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先解相思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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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瀚琛既然來了,就是準(zhǔn)備心平氣和地澄清誤會。他將頭埋在她的肩頭,嗅著她身上熟悉的味道,娓娓道來:“你失蹤之后,所有人都說你已經(jīng)死了。但是,本宮不相信。” 木栩挑眉:“難道殿下有心靈感應(yīng)不成?” “噗!”他輕笑著,吻了吻她的耳畔,“因?yàn)槟闶呛偩。芯艞l命!” “哼!”她嘟著唇。 “別嘟嘴,太誘人。”他偏頭,就吻住了她,含糊地說道,“不如,先解相思苦,再敘話?” “別……”木栩偏開頭,推開他的胸膛,她不滿地斜眼瞪他,“殿下不說清楚,木栩心里梗著一口氣,沒辦法繼續(xù)。” “唉……”他妥協(xié)了,但是眼眸中卻全是情動,“那你先幫我搓搓。” 完全是市井二愣子說的話! 不過在情人之間,倒成了甜言蜜語了。 木栩瞪了他一眼:“少不正經(jīng)。先解釋清楚。” 林瀚琛將她圈緊,蹭了蹭她的臉頰,這才開口:“本宮收到消息,你失蹤與景家有莫大關(guān)系,所以……” 木栩接口道:“瘟疫最后查出來是景家‘監(jiān)守自盜’,出自殿下手筆?” 木栩離開萬摩,從邊境回皇城的路上,也聽到了不少傳聞。查瘟疫,岳亞群算是“戴罪立功”,如今已經(jīng)官復(fù)原職了。而罪魁禍?zhǔn)椎木凹遥贿B消帶打,已經(jīng)不成氣候了。 外人猜測,景家就是故意制造事端,好給岳亞群東山再起的機(jī)會。不過,內(nèi)情如何,只有極少數(shù)人知曉了。 “景家罪有應(yīng)得。”林瀚琛淡而無所謂地說道。 木栩雖然恨透了景家,但是她是非分明。她心里藏著真相:“殿下,此前蔓延于橫斷山一帶的瘟疫,其實(shí)是萬摩的蠱毒。下毒的人是……” “噓。”林瀚琛在她耳邊低聲道,“本宮說景家罪有應(yīng)得,是因?yàn)椤麄儧]有護(hù)好你,罪該萬死。更何況他們還縱容、包庇罪犯,傷害了你,簡直萬死難辭其咎。至于下毒之人,不重要。” 他公報(bào)私仇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就是這樣的性格,一直都很偏私護(hù)短。不管是誰欺負(fù)了木栩,他總是會另尋明目狠狠報(bào)仇。 他接著又道,“總之,景家倒了。此消彼長,將軍府又浮起來了。” 他為她報(bào)仇,她自然是感動。這也算是為孟家,為舅舅、木清清一家子報(bào)仇了。 至于打壓景家背后的深意,皇后一派可以趁機(jī)瓜分景家勢力,皇上也免除了一個(gè)心腹大患……這些木栩都不想去計(jì)較了。 但是,將軍府又是一個(gè)卡在心里的刺。她不滿道:“哼,殿下明知真正的幕后黑手,是景淑貞與岳小琬母女,你還給她們撐一把將軍府的大傘,你……你還要娶岳小琬!” “本宮知道這才是你真正不悅的地方!”林瀚琛捧著木栩的臉蛋,認(rèn)真道,“本宮留著將軍府,是敬重岳老將軍,不希望他老無所依。更何況不看僧面看佛面,在你心里,爺爺?shù)姆至恳彩呛苤氐摹V劣谠兰夷菍Χ緥D……沒找到你,本宮自然要留活口,然后想辦法撬開她們的嘴。如今找到你,也要留著她們等你親自動手。” 只有景淑貞與岳小琬才真正知道木栩的下落。而岳小琬也正是拿這點(diǎn)來威脅林瀚琛,她說:“只要你娶我,立我為太子妃,我就告訴你木栩的下落。” 林瀚琛擔(dān)心木栩,自然就答應(yīng)了。但是,他也有要求:“如果木栩有三長兩短,景家就是前車之鑒。” 這才有了滿大街傳遍了的“太子殿下即將與岳家小姐成婚”的消息。 木栩卻沒有被林瀚琛三言兩語就糊弄過去:“哼,既然殿下話是這樣說,那為何岳小琬的東西會在東宮?” “你回宮前夕,本宮才收到暗探消息,想也沒想就騎著快馬就去尋你了。反倒是與你錯(cuò)過了。而本宮不在東宮之時(shí),自然就有人動手腳了。你呀,被人騙慘了。”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嗤笑道,“你就是個(gè)傻瓜。” 其實(shí),木栩不是傻瓜。她再沖動,也不至于失去理智。她再如何憤怒,也不至于徹底不相信林瀚琛,更不會當(dāng)面問清楚、聽他解釋的機(jī)會都不給。 但是,她仍然像個(gè)傻子一樣地被氣炸了,奔向了皇后的陷阱詭計(jì)里。她其實(shí)是“將計(jì)就計(jì)”,想探個(gè)究竟。 一切都發(fā)生得太巧了。 從瘟疫爆發(fā),到岳亞群主動請纓、木栩被準(zhǔn)允隨行,爾后景淑貞帶著岳小琬回娘家。 木栩被害,落入萬摩,爾后又被皇后聯(lián)合阿依娜救出,被神秘人帶回皇城。 皇后特意提點(diǎn)木栩去東宮,而木栩去東宮之后就撞見了揪心的一幕幕,恰好林瀚琛又不在…… 木栩心痛是真的,擔(dān)心林瀚琛當(dāng)真變心也是真的,但是她“自投羅網(wǎng)”卻是假的。 這一切就像是一個(gè)局,一步步地將木栩逼入絕境,讓她不得不朝敵人伸出手! 不過,就算她心里門兒清,如今也“身陷敵營”寸步難行了。 林瀚琛倒是大膽極了,入三皇zigong如入無人之境。說來,木栩也是好奇:“三皇zigong那么多宮人,你是如何避開他們,大大方方地走進(jìn)來的?” “三皇zigong中之人,全都被我下了藥。” 這么幼稚的舉動,這么輕率的語調(diào),還真是不像林瀚琛呢!惹得木栩輕笑,她轉(zhuǎn)而問道:“那我前幾晚睡得云里霧里,也是殿下的功勞?” “嗯……”他鼻子里輕哼。 真相竟然是這樣。害得木栩還一直懷疑是皇后、奶娘或者林欽然搞的鬼。原本林欽然被木栩迷暈了,而木栩被林瀚琛給藥暈了。 只有在飲食里下藥,才是三皇zigong中上下都無人能僥幸。林瀚琛在三皇zigong里,看來是有心腹之人的。 “既然是殿下動手,殿下為何連我也一并藥暈了?” “怕你不老實(shí)。”他想當(dāng)然地答道。 “額……”木栩都在想方設(shè)法躲開林欽然的魔爪,又如何會不老實(shí)呢? 這個(gè)話題頗為尷尬,她干脆轉(zhuǎn)移話題問道,“殿下這樣明目張膽,萬一被人追查出來……” “不會被查出來。”他總是這般自信。倒不是因?yàn)樗銦o遺策,而是這種事情向來都能靈活善后。 不怕后果的事情,自然是敢做的。 “啊,對了,三皇子去請御醫(yī)了,他……” “哦,他在門外躺著呢!” “殿下又將人敲暈了?” 木栩微驚,甚是無語。但是內(nèi)心又有些小確幸,莫名覺得林瀚琛孩子氣的時(shí)候煞是可愛。 “等咱們慢慢將話說完了、將事情辦完了,本宮再將他扛回來就是了。” “額……”這對林欽然不太好吧?別人還是個(gè)“孩子”啊!而且,林欽然一直以來都對木栩不錯(cuò)。 “好了,該辦正事了。”他的手伸入了被子里,觸碰著她柔滑的肌膚。 他的言下之意,不難猜測。 “不要。”木栩縮了縮,裹著被子不住后退。可是她此時(shí)猶如笨拙的烏龜,又哪里是林瀚琛的對手呢? 他一把就把烏龜殼子拿開,然后將她圈在懷里了。他壓低聲音,綿綿道:“分開那么久,本宮很想念你。” 他難得說這般rou麻的話,一旦開口,就叫她全身都麻了,腦子也麻了……麻得沒辦法思考、很難拒絕了。 不過,她還是拒絕了:“不可以。殿下,不可以。” 他挑眉,有些不悅:“本宮都解釋清楚了,你還要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