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9 春宵一刻值千金
顧南初也著急的四處張望。 也是怕父親會出事。 此時,她忽然覺得手腕被拉住,下意識的回頭。 看見熟悉的一張面容的時候,她幾乎要淚奔。 一下子撲進夜梟懷里,“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死的,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 夜梟的身后,站著眼睛紅紅的白冰,還有宋昱。 看來他們也是剛剛知道。 夜梟摸了摸顧南初的頭發,“小心妝哭花了就不好看了,走,我送你進去?!?/br> 顧南初用力的點點頭。 接過白冰遞過來的紙巾,擦了擦眼淚,挽著夜梟的胳膊,踏上了紅毯。 經過花墻的遮擋以后,兩人的身影完全被賓客看到。 有人看見夜梟,忍不住問這是新娘子的誰。 只有抱著夜白的景漾漾,在浪漫又昏暗的燈光下,看見來人的瞬間,淚流滿面。 現在的小夜白已經一歲多了,他滴溜溜的大眼睛看見牽著姑姑的人就是照片上的粑粑的一瞬間,立刻扭著胖乎乎的身子在景漾漾腿上跳。 小嘴里還念念有詞的喊道,“爸......爸爸!爸爸,爸爸......” 甜甜的小奶音讓夜梟沒忍住,回了頭,沖著久違的人兒,清淺一笑。 小夜白看粑粑看自己了,立刻興奮的揮手手。 不得不說,血緣,真是特別奇妙的東西。 小小孩子看見親爹的一刻,簡直開心的手舞足蹈。 近了 ,近了,顧南初看見面色無恙的某人,心里冷哼一聲,感情秦北潯是早就知道了。 回去再好好算賬。 夜梟將顧南初的手,放在秦北潯手心里,嘴唇稍稍的翕動一下,說道,“一定,要對她好?!?/br> 秦北潯點點頭,達成了男人之間的約定,“我會的。” 夜梟拍了拍顧南初的手背,“新婚快樂?!?/br> 說完,就下了臺。 徑直走到了景漾漾身邊。 景漾漾這才知道自己旁邊安排的一個空座,根本不是給夜白的,就是給眼前這個人的! 她不滿的嘟了嘟嘴,夜梟在她嘴角吻了吻,“乖,回家再說。” 話罷,他自然而然的接過孩子,放在懷里。 小家伙連姑姑姑父結婚都不看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的爸爸。 小夜白心里是很開心的,終于,他也有爸爸了。 在司儀的妙語連珠中,很快就到了交換戒指的時刻。 小白拿著戒指,秦北曜把她抱上去,她笑瞇瞇的朝著自己的爸爸mama走過去。 麻麻今天真是太漂亮了,粑粑也好帥??! 她笑嘿嘿的,一不留神,沒有注意到腳下,踩到了破碎的氣球,估計是沒有來得及清理的..... 一下子就倒在地上,“哎呦喂,小白的老腰?。 ?/br> 賓客聽見小白的話,都哈哈大笑。 小白爬起來,頭上的小丸子有點歪,屁顛屁顛的走過去,“粑粑麻麻,給!” 她見證了粑粑麻麻交換戒指。 司儀剛要說話,小白就嘿喲一聲,拍著手說道,“好啦啦,婚禮結束啦,大家該吃吃該喝喝,可餓死小白了?!?/br> 一臉懵逼的司儀:“......” 她摸著自己的小肚肚,原路返回。 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秦家的小公主,真是一個接地氣的小寶貝。 婚禮結束以后,秦小白在酒席上狼吞虎咽的說道,“小白以后才不要結婚,真是很累的。” 大家哈哈大笑。 夫妻倆敬酒回來,秦北潯拿著酒杯敬夜梟,他年紀是比夜梟大的,但是現在...... 這是他的大舅哥。 秦北潯說道,“歡迎回家。” 夜梟站起身,淺淺一笑,舉起酒杯,“白頭到老?!?/br> 兩人喝完酒,小白端著自己的牛奶站起來,“舅舅,小白也要敬你!” 夜梟寵溺的笑著,和秦小白碰了杯。 夫妻倆一整天沒吃東西,也是餓了,坐下來,吃了點。 夜梟一直在照顧孩子,沒怎么吃。 他和白冰還有宋昱在一桌上,終歸是...... 心里有解不開的解。 宋昱不停的看他,期盼他能給自己一個眼神,可是總歸是沒有得到回應。 心里嘆息。 無奈至極。 半晌,夜梟忽然說道,“以后,我就是顧墨言。” 夜梟已經死在了監獄里。 現在活下來的只能是顧墨言。 顧南初嗯了一聲,“哥哥,我知道的?!?/br> 與此同時,一位新晉作家在自己最新更新的一章的題外話中說:故人結婚,祝福他們,恩愛到白頭。 * 傍晚,厲巧珊把賓客送走,酒店里剩下的都是關系比較親近的人。 夜白和包子已經在自己的車車里睡著了。 夜梟拉著景漾漾的手,說道,“我們先回去了。” 顧南初哎了一聲,拉住他們,“你們待會和爸媽一起回去吧。” 夜梟搖搖頭,“我們住在酒店。” 此話一出,大家面上神色各異。 白冰別開臉,似乎早就猜到了。 她的兒子,終究是不能輕而易舉的原諒自己。 宋昱死死的掐住自己的手心,不言不語。 夜梟淡淡一笑,“我們回去了?!?/br> 一家三口逐漸走出了眾人的視線。 顧南初安慰父母說道,“爸媽,哥哥興許是剛回來,還不適合跟我們在一起生活,你們別怪他。” 宋昱哎了一聲,“沒關系。” 這是......他們兩個人欠這個孩子的。 不管他對自己是什么態度,只要他現在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那就夠了。 就是老天爺天大的眷顧了。 顧南初找人把父母送回去,秦家一家人也踏上了回家的路途。 秦家 厲巧珊特意把包子抱進自己房間,讓新婚的小兩口好好享受來之不易的人生就一次洞房花燭夜。 只是門一關,厲巧珊臉色就黑下來了,“許木!” 許木慢悠悠的走到厲巧珊跟前,“姍姍,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厲巧珊斜著眼看他,“為什么墨言那孩子看見你就叫小五叔?你們究竟是什么關系?你到底是什么人?” 許木捏著耳朵,“那我今晚就一一給你解釋好不好?” 隔壁 依舊是興師問罪。 顧南初洗完澡出來,就坐在床上,一副女王的架勢,“秦北潯,貪財從寬,抗拒從嚴。” 秦北潯抿了抿唇,說道,“老婆,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你這樣真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