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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攝政太子妃在線閱讀 - 第22章、嘗嘗

第22章、嘗嘗

    吃喝玩樂上的事情,林昊軒比任何人都精通。這皇城之中,念奴嬌極負盛名,還有“怕郎猜”與之齊名。

    念奴嬌是一座清樓,區別于女子們賣身的青樓。青樓女子靠臉吃飯,念奴嬌的女兒們各個才貌雙全,靠的是才華吃飯,她們只陪酒說笑、吟詩作樂,絕不賣身。這樣的特點,讓念奴嬌瞬間高雅了起來。是男兒們結伴尋樂的好去處,說出去不僅不丟人,還有幾分風雅。

    怕郎猜則恰恰相反,里面多是兒郎,長相俊美,才華橫溢,同樣不是那些個男風館能比的。甚至有些閨中女兒會蒙著面紗,去會一會“風塵里的俏郎君”。林昊軒既然是為了哄木栩開心,自然要帶她去適合女兒家玩耍的地方。

    站在怕郎猜的大門前,木栩不由得輕笑:“你就是要帶我來這兒?”

    這怕郎猜……是木栩的地盤??!

    皇城之中,寸土寸金,然而木栩卻用了八年時間,一點點蠶食吞進,拿下了大大小小三十二家鋪子。當然,都是以“公子”的名頭。

    都知道公子其人神秘莫測,背后定有高人撐腰。卻很少有人知道,公子是她更是“他”,是木栩,是太子伴讀,東宮的二把手。

    “這可是個好地方,保你滿意?!绷株卉幰话炎ミ^木栩的手,拉著她大步流星地朝著怕郎猜走去。

    兩人都是翩翩如玉佳公子的模樣,這般“親密”倒也不覺得有何不對。這就是女扮男裝的好處,走到哪里都身心自在。

    木栩輕笑著,邁入了大堂:“的確是個好地方。”

    此時,臺上正有一個墨發如緞、青衫落拓的青年男子在撫琴。盛世家國,飽暖思yin欲,文人sao客遍地皆是。

    女人閨中撫琴自是一番優雅,卻甚少有人得見。男子撫琴更是別具風情,唯有怕郎猜獨樹一幟,無數俏郎君各領風sao。

    一個白衣款款的少年郎迎了上來,一看林昊軒與木栩身上衣料就知道他們非富即貴,況且兩人都是熟面孔了。他的語態自然也格外恭敬:“二位貴客里面請,樓上還有雅間。”

    “嗯?!?/br>
    兩人被迎到了雅間。

    這位置上好,打開軒窗,正好能看到戲臺。

    木栩站在窗邊,俯視著戲臺上的青衫男子。他一曲終了,抱著琴微微頷首,便退了下去。

    另一個黑衣勁裝的持劍男子接著登場,鏗鏘有力的配樂響起,剛柔并濟的舞劍看得人心潮澎湃。任何人看了都忍不住嘆一句:“男兒當如是?!?/br>
    林昊軒斟酒兩杯,走到了木栩身邊,遞了一杯給她:“嘗嘗。久聞木大人嗜酒如命。”

    木栩起初是為了讓男子身份入木三分,后來還真的戀上了酒的滋味,而對于品酒也頗有造詣。

    她恬淡一笑:“多謝。這里女兒紅很是正宗?!?/br>
    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女兒紅?好些人家從女兒出生到出嫁,方能抱出一壇子女兒紅嘗嘗。

    其余,就是一些百年酒家,年年埋下,隔了一二十年再取出,才能有這么馥郁芳醇的味道。

    怕郎猜買酒,自然不會掉了檔次。

    “這女兒紅香是香,卻不及眼前之人一抹女兒香?!绷株卉幉豢磻蚺_,卻是直直地盯著木栩,總覺得看不夠,也看不透。

    這個女人跟著太子多年,每每在他面前晃蕩,而他自認為識女無數,甚至有“聞香斷處”的過人本事。卻被木栩騙了那么多年。

    人生最大的敗筆,莫過于此。

    “女兒香沒有,汗臭倒是有的?!蹦捐蜃蛲肀涣皱≮s出府,在念奴嬌宿醉,又奔赴將軍府、宮門。

    遇了岳小琬,撞了太子車架,被林昊軒打包帶走,王府宴席接著怕郎猜玩樂……顛三倒四下來,一身怪味還差不多。

    林昊軒為了撩撥美人,還真是昧著良心說情話。

    “嘿嘿!”林昊軒卻樂呵極了,姿勢優雅而魅惑地抿著酒,“情人眼里出西施。在我眼里,小木栩永遠都是干凈芬芳的,比美酒更醇,比美景可餐?!?/br>
    天性如此。

    花言巧語的男人。

    木栩眉梢微挑,假意未聞,仍然維持著目不轉睛看著戲臺上舞劍男人的姿勢。這是典型的拒絕姿態。

    這讓林昊軒大大受挫,初次懷疑自己的魅力。他隨意地瞟了一眼戲臺:“那舞劍男人比起當今太子如何?”

    一般人自然不敢妄議皇親貴胄,但是林昊軒本身就是王孫子弟,又是個犬馬聲色的貨,習慣性口無遮攔。從他口里冒出皇上如何如何、皇后如何如何之類,都數見不鮮。

    木栩聽到了“太子”兩個字,才轉眸認真地盯著林昊軒:“在木栩心里,天下男兒有萬般,卻誰都不能與太子相提并論。”

    她的眼神堅定,語氣鄭重。就像是在宣誓一般,讓人為之一振。事到如今她還能如此有底氣,也是厲害。

    可是……

    “噗!”林昊軒卻輕笑出聲,漫不經心地聳聳肩,“你或許只是習慣了。就像暗衛誓死效忠他的主子,除非死,絕不背叛。”

    習慣么?

    習慣本身就是一種慢性的、會讓人上癮的毒藥,日積月累,深入骨髓,欲罷不能,泥足深陷。

    不管是愛還是習慣,木栩的口中都不會有另一種版本的臺詞。這就是她的人生,她和太子的關系。即便林瀚琛毫不留情地做出了割袍斷義之舉,說出了絕情棄愛的話。

    她仍然初心不改,初衷不變。

    木栩的面色微沉之后,又恢復了平靜如水,轉而目光微謔:“王爺是想挖墻腳嗎?”

    當木栩對林瀚琛徹底失望、放下,自然就會“另謀高就”。林昊軒的意圖,不難猜想。

    金石國的民風并不固封,和離另娶、寡婦再嫁……并不罕見。更何況木栩這種并沒有背著“人妻”名頭的自由女人。

    只是……

    木栩到底是臣,也是妾。情況與他人有些不同。而且就算要另攀高枝,也不會找這個不靠譜的風流王爺呀!

    “小木栩把話說到這份兒上,倒叫本王有些不好意思了。那么,你……可否考慮考慮?”

    “我拒絕?!蹦捐虻幕卮鸶纱嗬?。

    “哈哈!”林昊軒沒有絲毫失望,他得到的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只是木栩實在直接得猶如一柄出鞘的寶劍。

    這個男兒做派的女兒家哦!

    他忽然拉起了木栩的手,笑意變得有些詭異,“不做本王的女人,要不要考慮做本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