉嘿嘿一笑,急忙去討好母上大人,“我爸又去哪里了?說好了今晚我做東請你們吃飯的,你們明天就要回去了。” 這好像是除卻去隊里找父母之外,一家人待在一起最久的時候。 想一想,還覺得挺舍不得的。 周母嘆了口氣,摸了摸女兒的腦袋,“委屈你了,但是......我們也沒有辦法。” 周曉點點頭,“沒什么,我都習慣了,你們一直說先有國后有家。” 周母心里酸了酸,“對不起。” 周曉搖搖頭,“我沒有怪你們。” * 讓周曉萬萬沒想到的是,晚餐,她爹已經定好了地方。 等到她帶著她媽過去,打開包廂門。 呵! 嚇了一跳。 簡覆和花容在就算了,可是陳銘也在。 她眨了眨眼睛,慢慢挪過去,坐下,“路上有點堵車。” 陳銘溫潤儒雅的笑著拉開凳子,“阿姨,坐。” 周母異常滿意。 周曉歪著頭看了陳銘一眼,目光有點點嗔怪:怎么不幫我拉椅子啊? 陳銘對上她的目光,只覺得...... 心都要化了。 花容和簡覆兩人默契的對視一眼,齊齊不說話。 他們和周叔叔是偶然碰到的。 人家就客氣的邀請了一句,兩人就跟過來了。 不拿自己當外人。 用周曉的話說,這兩人自打訂婚以后,就開始摳摳搜搜的給未來兒子攢錢了。 一個比一個jian詐。 本來作為五好青年的簡覆,如今跟著花容,一起變的心黑黑。 若是讓她知道花容把她的一張照片買了一萬塊錢給陳銘,估計直接和花容掰扯起來。 周父喝點小酒,和簡覆說道,“曉曉在京城多虧你們夫妻倆了,叔叔謝謝你們。” 說著,端起酒杯。 簡覆趕緊端起自己的酒杯,和周父碰了碰,“叔,你這話說的,我從小就把曉曉當成親弟弟看,我……” 說道這里,花容默默的在桌子下面狠狠地掐了他一把。 眾人:“……” 簡覆后知后覺的拍了拍腦袋,“那什么……meimei,meimei,呵呵......” 周曉覺得這廝可能是結婚太幸福,腦子總是不受控制的離家出走。 最后,周父和陳銘喝了幾杯,“交給你了。” 陳銘笑了笑,“叔叔,您放心。” 兩人說著只有兩人才懂的話,旁邊幾人皆是同款的一臉懵逼。 只有花容嘴角露出了一抹笑。 陳銘真是真人不露相,竟然暗戳戳的把最最難搞的岳父大人都拿下了。 周父最后醉醺醺的,忍不住聊起了周曉小時候的事情。 微微有些愧疚的意思,“曉曉小時候可是受苦了,她出生的時候我不在,她都會說話了我才見到她第一名,小小的粉團子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叔叔,當時我心里啊......” 說完,周父將半杯白酒一飲而盡,“難受死了。” “后來,她再大一些,沒有人看,她媽就帶她去醫院,放她一個人在小車里,一放就是大半天,如果遇到一臺大手術,只能是哪個同事有空,哪個同事去喂她吃點東西。” “幼兒園的時候,就跟著她媽在醫院加班,睡在休息室里,她媽出急診,她就一個人孤零零的,那時候五六歲的孩子得多害怕啊?” “七歲的時候,開始住校,一來就是十幾年......我們夫妻倆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曉曉。” 戎馬倥傯的血性漢子,提起自己對女兒的虧欠,愧疚的泣不成聲。 周曉別開頭,擦了擦眼淚,“爸,我沒有怪你們,你別說了。” 周父吸了吸鼻子,“我這輩子唯一的心愿就是有個男人,能好好對我女兒,把我們虧欠她的全部彌補回來......” 花容立刻說道,“周叔叔,您就放心吧,肯定會有的,或許現在已經出現了呢。” 陳銘看了花容一眼。 花容眨了眨眼睛,一副你要謝謝我的得意洋洋。 飯后,簡覆提醒花容,“謝南還在家,沒吃飯呢。” 花容哦了一聲,諂媚的看向陳銘。 正要結賬的陳銘:“......” 很大方的說道,“我去和服務生說加兩個菜,打包。” 簡覆嗯了一聲,“要有rou。” 等陳銘起身出門。 周曉憤憤不平的說道,“你們能不能別欺負人家陳銘了。” 花容笑了笑,用口型問道,“心疼了?” 周曉氣的小臉紅撲撲的,數落著兩人,“你倆不久肯定就能成為京城第一富,太能占便宜了。” 花容做了個鬼臉,“一個愿打,一個愿挨。” 周曉冷哼一聲,“欺負人,壞死了,真是近墨者黑。” 不一會兒,陳銘回來,和花容說道,“等會走的時候直接去前臺拿。” 花容:“ok!” 周曉鼓了鼓腮幫,陳銘好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