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1 章西延發火,發現藍晶尸體
不是只有男孩子才有小鳥的嘛? 為什么陸小野的媳婦也有小鳥?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子,自己怎么沒有? 章母笑著問小白,“這下相信是弟弟了吧?” 秦小白點點頭,只是,“為什么陸小野說弟弟是他的小媳婦?陸小野喜歡弟弟嗎?” 皺了皺眉頭,秦小白有點接受無能。 她已經想到了,將來陸小野結婚的時候,新娘是是個摳腳大漢的樣子...... 兩個摳腳大漢互換戒指,兩個摳腳大漢互相親吻。 秦小白覺得自己三觀盡毀。 何歡拿著夜白的奶瓶出來,遞給章母,“這是我們老板朋友的孩子,非要看看小白。” 秦小白咦了一聲,“小白?” 小小的手指頭指著自己,不可思議的問道,“是說的這個小白嗎?” 何歡忽然想起這個小白也是小白,抿著唇笑了笑,說道,“你們還真是有緣分,這個弟弟叫夜白,章夜白。” 秦小白默默地念叨了幾句,記在了心里。 夜白,章夜白,小白。 嘿嘿一笑,“真的是好有好有緣分鴨。” 她拉著夜白的小手手,說道,“夜白弟弟,等你以后去小白家里玩好不好?小白有好多好多的玩具。” 小夜白不懂小白說的是什么意思,只想要努力的把小白的手指頭拿到嘴邊,自己慢慢吃手手。 他牙齦是光禿禿的,軟軟的,滑滑的, 咬著小白的手指頭,小白咯咯笑著。 有點癢癢的,好好玩。 何歡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小白,阿姨要回去工作了,我們該走了。” 小白正稀罕小夜白呢,心里肯定是舍不得走的。 但是懂事的小家伙又不想給阿姨添麻煩,只能一步三回頭的跟著何歡走出去。 章母還送給了小白一包自己曬的地瓜干。 走到樓下,剛好碰見從外面匆忙回來的章西延。 不等何歡開口,小白眼睛一亮,上前說道,“是你呀,面具蜀黍。” 章西延看見小白的第一反應就是秦北潯和顧南初。 他警覺性十足的四周掃視一眼,發現沒有害怕見到的人,才放下心來,“你怎么在這里?” 秦小白小辮翹起來,開開心心的說道,“小白來看另一個小白呀,面具蜀黍,你是住在這里嗎?” 章西延搖搖頭,“不是,路過。” 小白哦了聲。 章西延忽然拉著何歡走到一邊,語氣不怎么友好,“你帶來的?” 何歡點點頭,還沒有發現問題,“怎么了?” 章西延冷冷的看著何歡,一字一頓的說道,“夜白是我的兒子,憑什么你隨便帶人來見我兒子?你經過我的同意了嗎?你為什么要自作主張?你是我的什么人?” 他字句都像是戳在何歡的心口上,何歡自知錯了,啞口無言。 深深的吸了口氣,眸子里洶涌的淚意被自己硬生生的逼退下去,她沖章西延鞠躬道歉。 聲音悶悶的,說道,“對不起,是我自作主張,給你添麻煩了,以后決定不會了,抱歉。” 說完,她從章西延左邊,和章西延擦肩而過,大步流星的走到秦小白身邊,牽著秦小白就走。 章西延垂眸看見她滴落在地上的一滴眼淚,眉頭緊緊的蹙起。 若是顧南初知曉孩子的事情,一定會把孩子帶走。 他并非懷疑顧南初他們不能把孩子照顧好。 只是孩子到了他們手里,就是到了明面上,若是陸擎予鐵了心的想要用孩子做文章,他們是阻止不了的。 所謂的公民義務,會將她們每一個人,釘在道德的十字架上。 幽幽的嘆了口氣,他在原地站了一會,才緩緩邁步上樓。 夜梟還是沒有任何消息,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 秦家 秦北潯忽然接到警察局打來的電話,說是在郊區發現了一具無名女尸,讓他前去認領尸體。 秦北潯接電話的手指微微一抖。 他似乎知道是誰了 。 迅速打電話給秦北筠,“你陪我出去做點事,我現在去大院接你。” 秦北筠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是二哥的語氣聽起來很著急,很慌亂,大概是出大事了。 秦北潯出門的時候,遇到回家的厲巧珊和小白,小白非要跟著一起出去玩,被秦北潯大聲兇了一句。 小家伙懷疑人生的哭了。 哭的可傷心的。 誰知道這一次金豆豆不值錢了,秦北潯徑直跑了。 小白悶悶不樂的藏進了狗子窩里,畫圈圈詛咒粑粑拉肚子。 秦北潯從大院接了秦北筠,兄弟倆來到目的地。 秦北筠一臉懵逼的下了車,就看見幾輛警車保護下的案發現場。 他皺著眉頭,疑惑的目光看向下車的秦北潯,“二哥,什么情況?” 秦北潯摸了摸鼻尖,“過來就知道了。” 走近了,負責現場的陸擎予走過來,摘下白手套,拍了拍秦北筠的肩膀,“節哀順變。” 秦北筠猶如被五雷轟頂,“什么意思?” 陸擎予眸光微微復雜,隨時猶豫著,但還是說出了案情,“今天早晨,接到附近居民的報警電話,說是這里發現了一句無頭女尸,我們急忙趕過來,中午才在附近的垃圾桶找到了被割掉的頭顱,經過確認,確定死者是......是藍二嬸。” 秦北筠腳下一抖,差點摔倒,被秦北潯扶住。 陸擎予咬咬牙,一鼓作氣的說道,“死者......死前遭受過嚴重的侵一犯,還有虐待.......” 秦北筠不想再聽,他一把推開啟秦北潯和陸擎予,踉踉蹌蹌的跑到尸體跟前。 尸體已經被一人長的黑色塑料袋包起來,什么都看不到,“這不是我媽,陸擎予,這肯定不是我媽......” 似乎,永遠不承認就不是事實。 陸擎予給他看了幾張現場圖片。 秦北筠徹底崩潰。 撲通跪倒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大喊,“媽” 不管藍晶做了多么為惡不做的壞事,這終究是生他養他的母親,是給了他生命的人。 現在,如此殘忍的躺在他跟前,還是天人永隔的方式,怎么能受得了? 陸擎予嘆了口氣,也是頗為不忍心,“也不知道藍二嬸得罪了誰,竟然用如此殘忍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