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3 林牧野:我改變主意了
小白突然問道,“你大一落下的課程怎么辦呀?” 她清楚計算機學院和其他學院不同。 有的學院,大學四年基本可以輕輕松松的度過。 但是計科院,如果想要拿獎學金,想要考研,必須要拿出高中那時候的努力。 這都是她聽墨時西說的。 聞言,林牧野笑著回答她道,“放心,我會自學的。” 小白點點頭,想了想,還是說道,“我有個哥哥是計科院的老師,你遇到困難的其實可以去找他。” 小白就要給他找手機號碼。 被林牧野按住小手,“小白,相信我,我可以的。” 秦小白莫名其妙得放棄了,她點點頭,眉眼帶笑,“我相信你。” 不一會兒,兩碗牛rou面就上桌了。 馥香濃郁的牛rou湯,面條的分量很多,面條上面鋪著一層整整齊齊的牛rou。 林牧野的那份,上面鋪著兩層。 小白接過林牧野遞的一次性筷子,低頭聞了聞,夸張的說道,“好香啊。” 林牧野笑了笑,將自己碗里的牛rou,挑給了小白。 小白哎呀一聲,趕緊制止他,“不用給我,我會吃不了的。” 林牧野溫柔的說道,“沒關系,剩下的面可以給我。” 小白扁了扁唇,“好了,剩下的你自己吃,不然我就要生氣了!” 最后小白果然剩下了不少面條,林牧野端過去,幾口就吃光了。 看著他絲毫不嫌棄的吃著自己的剩飯,小白心里蕩漾起暖意融融的波紋。 就算是以后天天和林牧野吃面都愿意。 她覺得幸福就是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做任何瑣碎的小事。 看他吃完了,小白趕緊遞上紙巾,讓他擦擦嘴。 下午,游樂場 林牧野讓小白玩碰碰車,小白非要去坐過山車。 最終林牧野沒有拗過小白,帶她去買了票。 她興沖沖的坐上去,林牧野就陪在她身邊。 認真嚴肅的檢查了她的安全帶,確保安全,才隨便系上自己的。 小白骨子里的血液似乎已經開始感受到了這份刺激,她渾身上下都在雀躍。 林牧野無奈又寵溺的目光始終沒有從小白身上挪開。 后面是兩個小jiejie。 正在竊竊私語。 “哎呦你看前面小情侶,我這少女心哦。” “男孩子眼神也太溫柔了叭!” 小白心里得意的緊,扭頭。 瞪著大眼睛去看林牧野。 被捂住了眼睛,林牧野低沉的聲音在旁邊響起來,“要開始了。” 小白點點頭。 在過山車開始啟動的時候,林牧野緊緊握住了小白的手。 他見識過別人玩,每次都是撕心裂肺的嚎叫。 只是…… 小白覺得手指被攥的有點疼,忍不住問道,“林牧野,你是不是害怕呀?” 林牧野:“……” 小白拍著胸脯,“我可以保護你的。” 話音未落,過山車飛奔出去。 身前身后不約而同的傳來此起彼伏的尖叫聲。 可以刺破耳膜的那種。 隨著高度越來越高,坡度越來越抖。 小白也叫起來。 林牧野努力靠過去,把小白擁在懷里,無聲的安慰著她。 上升的時候還好,起碼沒有失重感。 下落的時候,那種脫離了地心引力一般的感覺,震顫了四肢百骸,震顫了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 小白叫聲更大。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停了。 身后已經有人開始惡心嘔吐。 林牧野急忙解開小白的安全帶,抱著小白大步離開。 窩在某人懷里的小白,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正盯著他。 目光灼灼。 林牧野腳步一頓,“怎么了?有沒有不舒服?” 小白狡黠一笑,“哥哥,我從五歲就開始玩過山車的,你是不是因為我現在腿都軟了?” 林牧野:“……” 小白哈哈大笑,“我還可以沖刺一下八百米的。” 林牧野:“……那你剛才還……” 叫的那么大聲。 小白雙腳落地,抱著林牧野的胳膊說道,“坐過山車就應該尖叫呀,不尖叫都對不起過山車。” 林牧野:“……” 好吧,他好像對不起過山車。 林牧野看了看時間,已經四點多了。 他拉住向前沖沖沖的小白,“先去吃飯。” 目標還是中午時候的那家餐廳。 小白不要,“不想吃,我還想去玩碰碰車,然后……晚上我帶你去吃好的。” 林牧野彎腰,一手按在膝蓋上,和小白對視。 另一只手戳著小白的鼻子,“秦小白,我真的有錢。” 有請小白吃西餐的錢。 小白哎呀一聲,“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現在就是想玩碰碰車,你不會那么小氣都不讓我玩吧?剛剛你還說你有錢的!” 林牧野:“……” 得嘞,把自己繞進去了。 他被小白推著去排隊買票。 拿到票,小白開心得拉著他,“我們一起去玩。” 林牧野一臉嫌棄,“不玩,老子不玩這破東西。” 一群孩子們玩的。 然后…… 真香。 小白激動得喊道,“林牧野,你快撞我呀,你別總是躲著我,撞上來!” 兩人放開偶像包袱,玩的不亦樂乎。 就連林牧野都被小白的笑容感染,陪她玩著這幼稚的游戲。 五點多的時候,才從游樂場出來。 小白戳著手機說道。“林牧野,我買了六點的電影票,所以我們現在只能隨便吃點了。” 林牧野一言不發,轉身看著她。 小白聳了聳肩膀,“我家里門禁太嚴啦,我不能太晚回去的,電影兩個小時,我回家怎么也要八點半了!” “我知道電影院附近有一家關東煮了,超級好吃,我帶你去。” “哎呀呀,你別看我了,快去快去。” 其實是她不好意思看林牧野的眼睛。 悶頭拉著林牧野就走。 林牧野抿了抿菲薄的唇,心里做出了一個決定。 * 晚上,林牧野回到宿舍。 從衣服兜里找出來一張名片,捏著去了陽臺。 給拳擊館的經理打了電話。 那邊接通,“我剛想找你,今天我們老板說以后打野的,每周只能有一場,你怎么想,有沒有改變主意?” 林牧野雙手握拳,手掌心里的名片被蹂躪成廢紙,“我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