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8 容容,我想和你在一起
不可否認。 這真的是一句很動聽的情話。 如果兩個人兩情相悅的話。 可是花容…… 說實在的,真的是有點困擾。 菜肴很快上來。 典型的西餐廳風格,偌大的精致花紋的盤子,中間很少很少一份菜品。 以前花容覺得自己不愛吃西餐。 后來進了許氏,慢慢的有錢了,她覺得…… 不是不喜歡,只是負擔不起,潛意識給負擔不起找了個冠冕堂皇的借口。 就像曾經的花容覺得某些奢侈品土爆了,但是現在…… 大眾品牌和奢侈品,她會義無反顧的選擇。 人成長到一定的階段,總要讓這時候的自己配得上自己的努力。 陳銘從口袋里掏出花容的耳墜。 放在一個透明的密封袋里,放在餐桌上,慢慢的推過去。 花容道了謝,拿過來隨手塞進了包包里面。 陳銘今天就是帶著心思來的。 吃飯的時候,雖然一直忍著,不動聲色。 其實是怕花容拒絕后,連飯都不吃就走。 期間,目光時不時的不停的看向花容。 花容雖然有所覺察,但是終究不能說什么。 只是心里默默地想著,以后陳銘如果還約她一起吃飯,一定不能答應了。 這也太煎熬了吧。 頂著一個人毫不收斂的灼灼目光,還要裝作若無其事吃飯的樣子。 她覺得自己的演技可以娛樂圈出道了。 花容明顯的感覺到陳銘有話說,她一直在等。 可直到吃完飯了,陳銘還是沒說。 她覺得陳銘可能是臨時反悔了。 其實這樣正好。 用完餐,已經是晚上七點多,天朦朧黑了。 陳銘送花容回去的路上,經過一家花店。 說了稍等,立刻下車,進去花店。 出來的時候,抱著一束滿天星。 “送你的。” “……謝謝啊,”接過去,花容抱在懷里,好久沒有收到花了。 突然覺得…… 好不適應! 這次是第二次,輕車熟路的來到小區樓下。 花容剛要下車,被陳銘拉住胳膊。 側眸看過去。 陳銘迅速放開她,只是語氣有點焦急的說道,“容容,我有幾句話想和你說。” 花容抱著滿天星的手指微微一緊。 下一秒就聽到陳銘的告白,“容容,我還是喜歡你,比那個時候更喜歡。” 花容抿了抿唇。 不知道如何回應。 既然鼓起勇氣開了頭,就一鼓作氣的說完,“容容,我想和你在一起。” 花容手心里都出了汗。 陳銘繼續說道,“我們在一起以后我的錢都是你的,我會好好照顧你愛你。” 這是一個很大的誘惑了。 但是花容還是搖了搖頭。 粉嫩的唇瓣翕動了一下,陳銘迅速說道,“容容先不要說,你回去好好想一想,認真的思考一下再給我答案。” 說完,他率先跑下車。 有幾分像是落荒而逃的逃兵。 繞到另一邊的車門,拉開,“容容。” 花容背著包包,抱著滿天星,嘆了口氣,慢慢下車。 猶豫不決的挪著腳步。 突然,她轉身。 陳銘幾步上前,忽然伸出手臂把她抱在懷里。 花容懵逼了。 陳銘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容容,好好的考慮一下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說完,他克制又紳士的輕輕在她頭發上吻了一下,“我等你認真考慮過后的答案。” 而后,按著花容的肩膀,把人轉過去。 推著花容進去小區大門,“我走了。” 花容無奈的點點頭。 看著陳銘的車離開。 路燈下,嫩黃色的滿天星比天上的星星還要漂亮。 她心里有些動搖了。 作為丈夫,陳銘真的是不錯的選擇。 溫柔體貼,善解人意,還有錢。 還要把錢都給她。 花容往小區里面走了兩步,遠遠就看到一點點火星不停的閃爍。 她慢慢走近了。 小區里面,一個壞了的路燈下,簡覆斜斜的倚著路燈桿。 手指之間明明滅滅的是手指間的煙頭。 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目光灼灼的盯著花容。 花容心跳突然有點失衡了。 她問道,“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簡覆挑了挑眉頭,漫不經心的說道,“反正你們在小區門口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花容眨了眨眼睛,“聽力夠好的啊。” 簡覆毫不謙虛的說道,“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說完,站直了身子,頓時高大了許多。 朝著花容走過來。 吸了口煙,剛好走到花容跟前。 他微微彎腰,煙霧繚繞在兩人面前。 花容有點緊張,努力的尋找話題,“什么牌的煙啊,聞起來挺嗆的。” 簡覆抬了抬下巴,“想試試?” 花容點點頭。 簡覆抬手,挑眉。 那意思是說,想吸就過來啊。 花容果真湊上小腦袋,就著簡覆的手吸了一口。 她以前吸煙的。 主要是為了緩解壓力,好多年不碰了。 乍一吸,感覺好嗆。 但是也真香。 兩人并肩回家。 簡覆隨口問道,“怎么我出去一個月你就交男朋友了?” 語氣里有種兩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酸。 花容也是下意識回答,“什么一個月,明明是三十八天。” 話音未落,兩人都愣了愣。 為了緩解這種說不出的氣氛,花容大聲說道,“一點都不嚴謹,還是警察呢!” 簡覆忽然笑起來。 幽深的眼睛里面閃閃發光。 將煙蒂扔在指定的垃圾桶,他一只手插在兜里,另一只手霸道的搶過了花容懷里的滿天星。 垂眸看一眼,一臉嫌棄,“什么花,怎么那么丑?” 花容:“……” 進去電梯,那束花已經在簡覆的蹂躪下,變得不成樣子。 花容有點心疼,那可是錢啊。 簡覆冷嗤一聲,“怎么?舍不得啊?” 花容抬腳就踹,踹上簡覆的小腿,“滾!” 滴—— 電梯門開。 花容抓緊跑出去。 簡覆緊隨其后。 在門口,花容在包包里找鑰匙開口。 簡覆像個沒事人似的,靠在墻壁上。 余光睞著花容。 終于忍不住問道,“那男的誰啊?你要和他談對象?” 本來繃著臉的花容,突然聽到談對象這三個頗具有年代感的字,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簡覆:“???” 有什么好笑的? 他怎么get不到? 果然是女人心,海底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