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7 我去找季東寒做模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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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白一直不會翻身。 他側(cè)頭看著小白像是一個小皮球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大概是覺得好玩,咧開小嘴就嘿嘿笑了。 牙床上還沒有長牙,粉粉嫩嫩的,像是個精致的小陶瓷娃娃。 小白看弟弟笑了,翻的更帶勁了。 大人看著兩個孩子忍不住露出會心的笑意。 教了半天,小白老師已經(jīng)出了一身汗,額頭上的劉海都被汗水黏住。 她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指,指著夜白,“小子不可教也!氣死小白了。” 噔噔蹬蹬的就跑去和希希一起玩了。 景希不僅會翻身,都能咿咿呀呀的和別人打招呼,小白可稀罕了。 團(tuán)圓飯后,顧南初帶著孩子們出去放煙花。 小白忽然就想到了上一年。 小嘴一撅,說道,“去年麻麻都沒有放煙花,天沒有黑就和粑粑睡覺覺了。” 聞言,秦北筠意味深長的看了秦北潯一眼,“是~么~” 秦北潯踢了他一腳,“好好放你的煙花。” 小白數(shù)著身邊的人,又感嘆說道,“今年沒有大伯和小魚兒呀。” 顧南初笑著說道,“大伯在值班,小魚兒參加冬令營去了,再過一星期就回來了。” 秦小白聳了聳肩膀,“我感覺好久好久都沒有見到小魚兒了,小魚兒應(yīng)該都長高了吧。” 厲巧珊忍俊不禁,“長高的是小白,小魚兒已經(jīng)是大人了,不會長個子了。” 小白抿著嘴唇,輕輕的點(diǎn)點(diǎn)頭。 好怪啊,大伯總是和小魚兒一起消失不見。 她偷偷的看看麻麻,撅著小嘴自己十分的納悶。 哎呀,不管了。 大人的事情,大人回去解決的。 她只是一個可愛的小孩子,管那么多干嘛呀。 想到這里,小白拉著陽陽的手,“陽陽meimei,小白帶你去看煙花!” 洛陽拍著小手,開心的跳起來,“好呀好呀!” 看完煙花已經(jīng)晚上十二點(diǎn)了,厲巧珊拿出紅包,先給了不會說話的希希和夜白。 然后對于會說話的三小只,厲巧珊讓他們排排坐。 大白是不喜歡這樣的場合的,但是耐不住陽陽喜歡。 他被小白和陽陽,一邊一個拽著胳膊,按在了中間。 厲巧珊輕輕咳嗽一聲,“我們今年回答問題搶才能拿到紅包。” 秦小白信誓旦旦的拍著自己的小胸胸,說道,“那完了,你們都是小白的手下敗將了。” 顧南初原本還想上樓的。 聽到小白的這句話,反而是坐下來,她要看看小白是怎么打臉的。 厲巧珊問,“說出中國一個聞名中外的建筑。” 陽陽立刻舉起手,“萬里長城。” 昨天晚上哥哥孩給她講了萬里長城的故事。 陽陽得到了一個紅包,小白笑瞇瞇的說道,“jiejie要讓著meimei噠~” 厲巧珊揮著手里的兩個紅包,“法國的呢?” 兩個小姑娘面面相覷,大白懶洋洋的說道,“埃菲爾鐵塔。” 看著哥哥meimei手里的紅包,小白輕輕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臉,“哎,真是一只尊老愛幼的小白白。” 顧南初:“......” 誰給你的勇氣? 厲巧珊最后一個紅包當(dāng)然是給小白的,她只是象征性的問了一句,“俄羅斯的呢?” 秦小白她知道這個啊,忙不迭的先搶過紅包,才回答,“俄羅斯方塊。” 紅包到了手里,小白開心的翹起了小辮子。 顧南初深深的吸了口氣,年后,就算把小白綁,也得綁到學(xué)校了。 * 靳家 靳沉珂今年過年沒有回意大利,陪著小傻子在京城。 大越是天賦異稟,褚思妮只是跟著季東寒學(xué)了一陣子的繪畫,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有模有樣了。 她坐在畫板前,指揮著坐在沙發(fā)上的靳沉珂,小聲的說道,“你能不能笑一笑啊?” 靳沉珂瞪了她一眼,當(dāng)她的模特就不錯了,怎么狗屁要求還那么多? 良辰美景,多好的氛圍? 竟然在這里陪她作畫。 自己也是傻了。 他已經(jīng)做了半個小時(shí),半個小時(shí)的時(shí)間,小傻子除了讓自己調(diào)整姿勢之外,一句話都沒跟自己說。 他心里難免有點(diǎn)慌。 至今停留在他的腦海中的,還是哪個最喜歡黏在自己身邊的小傻子。 不知道從什么時(shí)候起,小傻子慢慢的有了自己的思維方式。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忽然起身。 直接走到小傻子面前。 褚思妮抬眸看他一眼,哎呦一聲,“你怎么那么不聽話呀?我還沒有畫完,你干什么?” 靳沉珂繃著下頜線冷硬的線條,陰沉著聲音說到,“小傻子,你是不是蹬鼻子上臉了?” 褚思妮氣呼呼的,似乎知道小傻子不好聽。 把畫筆一摔,“你想干什么呀?” 靳沉珂彎腰,打橫抱起她,“你。” 話音未落,就向樓上走去。 褚思妮雙手緊緊的捏住他的衣領(lǐng),說道,“你不讓我畫,我明天就去找季東寒,季東寒可愿意給我當(dāng)模特啦!” 靳沉珂:“......” 已經(jīng)走了幾階樓梯的他,在沉默幾秒鐘以后,竟然乖乖的返回去,把小傻子放在了凳子上。 他看著畫了一半的臉,冷硬又別扭的說道,“就給你一個小時(shí)的時(shí)間,就只有一個小時(shí)!” 褚思妮開心的說道,“我知道的。” 她轉(zhuǎn)身指了指座鐘,“蓉姨說過的,一個小時(shí)就是笨笨的那根針走一圈,現(xiàn)在針在十一上面。” 靳沉珂回到沙發(fā)上坐下來,小傻子指揮,“哎呀,你向左一點(diǎn)點(diǎn),腿收一收呀,好不好?” 她鼓著腮幫,認(rèn)真的樣子就像是吃東西的小倉鼠。 靳沉珂歪著頭,看著她忙活著,若隱若現(xiàn)的側(cè)臉,忽然就笑了。 褚思妮眼睛一亮,他笑了哎! 這抹笑,被小傻子定格在了畫紙上。 十二點(diǎn)的鐘聲剛剛響起,靳沉珂就像是一只蓄勢待發(fā)的獵豹,猛的沖上去,抱起褚思妮。 褚思妮手里的畫筆掉在地上。 兩人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 轉(zhuǎn)身間是開門關(guān)門的聲音...... 樓下,只有畫板孤獨(dú)的立在那里,上面一張帥氣的素描,深邃的眸光盯著客廳的某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