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七、強jianplay(上)(微H)
這天晚上,鄔月再次摸黑進了鄔堯的房間里,只不過她這次和昨天不同,不僅帶了一把塑料尺子,進去后還把燈打開了。 鄔堯看著她給尺子上擦酒精,遲疑地問:“你在干嘛?” “呃……”鄔月把擦完的紙扔掉,有點害羞又期待地抱住他:“我……哥哥,我想和你做……” “嗯,那你帶尺子干嘛?”他不理解這是什么情趣。 “那個,我還想……順便量一下,你的尺寸……” “……” 鄔堯微微睜大眼睛,抬起她的下巴觀察著她,發(fā)現(xiàn)她好像是認真的,那模樣還很好奇,活像個求知若渴的好學(xué)生。 “可以嗎?”鄔月放柔了聲音,語氣有些撒嬌的意味。 鄔堯嘆了一口氣,點頭應(yīng)下:“嗯。”說著,他的手搭在了褲腰上,在她期待的目光下利落地脫光下體的衣物,哭笑不得地落下一句:“你還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鄔月的心思已經(jīng)不在他說的話上了,她迫不及待地將哥哥推到了床上坐下,跪坐在他胯前盯著那根roubang。 那roubang被她注視得緊張,一點點立了起來,只是硬的力度還不夠,她便直接上手把玩,捏捏大蛋子,親親圓潤的guitou,再擼擼青筋盤繞的柱身。 很快,鄔堯深色的性器漸漸脹大,等鄔月覺得差不多到了平時的程度時才松開手,然后拿起塑料尺,貼在了大家伙上。 尺子冰涼的觸感讓鄔堯忍不住“嘶”了一聲,大兄弟也被冰得顫了顫。 “別動呀……”鄔月剛打算看刻度,眼前的rou黃瓜就輕顫著遠離了尺子,她便做了個下意識的舉動,不滿地拍了拍這搗蛋的yinjing。 剛拍完,她就后悔了。 鄔堯垂眸緊盯她,墨黑的眼眸像層積的烏云,似有一場狂風(fēng)暴雨被掩蓋在下面,他的胸腔里震出一聲沉悶的笑,說:“鄔月,你完了。” 鄔月腦中警鈴大作,連忙集中精力在他jiba的上,緊張地看著量尺上的刻度,同時心里還在思考著,要怎么求饒才能讓他別那么粗暴。 測量結(jié)果是十八點五厘米,很傲人的數(shù)據(jù)。 她放心量尺,笑瞇瞇地抱住鄔堯的腿:“哥哥,我剛剛錯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計較了好不好?” “呵……”鄔堯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你覺得,可能嗎?” 房間里安靜了一瞬,隨后鄔月立刻起身,細腿撲騰著往門口跑。 就在她即將碰到門把手時,身后一只手臂繞過她的脖頸,手掌捂住了她的嘴巴,稍微用力把她往床的方向拖。 “唔!”鄔月輕手輕腳地掙扎著,腿間的水意卻越來越泛濫。 他這樣對她,好像強jian哦…… 不行,不能想了,越想越覺得刺激,yin水要止不住了。 突然,鄔月靈光一閃,她可憐兮兮地用雙手捂住他的大手,眼睛水光瀲滟地看著他,頗有良家女子求饒的意味。 或許是兄妹連心,也或許是她的表演出神入化,那啥意味太強,鄔堯只看了一眼就差不多明白了她的暗示,于是眉毛一挑,松開捂住她嘴巴的手。 “這位哥哥……”鄔月發(fā)絲凌亂,弱弱開口:“求求你,能不能放了我啊……我今年才十七歲,還沒成年呢嗚嗚嗚……” 鄔堯壓下要上揚的嘴角,俯身抬起她小巧的下巴,饒有興趣地晃了晃她的臉:“未成年啊?正好,我就喜歡嫩的。” 說完,他像個流氓一樣地扛起鄔月,控制了力道把她摔在床上,緊接著馬上欺身壓上去,鉗住她的雙頰親吻少女的唇。 “嗯唔……不要啊……救命啊……” 鄔月很是入戲,連生理性的眼淚都擠了兩滴出來,卻阻止不了自己被親后動情的反應(yīng),xue口處一片濕漉。 “小嘴這么會叫,干起來是不是也很爽?” 鄔堯也不甘示弱,從一個清冷醫(yī)生變成了流氓土匪,騎馬似地騎在她身上,將猙獰的大roubang塞進了她的嘴里。 鼓脹的性器撐得鄔月嘴巴滿滿的,口水流出來滴到衣領(lǐng)上,痛苦地呻吟著:“唔哼……唔唔唔……” 她沒口多久,鄔堯就抽出了jiba,順手拿了張紙給她擦干凈嘴,又習(xí)慣性地吻了吻她的耳朵,卻換來小姑娘的一個巴掌拍在背上。 “哥哥!”鄔月小聲地說:“這是強jian戲,你別做這種溫柔的動……唔!” 鄔堯慢悠悠地收回了剛剛舔她耳朵的舌頭,無所謂地說:“誰規(guī)定強jian戲一定要粗暴的?我演的強jian犯就是這樣的,還要不要繼續(xù)?” “……要。”鄔月臉紅紅地向欲望屈服,得到了男人獎勵般的親親。 “好乖啊。”鄔堯的手摸向了她的胸前,握住衣服布料向上用力,那睡衣上的幾顆扣子便悉數(shù)崩開。 扣子被崩到地上,發(fā)出輕聲的脆響。